诗曰:

神器从来不可干,僭王称帝讵能安?

潞公当日擒王则,留与妖邪做样看。

当夜李遂和李鱼羹引着一行人众杀到王则卧房门前,王则听得有人杀来,慌对胡永儿道:“姐姐!你苦了我也!”王则急要念咒语,却被马遂打绽了嘴唇,落了当门两个牙齿,要念念不得。胡永儿也心慌,一时念不迭隐身法,两个赤条条地在床上没做手脚处,每人只扯得一件小衣服穿了,李遂与众人一齐上把两条麻索就床上绑缚了。早被诸葛遂智先念了禁法,一行男女的咒都念不得了。众军士又把猪羊二血、马尿、大蒜看着王则和胡永儿匹头便浇。李遂使群刀手簇拥着王则、胡永儿,大军一半都从地洞入城来。从军将各自去杀守城军上,大开了贝州城门,放下吊桥,文招讨即时入城,到州衙里厅上坐定。李遂解王则、胡永儿到面前,文招讨交牢固看守监候。一面分投捕捉囗囗原文缺妖儿,使李鱼羹作眼。李鱼羹都知道这几个下落,霎时间都被擒拿绑缚了。这几个尽是了得有法术的妖人,因何此际一筹不展,都吃捉了?原来诸葛遂智以上破邪,以囗囗囗囗囗原文缺的,都用猪羊二血,马尿、大蒜匹头浇了,囗囗囗囗囗囗囗原文缺动不得。

内中只不见了瘸师左黜,却待各处搜捉,只见一个军士飞也似来报总管王信,道:“告将军!瘸师被众军赶入一家碓坊里去!”王信见说,即时带了军士迳奔入碓坊人家,交军士把前后门围了,亲自入去搜捉。这个人家吃了一惊,问道:“我家有甚么事,如此大惊小怪?”众军道:“有妖人左黜走入你家,会事时放他出来,免得连累!”这主人家道:“告将军!即不曾有人入来躲在我家。”王信交军士屋里细细搜捉不见,只见诸葛遂智来道:“等我入去看一看,便知他在也不在。”情葛遂智入碓房周围看了,道:“可知你们没寻左黜处,他却变做一物在这里了!”王信道:“却也作怪!”诸葛遂智叫其人家问道:“这个碓嘴是你家物也不是?”主人家看了,道:“我家不曾有这个闲碓嘴。”诸葛遂智道:“左黜虽会变幻,难逃我诸葛之手!”交左右取索来,叫军士扛去州衙里去。王信笑道:“这碓嘴扛他去做甚?”诸葛遂智道:“这个碓嘴正是左黜。他就是千变万化也瞒贫僧不过!”交将猪羊二血、马尿、大蒜看着石碓嘴上便浇。不浇时是个石碓嘴,方才浇下时。(原书以下残失一页,计三百六十字。〕

……适被其煽惑,落于机阱之中,实不干众百姓之事,囗原文缺必欲洗荡,不惟罪及无辜,抑且有伤天地好生之仁。须求招讨方便,再为奏请,救此一方愚民。”文招讨听曹招讨之言,即将百姓无辜,被妖人煸惑之情,写表再奏朝廷。一面大书榜文,张挂通衢各门,晓谕百姓:罪止王则等一干有名妖人,其余妖党及满城百姓,俱各申奏赦宥。一应军民人等安心职业,不必惊慌等情。因此,百姓见了榜文俱各放心,朝夕焚香祝天,专待赦书恩宥。不数日间,朝廷降下圣旨,道:“依卿所奏。”与时文招讨请过圣旨,取出一行妖人,写了犯由牌,推上木驴,文招讨判了剐字,推出州衙。王则和胡永儿与一行妖人部各眼中流泪,面面相觑,做声个得。贝州看的人压肩叠背。但见:

两声破鼓响,一棒碎锣鸣。皂纛旗招展如云,柳叶枪交加似雪。犯由牌高贴,人言此去几时回;白纸花双摇,都道这番难再活。长休饭,喉内难吞;永别酒,囗原文缺中怎咽。高头马上,破法长老胜似活阎罗;刀剑林中,行刑刽子犹如追命鬼。囗囗(以下缺失)。

集海阁网站拥有大量的古籍文献资源,涵盖了各个领域的经典著作,为用户提供了丰富的知识宝库。
本站非营利性站点,以方便网友为主,仅供学习。
京ICP备2021027304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