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诰卷之十八

金阙右卿司命蓬莱都水监梁国师贞白真人华阳隐居陶弘景

握真辅第二

三月十九日夜,梦小掾来在此静中,坐良久,自说小茅山三会水处,极可看戏。向从四平山中来,路上见叔父持火炬满手,欲以作变,先生可向阿郎道,如此鬼火,使人口噤,不得语此物,乃化为风,先生知之不。小掾又曰:方山大有侯叔草,异佳,叶乃大,昨乃大取,近乃失去布复拭,欲就先生乞此衣。掾两庶生叔并早亡,不知此当是谁者,方山即四平山,所谓游处方源,常与龙伯高等为旅也,既采南烛,又乞复拭,则在洞中者犹须衣食,故云杜广平亦伐薪贸粮,而况今洞上之士乎,斯真岂复不知断谷,特是不应为之耳。

小掾又曰:今葬处不吉,断墓脉多所,云云。

右十九日夕所梦,此则前书所六以白者,如此则掾亦还葬旧墓,虽日虚冢,犹须吉地。

右与长史书,今所见真手者讫此。

前少一行,又阙失上两字。情兼无以喻怀,寻省来告,粗承同之,仆寻往相见近矣,比者翘注,良不可言,给事安和,即长史也。以十九日南州,二十二日当还,功曹已入,昨相见慰怀。功曹,掾庶长兄,小名揆者也。方尔悠悠,未卒归也,将琴弦之阴德乎,聊当一笑。琴弦事出彭素经,房中之术也。此即日无他,公明日当复南州,与大司马别,大司马克二十六发也,第七似不从征。公是简文,为司徒也。大司马是恒温也,镇在姑熟,应北伐慕容。第七似是掾叔,小名嗣伯者,为尚书郎。于时是太和四年己巳岁,三月中书也。

乃远送米,将供洞斋之备耶。若君远研玄镜,澄声上音,在深林之中,遐人事之迹,使此物之来卒无缘也,於今逢耳,诚理尽备矣。洞斋即大洞斋法,今有真书小诀。如此则掾是备行上品七卷耳。

想所写已了,校当令熟,秋冬之间,其经当复示也。不知是何经,明年掾便遁化也。

故服饥不,春草生,此物易寻,想数诣玄水之处逍遥也。仆此月必往叙,其不久。南烛冬乃不雕,春时色味弥好,既呼为佩,则是掾合服石和者,所以定录云,次服讯饭,兼谷无违。但一剂干杞,其事不同耳,即不知玄水在何处也。

亦不烦属李,李疾病,未摄事。承田己为劳意,敕语陈晖,如此必有秋望也。此诚小小,不暂劳君意者,则事去矣。

给事云,南州还当并急,四月半间欲至东山,想无差错矣,比更告茶一簿。直注行下云:茶一簿。未正可解,当为寄与掾也。茶则是茗,掾患淡饮所须,兼亦以少寐也。

一日不见君,常恐鄙吝之心已生矣。君未复能屑屑中出於风尘之间耶。

右八条杨书,并是在都送还山与掾,失上纸,此书师与弟子灼然作君仆,用古体也。

承给事体气如故,且甚延悚,念侍省遑惧辞正尔,烧香入静具启,夜当根陈情事,使尽丹苦之理,动静别白,寻更承问。此少上纸,似在县下答虎牙,道长史病事。

糊连给事前后书,上启神母,因书小掾,并呈前后答神母云,小掾截留给事书,唯余此见还。此亦是虎牙,是掾去后事也,神母应是南真夫人。

右杨君在此所写外书及自记梦事,并与答长史两掾诸书疏,及有存录者记此,又别有纪事酬答真人书,己在前篇中。

长史书:暮卧先存斗星在所卧席上。

暮卧存星之时,皆先阴咒星名,然后存耳,祝毕乃存星,安卧其中也,然后密叩齿,祝九星之精。

右二条长史抄修洞房事。

见斧云,酉年学,戌年当归,戌年道炁当行天下,云从戌年当受法。此一条是掾去后所记。掾记是庚午年,去此戌年,即应癸酉甲戌年。受法者,是就其真人受经二奔之道,十一年成真,故定录云,复十六年,乃说我於东华者也。

