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叶三兄弟品下

尔时世尊食讫。还至彼林经行。是时优娄频螺迦叶。过彼夜後。往至佛所。到已白佛。大德沙门。若知时者,饭食已办。佛告迦叶。汝於先去。我随後来。尔时世尊,於先发遣迦叶去後。即往到彼三十三天。到彼天已,取得一华。其华名波梨阇多迦(隋言彼岸生)。取已於先来火神堂。迦叶後来。见佛已坐。即白佛言:大德沙门。从何道来。在於我前。到火神堂。

佛告迦叶。我先遣汝。後至忉利天宫。将此波梨阇华。来此神堂。然此波梨阇多迦华。颜色可爱。香气甚好。汝意若乐。可取此华嗅其香气。迦叶白佛。大德沙门。此华香气。微妙精好。沙门自持。我不合嗅。是时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於先发遣我已,後到天上。取彼波梨阇多迦华。於先来坐火神堂内。虽然犹不得阿罗汉身心寂静如我今也。尔时迦叶居处。螺髻诸梵志等。欲破於柴。而不能得。若倚立者,不能屈身。若低腰时。不能正直。若斧著柴。拔不能出。尔时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之神通。必当是彼大沙门作。无有疑也。乃令我等今日不能破此柴薪。极甚劳苦尔时世尊,告彼优娄频螺迦叶一切等言:螺髻迦叶。汝等今欲破於薪耶。迦叶白佛。大德沙门。实欲破薪。而不能得。是时佛作如是语已,彼等梵志。即得自恣破其薪柴。是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尔时世尊食讫。还向彼林经行。是时优娄频螺迦叶。所居住处。欲燃火烛。而不能著。是时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之神通。必是彼大沙门所作。无有疑也。而令我等。如是辛苦。火不能燃。

尔时世尊,告彼优娄频螺迦叶一切等言:迦叶。汝等欲燃火耶。是时彼等迦叶报言:大德沙门。我欲燃火。时佛问已,彼火即燃五百火聚。是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令彼可燃之火不听其燃。若欲令燃。方始即燃。虽尔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尔时世尊食讫。还向彼林经行。尔时彼等螺髻梵志。欲灭於火。而不能得。尔时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是沙门神通之力。而令我等火炎欲灭不能得灭。尔时世尊告迦叶。言迦叶汝等。今欲灭於此火炎耶。迦叶白佛。大德沙门。我今欲得灭此火炎。而不能得。时佛问已,即得灭於五百火炎。尔时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其力乃能灭火即灭。欲燃即燃。虽尔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彼等螺髻梵志至极寒冬。天正夜半。或至後夜。严酷冻冷。多有风雪。入於尼连禅河水中。或没或出。如是澡裕

尔时世尊以神通力。化作五百赤炭火聚。在彼岸边。是时彼等螺髻梵志。寒噤出水住在岸边。各各向火。是时彼等螺髻梵志。心如是念。此必定是彼大沙门作是神变。忽然有此五百火炉。而无烟炎。使於我等从冷水出向火炙暖。是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化作五百炉火。无有烟炎。令我螺髻五百弟子从冷水出向火暖坐。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彼等螺髻梵志。欲取於水各手持瓶。或将军持。欲用取水。而不能捉。是时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必是彼大沙门作。而令我等。不能取瓶及以军持。

