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十三辨宫观置使及置提举》

宫观使非独宰相为之,亦不可云兼职。其后宰相吕夷简,枢密使张昊,副使夏竦,各乞罢宫观使,从之。非吕申公独请也。

先帝当作神宗。

《百二十四辨学士院、翰林院》

开宝二年诏中书舍人李昉,知制诰卢多逊,分直翰林院。后又以知制诰张澹权直翰林院,则旧亦尝称翰林院也。

《百二十五辨以枢密使为御史中丞》

太宗以河北用兵,枢密副使张宏但守位而已,御史中丞赵昌言多论边事,诏两易之。李惟清传云,既去枢要,怫郁尤甚;吕端传云,惟清疑端抑己,盖二人要皆左迁,与自前执政除者异矣。重言责者,特为之词耳。

太宗时温仲舒,真宗时赵昌言、冯拯,皆以前执政,为御史中丞,非独仁宗时也。庆历八年,张观自同知枢密院事除资政殿学士、御史中丞。

《百二十六辨宰相除受兼职亦用麻后止降敕》

仁宗实录云:唐制,宰相监修国史、馆殿大学士皆降制。本朝自赵普后,或止以敕除,非故事也。此云虽兼职亦用麻,泛言兼职,非也。又若拜相,或加恩带监修国史,则自降制矣。故云或止以敕除,言其非皆如此也。

《百二十七辨用清凉伞》

重载,说见第三卷。

《百二十八辨寇莱国公为宋偓婿,当国主兵不以主为嫌》

韩宗训枢密亦宋偓婿。明德当作孝章。

《百二十九辨黄伞与红伞》

当有「皇太后」三字。

《百三十辨慈圣太后戏掷钱》

实录云,诏聘后将入宫,偶戏掷一钱,旋转久之,遂立而不仆,盖时已诏聘矣。

《百三十一辨邵兴宗召试秘阁》

时有密言邵与张邓公连姻者,实非也。其后邵进兵说,召试授颖州团练推官,此云权邠州观察推官,非也。

《百三十二辨卢多逊言乾德年号》

乾德六年改元开宝,四年十二月卢多逊为翰林学士,此云韩王为枢密使,卢为翰林学士,上初改元乾德云云,非也。

钱思公记:太祖欲改元,谓宰相等曰:「年号须古来未有者。」宰相乃以「乾德」为请。三年正月平蜀,蜀宫人有入掖庭者,其鉴背字云:「乾德四年铸。」太祖见之,惊曰:「安得四年所铸乎?」出鉴以示宰相,皆不能对。召学士陶谷窦仪问之。仪奏曰:「蜀少主曾有此号,鉴必蜀中所铸。」太祖叹曰:「作宰相须是读书人。」

《百三十三辨成都帅例不许将家属及以待制知成都》

至和元年,张安道知益州。仁宗特令奉亲行,竟不敢。嘉佑五年,吴长文除知成都,以亲辞,改知郓州。元丰五年十二月,诏川、陕四路不得将家属赴任法,其除之。此云庆历以来,复得与家偕行,非也。绍圣四年,郑雍以大中大夫知成都,盖前执政也。政和六年,周焘以宝文阁待制知成都,此云未有以待制为帅者,亦非也。

《百三十四辨王沂公召试馆职》

钱易制科,中书试六论。谢泌、季仲容皆召试中书,除直史馆;李宗谔试相府,除校理;王禹称、罗处约召试相府,除直史馆;王钦若试学士院,除知制诰。此云故事,馆职皆试于学士院,或舍人院,然亦不一也。张知白直史馆,李维直集贤院,皆试中书除。

《百三十五辨范蜀公请下诏斩赵清献公》

范云:御史所论如有之,则执中当斩;无则御史当斩。此云乞下诏斩御史,以示天下,非也。

《百三十六辨王德用谪知随州》

王德用自同知枢密院事,罢为武甯节度使,赴镇,寻谪知随州。此云自枢密院使知随州,非也。止是不接宾客,亦无不见郡官,及不与家人语之理。神道碑云:举止言色如平时。

《百三十七辨范讽、石曼卿皆喜旷达》

讽得罪在景佑三年,庞初为殿中侍御史,论讽放旷及其他奸利事,不报,后除广东转运使。将之官,复奏言之,遂诏置狱。此云庞为开封府判官,奏讽,非也。

《百三十八辨孙甫丁度求大用》

甫言度因对求大用,请属吏,度亦力乞置对。祁公以甫方奉使契丹,寝其奏,度以此恨之。此云丁意杜公为辨直而不甚力,失其实矣。

《百三十九辨亲王玉带佩玉鱼》

熙甯八年闰四月,赐二王玉带,此云元丰中官制行,非也。

《百四十辨赐王荆公玉带悬金鱼》

先是岐、嘉二王已尝请加佩金鱼矣。

《百四十一辨太宗赐苏易简飞白书玉堂四字。》

既曰「玉堂之署」,则当以汉书李寻传所云为据,金坡遗事云:御飞白「玉堂之署」,以素缯二幅书之,明道二年诏学士院刻石。

《百四十二辨梁庄肃公监在京仓》

梁庄肃公以太子中舍,监在京广衍仓。景佑中,进士及第,换中允,知淮阳军,论朱全忠事云云。此云监在京仓上疏,非也。

《百四十三辨钱希白兄草弟麻,韩绛弟草兄制,曾子宣子草父制》

子宣元符三年十月拜相,韩绛相,弟维草制,此云本朝惟此二人而已,非也。

《百四十四辨苏子容与杜岐公名位齿爵相似》

南京察推,当云南京留守推官。七十二岁入相,当云七十三岁入相。苏元佑七年六月相,三月罢,苏公告老在绍圣初,当云绍圣四年致仕。

《百四十五辨王文公答王魏公书》

倚往见魏公既归,以书敍感,非答其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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