经云:主诸关镜聪明始。此《黄庭经》中语。

九月十七日,已一百九十过。

已上并是朱画朱书。

九月二十六日夜始。此前后问中细字注者,皆真手也,自别复一纸。既有两九月,便是一年中事,其间亦恐多有零落不存。

已上并是朱画朱书。

右此是长史自读《黄庭》遍数也。朱墨杂画者,是因修用时遇得笔,便题记之耳。云长谷出日等亦是经中语,当是读至此句忽有事应起,故疏志处也。

大洞真玄,张炼三魂。出恶梦祝。

太上高精,三帝丹灵。出善梦祝。此二条事,本经并应出《大丹》中,今以抄出,别已在第五篇中。

太都天录,显於玄宫。出《紫文仙相》。

左目童子。出《五神经》。

仙者心学。出《二十四神经》也。

先闭炁二十四息。出《紫文玄阙》事。

行之十八年。亦是《玄阙》事。

大帝玄书。《玄阙符》事。

徒行事而不知神名,还精而不知服此符。亦《玄阙》事。

魄唯得饮,徊水月精。出《紫文拘魂祝》云。

吾是天目。出《飞步经祝》。

三啄齿太元上玄。《梦冢墓祝》,今在第三篇。

魄唯听饮,月黄日丹。《紫文制魄祝》。

沐浴祝太上高真。出《九真经传祝》。

制虫丸。出《苏君传》。

季道、思和。似是记忆二茅君字,疑作道字,是误耳。

玉简青录,高阁刻石,出《空常祝》语。

石精玉马,照知鬼形。亦是《空常祝》语。

苞山下有石室银户,方圆百里。

昆仑山下有黄水,名曰日月水,饮者得仙。此二条未知何出,未见其事。

告王君使传知真者,告青童使传成真者。夫知真者,谓知真而得真;成真者,谓勤求而获真者耳。出《消魔经序》。凡此者,当皆是略记其旨,自以备忘耳。

正月四日、二月八日、三月十一日、四月十六日、五月二十日、六月二十四日、七月二十八日、八月十九日、九月十六日、十月十三日、十一月十日、十二月七日。

老子拔白日。此是太清外术事,似长史自抄用。

正月庚申、二月辛酉、三月庚戌、四月癸亥、五月壬子、六月癸丑、七月甲寅、八月乙卯、九月甲辰、十月丁巳、十一月丙午、十二月丁未。

右上帝煞害日,不可请乞,百事无宜。此诸日皆是随月支干冲破凶日也,可以类求之,亦恐非真受,虽百事无宜,而常所修行,或值诸吉,恐不可阙也。

所谓静室者,一日茅屋,二曰方溜室,三日环堵。制屋之法,用四柱、三桁、二梁,取同种材。屋束西首长一丈九尺,成中一丈二尺,二头各余三尺,后溜余三尺五寸,前南溜余三尺,栋去地九尺六寸,二边桁去地七尺二寸。东南开户高六尺五寸,广二尺四寸,用材为户扇,务令茂密,无使有隙。南面开牖,名曰通光,长一尺七寸,高一尺五寸,在室中坐,令平眉中。有板床高一尺二寸,长九尺六寸,广六尺五寸,荐席随时寒暑,又随月建,周旋转首。壁墙泥令一尺厚,好摩治之。此法在名山大泽无人之野,不宜人间。入室,春秋四时皆有法,然此盖本道相承,道家之一事耳,不足为异也,粗要知,是以及。《道机》作静室法,与此异,恐是别有告受者,而不知审的。今存想入室,亦可依之,或云应有经也。

以正月十五日,尚书省中直,乞梦非常,皆灵仙真像,多所道其子孙庆。以闰月二日夕,又梦仙灵共会,吾请乞佳应,又见有 缺失一字非常好。以月半中,忽见九老先生乘轺,引从诣吾,相见欣然,云连在宣城,四十日始还。问吾消息,云今至芜湖,二十三日当还,还当省吾,得见之欣然。此是作余姚,还为尚书郎时也。以闰月四日夕,梦彩物如旛形,皆舒着席上,或如画,或如锦绣,文字焕炳,如言可解,而不可解,愈舒愈更奇异,云是杨舍人物,时亦不见杨君也。意言当写取,云须能画人整顿,所未常见,当有十许旛。太和八年闰十月,而杨君年二十三,简文始为司徒,恐未为舍人,亦恐是后年诸闰耳。