尔时世尊告彼优娄频螺迦叶并及五百螺髻梵志一切等言:迦叶。汝等各欲将瓶及军持等欲取水乎。迦叶白言:善哉沙门。此等五百螺髻梵志。将瓶军持欲取於水。时佛问已,而其五百螺髻梵志皆能将瓶及军持等。得取於水。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希有希有。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令此五百螺髻诸梵志等。许其取水。乃能得水。不许不得。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优娄频螺迦叶。其於已前。祭祀火时。恒常坐七多罗树上。於後祭祀。还欲上七多罗树上而不能上。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决定是彼大沙门作神通无疑。令我不能上此多罗树上祭火。是时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如是,不许我等上於树者,则不能上。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优娄频螺迦叶上七多罗树上祭祀。上已不能安隐而祝尔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决定是彼大沙门作神通无疑。令我上此七多罗树旧住处坐。不能得祝复更欲上。而白佛言:善哉沙门。愿听我等依旧住此七多罗树祭祀於火。时佛语已,其迦叶等。即得依旧安住彼七多罗树上。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许我住则得祝不许不得。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优娄频螺迦叶祭祀火讫。欲覆藏置。即不能覆。是时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念。决定是彼沙门瞿昙作此神通。令我等辈不得覆火。是时迦叶即白佛言:善哉沙门。愿令我等得覆此火。作是语已,即得覆火。

尔时迦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如是,许覆得覆。不许不得。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尔时世尊食讫。还至彼旧林中。经行而祝是时迦叶祭祀火时。火及木头。东西驰走。不能一祝是时迦叶作如是念。决定是彼沙门瞿昙作是神通。令我祭祀火之器具。东西驰走。状若人驱。不能定祝即白佛言:善哉沙门。愿令我此祭祀火具得一定祝

尔时佛告彼迦叶言:如汝等意。其祭火具。即得安定。因此缘故。其迦叶等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许我祭祀火器住则得祝不许不祝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尔时世尊食讫已後。还至彼林。经行而祝是时彼处。忽尔非时。其虚空中。起大黑雲。降大暴雨。佛所居处。无有雨水。

尔时世尊作如是念。我今可令此水遍布。而於水内。复见乾地。令有尘起。现经行处。於彼往来。作是念已,即现如前乾地尘坌。来去经行。

尔时迦叶作如是念。今既非时。虚空之中。云何忽尔。非时起雲。而降大雨。此大沙门所住之处。亦一种有大水弥满。此之沙门。或可为水之所没溺。或今不见。作是念已,多将螺髻诸梵志等。坐於船中。处处求觅。渐至佛所。到佛所已,如是而祝

尔时迦叶既见世尊两边有水。唯独中间。现於乾地。尘土坌起。来去经行。见已白佛。大德沙门。今住在此大水中乎。佛言住此。作是语已,飞腾虚空。即便往诣迦叶船上尔时迦叶因此缘故。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神通。大有威力。乃能在水作是道行。虽然犹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摩诃僧祇作如是说。如来为彼优娄频螺迦叶等辈。示现如是五百神通。而彼优娄频螺迦叶於一切时。作如是念。此大沙门。大有威力。大有神通。虽复变现德术如此。而其唯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

尔时世尊作如是念。此之痴人。於无量时。有如是念。此大沙门有大威力。有大神通。虽然而不得阿罗汉。如我今也。而我今可为此迦叶及诸弟子令开慧眼。发厌离心。

尔时世尊告彼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言:迦叶汝今非阿罗汉。亦复未入阿罗汉道。而汝实无阿罗汉相。况复得於阿罗汉果。因於此言:时其优娄频螺迦叶心生羞惭。身毛卓竖。顶礼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与我出家。受具足戒。

尔时世尊告彼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言:汝大迦叶。此诸五百螺髻梵志依汝住止。顺汝法行。汝可共其平量好恶。告语令知。如於彼等意情所乐。作如是事。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闻佛语已,即便往诣五百螺髻梵志之边。到已告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辈。从我受此居处住止。及奉火神所安堂室。及祭祀器。各随汝等意乐而用。我今欲向大沙门边。当行梵行。

尔时彼等五百弟子螺髻梵志共白优娄频螺迦叶。作如是言:和上自从见彼瞿昙大沙门来。我等多时意乐。欲往大沙门边行於梵行。而为敬惜和上心故。口不发言:和上今者若欲於彼大沙门边行梵行者,我等亦当随从而往依彼教法。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及诸弟子。往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尔时佛告迦叶等言:汝等梵志。可弃於汝鹿皮之衣。及军持杖众杂头髻。令诸螺髻祭祀火神诸器皿等。种种调度。向彼尼连禅河水中。而皆掷卻。是时彼等即白佛言:一如大德沙门教诲。我等不违。时诸梵志。即将所著鹿皮之衣。乃至种种器皿调度。向彼河岸。悉掷水中。彼等诸物掷水中已,作种种声。或呹呹(子悉反)声。而逐水流。彼等螺髻。见於如是诸异事已,心中复更增益欢喜。顶礼佛足。而白佛言:唯愿世尊,与我等辈。出家受戒。