十一月十二日,梦棺器露有水。

十二月十八日左右,梦以铁钗刺玄武。此玄武恐是所言墓之玄武也,非所存龟蛇者也。

二十一日,梦见天子,天子当年十六七许,在殿上,此应康帝时,不知是何年。重复梦见在一处,悬睑自放,落下岐危,遥见刘升远与语,从此当回还,回还道难,得一细以手巾穿之,见吾城扶助,吾遂得回旋。右六条,并长史自记梦事。

十月九日,诡上厨五人旨南山治,此长史自记事,旨应作旨,谓指誓雷平宅诤金也。牙诣夫人诡,当用双金环,汝无,吾当具交以谢恩也。

厚若有金贯,便以奉夫人,云以谢吏兵,华功曹至意密语新 ,脱妇字。令知,密之密之。若无,便可以二双金环奉跪,勿勿,若欲得体上所宝玩者为好。华功曹似是华侨,而后又云杨意旨,恐是非也。厚似是虎牙妇也。

吾近日疏与汝,说二君应有诡,其夕即有诰云:吾二人吏兵,若无功诡,后小子不复为人使。杨意旨中,谓可用钗,小君即言钗所以导违开通,自可用也。新妇有金钗,即可用,可停贯也,先诣夫人,次诣二灵,汝畴量之。汝索环如一日疏,新妇银钗亦可用,良无便当用环,吾停汝辞须诡,当诡辞继其下也,不复别作。此书即涉前事也。

得佳清闲,云敕汝修内经,是保命,汝不答漠漠,不当尔,然此非常意,皆发自冥妙,当作本末,答当奉行此意,口又无言,为不可也。《内经》或应是《黄庭》,不尔即应是《洞房》中法尔。

陶休以二百纸与汝,吾留百枚。检陶谱,长史妇亲属不见名休者。

斧,白米已当向尽,汝饷之。此是供染为青饰者。

迁告去:汝当小不佳,防之。迁是易迁夫人也。

右此七条,并长史与虎牙书。

右许长史在世抄记。纪中事目及梦,并与儿书,有存录者讫此。其与真灵书已别在前卷中。

先生自寄神炁,投景东林,沐浴闲丘,乖我同心。每东瞻沧海,叹逝之迅,西眄云涯,一反兴内发,仿髴故乡,郁何垒垒,将欲身返归涂,但矫足自抑耳。於是静心一思,逸凭灵虚,登岩崎岖,引领仰玄,冥志扉上,游云竦真,始觉形非我质,遂亡躯遂神矣。浪心飙外,世路永绝,足乐幽林,外难一塞,建志不倦,精诚无废,遂遇明师,见受奇术,清讲新妙,玉音洞审,吐纳平颜,炼魂保骨,冲气夷泯,无复内外也。此则王世龙等所受服玉液诸法也。

但恨吾遭良师之太晚也,反滞性之不早矣,吾得道之状,艰辛情事,定录真君已当说之矣,崇赖成覆救济之功,天地不能渝也。谓应作踰字,此则是定录所说被试事也。

闻弟远造上法,上清诸道也。偶真重幽,云林降也。心观灵元,谢过法也。炁陶太素,五神事也。登七阙之巍峨,飞天埋也。味三辰以积迁,日月五星。虚落霄表,精郎九玄,此道高邈,非是吾徒所得闻也,亦由下挺禀浅,未由望也。然高行者常戒在危殆,得趣者常险乎将失,祸福之明,於斯而用矣。道亲於勤,神归精感,丹心待真,招之须臾,若念虑百端,狭以营道,虽骋百年,亦无冀也。三官急难,吾昔闻之在前。重论排遣诸试难事,得为尔前通也。七考之福既以播之於后,子何页业,当复延及长史父子也。因运乘易,不亦速耶。几成而败,自己而作,试校千端,因邪而生耳。想善加苦心劳形,勤诸功德,万物云云,亦何益哉。斧子萧萧,其可羡也,各不自悟,当造此事,斧独何人,享其高乎。叹独绝超邈也。师友之结,得失所宗,托景希真,在於此举也。吾方栖神岫!室,荫形深林,采汧谷之幽芝、掇丹草以成真矣。成真之辞,小为夸激。昔约道成,当还诡信,虽未都通彻,粗有仿髴,亦欲暂偃洞野,看望坟茔,不期而往,冀暂见弟,因缘简略,临书增怀,映谢。从曾祖本名映,改名远游,此十字荣弟注。

右一条先生被试复,因事长史,于时应已在董竹山。定录云辰年当暂出还人食诡,则此应是丙寅丁卯年中书也。

掾泰和元年八月,服六甲符。此《灵飞六甲》法,别有经。

泰和二年太岁在丁卯正月,行回元道。此是谢过法,别胤经。

泰和二年二月中,行空常。此飞步别法。

泰和二年四月,服青牙。此青牙始生法,世未见经。

泰和二年七月,行日月在心泥丸之道。

右五条共一片纸记。

存日月在泥丸法,泰和二年六月行。前云七月,而此云六月,字当有舛误者。此即服日月芒法。

泰和三年五月,行奔二景道。此则仪璘之法,虽已有抄事,未见大经。

又#1二条,又别一片纸,朱书,不与前事相连也。

二月三日夜, 脱失两字,应似是名。梦郑白夫人,道之交有内密而外疏者,郑之区区,今即是也,当与缯姑俱来。郑者,邓芝母也,与易迁夫人周旋,故梦於掾以结芝冥津。嶒姑未测是谁,交梦亦应是二三年二月中也。

四月二十七日夜半,梦见一女子,着上下青绫衣,与吾相见,自称云:我是王眉寿之小妹也。相见时似如在山林之间,云明日可暂出西门外,有犊车白牛皮巾裹仆御头者,是我车也,后别相诣於贵解,因口喻作诗如别:

乘炁涉渌津,采药中山巅。披心焕灵想,萧荡无悟言。愿与盛德游,胶驷骋因缘。荣尘何足寻,疾激君清玄,苟能摄妙观,吐纳可长年。王眉寿之小妹,即中侯夫人也,掾既未接真,故假梦以通旨,而有荣尘之句,又恐非掾矣。

泰和元年六月五日夕,梦忽闻天上有金石锺鼓之音,仍仰看见彩云如虹,气状爽爽,弥漫天上,从东直西趣,意中谓是女灵行,或呼为元君,忽复如从路上行,欻然已过,玉斧又将主簿追望,唯见辇舆后从朱衣人皆回还见礼,路边有一人白衣似卜师,因见语云:君体羸不堪事,可专修所行,勿杂他事,若不专,君当得病,君不见信者,自当得梦。此人自称姓滕。主簿即兄虎牙也。

七月向末,玉斧梦身体飞扬,豁然入一屋下,累床南向坐,自谓是合日扬光颠回五辰之道,此语出《消魔经》太上之辞焉。见一人在东面立,手舒卷书,看见如画图,像山岳状,下辄有书说,亦与执书人语良久。

八月三日夕,梦忽有一人弊衣长形容,从一小儿来,如徇箫,箫作啸旨,谓如今徇啸卖物人也。坐与玉斧语,乃说上道事,斧仍惊愕,更危坐,须臾将进内户,大论上道,顾小儿,莫令人见我外鼓,斧问乐耶?谓钧天广乐上清之曲也。云不来,欲得可取之尔,君自当得钧乐。因问钧乐几人,答曰:十人一钧,大法乃至於万,不知道至十万,仍觉复眠。又梦见卷书,见玉斧书先舒,惟见后是王君事,似四辅传尽共在上,多论王君学道时见语。学道历年事,自可须二三年间邪,意甚敬,此人未得拜,便觉,末见主簿亦在坐。

泰和元年八月三十日夕,梦得一帙,有四小卷书,云是神母书,或云是传,皆以青细布为秩,秩两头红色,书皆是素,时先生亦在间,又为玉斧书此传上篇於户外壁辟方素上,其字似符,或如兽像,帙布亦不正似布,谨记。先生即杨君也。