尔时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比丘。来入於我所说法中。行於梵行。尽诸苦故。是时彼等五百长老。应声出家。即成具足。于时那提螺髻迦叶在尼连禅河水下流岸边修道。见於彼等鹿皮之衣。及祭火神器皿调度。随水沿流。见已懎然。心生恐怖。而发此言:咄咄异事。我兄或能为贼所破。不者居处被他杀也。我今可往至彼。观察是何灾祸变怪所致。忽然若斯。尔时其弟那提迦叶作是念已,先遣多人螺髻梵志。诣彼逆看。好恶当告。汝等捡挍。彼有何怪。其事云何。弟子奉教。往彼看已,回还报言:并各平安事瞿昙氏。那提迦叶然後自将三百弟子。左右围绕。往於长老优娄频螺迦叶住处。到已即见优娄频螺迦叶师徒。剃除须发。著袈裟衣。见已内心不大欢喜。向兄迦叶。而说偈言:

仁者虚祭祀火神,徒复空修於苦行。今日既舍此苦行,犹如蛇脱於故皮。

尔时那提螺髻迦叶。即白长老优娄频螺迦叶兄言:此能胜也。是时长老优娄频螺迦叶报言:此实胜也。宁为此行。此行最妙尔时那提螺髻迦叶。告其三百螺髻梵志诸弟子言:汝等螺髻摩那婆辈。我彼居处。及泉池等。并诸调度。汝意自知。作何处分。我今欲在大沙门边。当修梵行。

尔时彼等三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师那提螺髻迦叶。作如是言:和上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门边修梵行者,我等亦当随逐和上。同诣彼边共修梵行。尔时那提螺髻迦叶。及诸弟子。往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

尔时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今者能将身上所著鹿皮。及祭祀火器皿调度。掷置尼连禅河水中。弃去以不。彼等梵志。同白佛言:如沙门教。我不敢违。而彼等将如前调度。即掷水中。作呹呹声。逐水而去。尔时彼诸螺髻梵志见如是等希有之事。复增欢喜。乃至彼等长老比丘。应时出家。即成具戒尔时伽耶螺髻迦叶在河下流。忽见鹿皮及祭祀火器皿调度随水流下。见已心复生大恐怖。而发是言:咄咄异事。我兄或能被贼所破其居坐处。不被杀也。我今可往至彼观察为何灾祸。作是念已,先遣多人螺髻梵志。往彼逆看。好恶当告。汝等捡挍。彼有何怪。其事云何。弟子还报。如前所答。尔时伽耶螺髻迦叶然後自将二百弟子。左右围绕。往於长老优娄频螺。并及那提二迦叶边。到已即见二迦叶身。剃除髻发。著袈裟衣。见已内心不大欢喜。向於二兄优娄那提两迦叶边。而说偈言:

兄等昔空祭火神,亦复徒修於苦行。今日既共舍此等,犹如蛇脱彼故皮。

尔时优娄频螺迦叶。并及长老那提迦叶。还共以偈报弟伽耶螺髻梵志。作如是言:我等昔空祭火神,我等亦徒修苦行。我等今得舍此法,实如蛇脱彼故皮。

尔时伽耶螺髻迦叶。复问优娄频螺迦叶。并及那提迦叶等言:兄今此处。实能胜也。是时长老二迦叶言:此处实胜。宁为此行。此行最妙。

尔时伽耶螺髻迦叶。告其二百螺髻梵志诸弟子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辈。我彼居处所有泉池。并诸调度。汝意自知。作何处分。我今欲在大沙门边修学梵行。尔时彼等二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师伽耶螺髻迦叶。作如是言:和上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门边行梵行者,我等亦当随逐和上。一时同诣大沙门边共修梵行。是时伽耶螺髻迦叶。及其弟子。往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而白佛言:大德沙门。我今及诸弟子。欲入沙门法中。是事一切当如是持。尔时世尊即告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言:汝等若能然是事者,当取汝等鹿皮之衣。及祭祀火器皿调度。悉弃掷著尼连河中。彼等报言:如沙门教。我不敢违。是时彼等螺髻梵志。即持鹿皮及诸调度祭祀火物。悉掷河中。掷河中已,其诸皮衣军持瓶罐。出种种声。呹呹唱呴。随流而下尔时彼诸螺髻梵志见如是等希有之事。复增欢喜。而白佛言:善哉世尊,与我出家及具足戒。佛即告言:汝等比丘。来入於我。自说法中。修行梵行。尽於诸苦。是时彼等诸长老辈。应声出家。即成具戒。

尔时世尊在彼优娄频螺迦叶聚落之内。随多少时。意乐住已,渐渐行向伽耶城边。如来在彼象头山顶。将是一千比丘徒众停祝即以三种神通。教化彼等。所谓身通口通意通。而调习之。

尔时世尊欲显身通。所谓一身作於多身。多身还复作於一身。上没下现。下没上现。东没西现。西没东现。南没北现。北没南现。山崖石壁。能过无碍。入地如水。履水如地。从地跏趺。昇陟虚空,犹如飞鸟。身出烟炎。如大火聚。灭火现水。消水放火。此之日月如是威德。而能以手摩扪捉持。乃至梵天自在行动。此是如来现身神通。

现口通者,汝等比丘。今应当知如是分别。应当如是莫生分别。应当如是观察思惟。应当如是莫思惟观。汝等比丘。应如是证。莫如是证。汝等比丘。应如是行。莫如是行。此是如来现口神通。

现意通者,汝等比丘。今应当知。此一切法。皆悉炽燃。言炽燃者,眼亦炽燃。色亦炽燃。眼识炽燃。眼触炽燃。眼触所因生者,有受若乐若苦非乐非苦。彼亦炽燃。以何炽燃。以欲火故烦恼炽燃。以瞋恚火烦恼炽燃。以愚痴火烦恼炽燃。我如是说眼过。如是其耳炽燃。声响炽燃。略说乃至鼻香炽燃。舌味炽燃。身触炽燃。意法炽燃。因於意触所生受者,若苦若乐非苦非乐。彼亦炽燃。以何炽燃。以欲火故烦恼炽燃。以瞋恚火烦恼炽燃。以愚痴火烦恼炽燃。我如是说耳鼻舌身根尘过患。

复次若有多闻之人。能作如是深观察者,彼能厌眼。厌离眼识。厌离眼触若因眼触所生受者,若苦若乐非苦非乐。是中亦能如是厌离。是厌离眼。

又复如是,厌离於耳。厌离於声。乃至略说。厌离鼻香。厌离舌味。厌离身触。厌离意法。若因意触所生受者,若乐若苦非乐非苦。彼亦厌离。既厌离讫。即不染著。既不染著。即得解脱。既得解脱。即有如是内净智现自知。我今生死已断。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受後有。此是如来意作神通。

尔时世尊作如是说。三种神通教示之时,彼诸一千比丘徒众。无为漏荆於诸法中心得解脱。而有偈说。已断生死诸欲流,已得梵行自利益。所作悉已皆成办,更不受於後有生。

尔时彼诸一千比丘。闻佛世尊如是说已,於诸漏中。无复有为。即得内心善好解脱。舍梵志法。名声闻僧。佛本行集经优波斯那品第四十五上。

尔时彼三迦叶兄弟。有一<外男>甥螺髻梵志。其梵志名优波斯那(隋言最上征将)。住在一山。其所住山。名阿修罗。恒共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弟子修学仙道彼闻其舅迦叶三人及诸弟子往诣於彼大沙门边。悉皆出家。剃除须发。闻已心惊。大不欢喜。而口发言:希有舅等。於若干年。祭祀火神。今日忽已入沙门中。为作弟子。我今当往彼处诃责。何故作是不善事也。彼口中咽唧唧之声。而往诣彼三阿舅边。到已见其三阿舅。剃除须发。著袈裟衣。见已向舅。而说偈言:

舅等虚祀火百年,亦复空修彼苦行。今日同舍於此法,犹如蛇脱於故皮。

尔时彼舅迦叶三人。同共以偈报其<外男>甥优波斯那。作如是言:我等昔空祀火神,亦复徒修於苦行。我等今日舍此法,实如蛇脱彼故皮。

尔时兵将螺髻梵志闻说偈已,复反问彼三阿舅言:此能胜也。是时彼三阿舅报言:此实胜也。宁为此行。此行最妙。尔时兵将螺髻梵志。告其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弟子。作如是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辈。我彼居处所有泉池并诸调度。汝意自知。作何处分。我今欲在大沙门边修行梵行。

尔时彼等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即便共白优波斯那螺髻梵志。作如是言:和上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门边行梵行者,我等亦当随逐和上同诣彼边。共修净行。尔时兵将螺髻梵志及诸弟子。往诣佛所。到佛所已,而白佛言:大德沙门。我今愿将诸弟子。入沙门法中。乃至是事。当如是持。

尔时世尊告彼螺髻诸梵志言:汝若然者,当自取汝鹿皮之衣。及祭火器。掷弃一边。而其彼等诸梵志言:如沙门教。我等不违。即至居处将祭火具。掷著一边。

尔时梵志掷弃祭火器皿已後。还至佛所。到佛所已,顶礼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与我出家及具足戒。佛告彼等。作如是言:汝等比丘。来入於我自说法中。修於梵行。尽诸苦故。而其彼等二百五十诸长老辈。应声出家。即成具戒。

尔时世尊即为彼等诸长老辈。增更说法。如前还以三种神通。示教利喜。是时彼等於无为法。悉尽诸漏。心得解脱。尔时世尊最初集聚诸比丘众。所谓此等一千二百五十人俱。并悉从於梵志出家。皆阿罗汉。悉得自利。随侍世尊,证会说法。

复次其後诸比丘等即白佛言:善哉世尊,彼等螺髻梵志师徒。往昔之时,种何善根。今日并得出家受具。皆证罗汉。昔作何业。今得是报。又彼长老优娄频螺迦叶一人。共其五百螺髻梵志。而得为首。最妙最胜。最上最尊。那提迦叶三百弟子。为首为最。为胜为妙。伽耶迦叶二百弟子。为首为胜。为妙为尊。又复长老优娄频螺迦叶往昔造於何业。今日世尊种种教示如是难化。自馀一切诸梵志等。易受於化。作是语已,默然而住尔时佛告诸比丘言:汝诸比丘,至心谛听。我念往昔。还在於此阎浮提内。具足而有一千商人。彼商人中。有三兄弟。各为商主。其一还名优娄频螺迦叶。主领五百商人,第二还名那提迦叶。亦复主领三百商人,第三还名伽耶迦叶。亦然还领二百商人。

尔时彼等三大商主及诸商人。相共欲往海内治生。堪入海货。庄严已讫。其物价数。足直三百千万金钱。一百千万拟自食粮。一百千万拟馀商人。以为本领。一百千万拟杂用度。料理船舶。彼等如是庄严竟已,渐渐而行。至彼海岸。至海岸已,供养祭祀大海之神。办具船舫。其外倍价。更雇五人。所谓善解调治船者,观四方者,溯水入者,善浮水者,张施帆者,既如是得彼五人已,其三商主。大声唱言:谁能入海(三称)。如是三声大唱告已,即坐舶上。相共入海。为求财故。彼等既至大海之中。忽遇黑风。彼风吹船。掷海沾上。佥然而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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