泰和三年三月二十五日夕,玉斧梦,行见天上白云弥满缠合,甚下而不高,仰望云间,时有空处,状如山穴。东行数步,觉束北有大道,便顺道行,得一深室,或如石室,白炁从室中出,又似水郁勃,来冠玉斧身。时急坐,亦不恐,向炁忽散,见室裹有床席器物殊整洁,意中自谓是灵人所住止处,仍向室拜,叩头讫,请乞。室内有一穴,玉斧复从此前进,穴内甚急小,不得前,意复更欲进,忽见一人在室外,语玉斧未可进,寻当得前,乃向此人再拜揖而退。又见送至道上,说玉斧应受书之言,极殷勤委曲,当勤存南真夫人,使三人送玉斧,令通板桥。初出,又见犊车中有二露头年少,与向人言笑,未至所住便觉。欣愿灵悟如梦之告,谨以记之。

右七条,并缘自疏记梦事,于时区区之心,亦与隐居今日何异。

三月八日拜疏,玉斧言,郑恨还,奉敕,尊犹患饮痛不除,违远竦息阴臑,愿今餐食无恙,即日此蒙恩,牙近至此,便西愿早至,谨及启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尊欲得六甲符,似在句容牙处,斧都不以书来山中,愿就牙器中料,谨启。此六甲符,非灵飞也,当是在右玄录也。

玉斧言:承近三日会流杯,尊亦作诗,后信愿寄还,谨启。

盐茗即至,愿赐槟榔,斧常须食,谨启。恒须茗及槟榔,亦是多痰饮意,故云可数沐浴,濯水疾之瘕也。此书体重小异。今世呼父为尊,於理乃好,昔时仪多如此也。

四月十七日拜疏,玉斧言:渐热,不审尊体动静何如,愿饮渐觉除,违远憔竦,急假愿行出,即日此蒙恩,谨及启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有槟榔愿赐,今暂倩徐沈出,至便反,谨启。

四月十八日拜疏,玉斧言:昨徐沈启愿即至,渐热,不审尊体康和,饮渐觉除,违远恋炼,牙如常,揆时得出,斧粗蒙恩,谨及冯令史启疏,玉斧再拜。揆是庶长兄也。

四月二十一日拜疏,玉斧言:阴热,不审尊体动静何如,饮觉蒙恩,陈辉来尊,今日当至斧近斋,唯尊来,余人难相见,愿道路安稳,小史在户内,使不欲经远,或淹,谨及陈辉启疏,玉斧再拜。此亦明真斋,惟在断外人避淹而已,小史当是其名,而犹进小儿於室内使者,贵胜人自不能躬亲猥碎也。

玉斧言:揆、牙亦得暂还此,安稳。谨启。

四月二十三日拜疏,玉斧言:奉敕昨夜至,慰驰炼热,愿尊体餐食无恙,未得侍见,恋慕旦陈,滕启疏愿已至,谨及启疏,玉斧再拜。玉斧言:杨舍人弟病委顿,为悬耿想行当佳,谨启。前杨书云老母,今此云弟,唯两事显耳,其余亲族皆莫之闻。

四月二十八日拜疏,玉斧言:昨奉敕,慰炼息阴炁,愿尊体无恙,饮觉除违燋竦,谨及启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钱即与母主,此间都无复密付二升余,华新参得少许,愿分之,亦长在中,谨启。山家贫俭,亦殊为契阔、华新妇即牙妻也。

五月四日拜琉,玉斧言:节至增感思,湿热,不审尊体动静何如?饮犹未除,违远竦灼,服散微得饮水,犹是得益,愿彼大小无恙,尊五日当下,愿必果,谨遣扶南启疏,玉斧再拜。

玉斧言:陈鹿至,尊赐脯及蒸葱,即至帝都,已还束,甚得 ,失四字,谨启。从二十三日来,凡三书,长史并似在县下家中时也。

玉斧言:承舍人下恐过句容,未进此湛家,谷犹未熟,今遣朱生出参,愿尊即令□生反得谷,愿为都作米,此无可春者,t若至便当就合,恐药草燥,得米下船,乃可采草,谨启。

玉斧言:此间釜小,可正一斛,不与甑相宜,又上稻应得釜用,都有大釜容二斛已上者,愿与诸药俱致,无见可否,足借斧当於悬下。少一行十许字。谨启。此求米及大釜,皆是作讯饭所须也,云谷未熟,当在九月中,此一书长史在都下。

右八条,掾在山与答父书。于时长史在都及县下也。

右此并掾在世间所记事,及书有存录者,讫此。又有与真灵辞,具在前篇。

真诰卷之十八竟

#1『又』疑当作『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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