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长篇小说。蒋光慈著。最初在1929年3月至5月的《新流月报》第1至3期上连载,1929年8月1日由上海现代书局初版发行。蒋光慈自称创作这部小说是“一次大胆的尝试”,意图是表现十月革命后俄罗斯贵族阶级的必然没落和灭亡,新的强大的无产阶级力量将代之而起,成为历史舞台的主人。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叫丽莎的白俄贵妇。 十月革命的胜利,使她不仅失去了昔日安富尊荣的生活地位,而且要被迫接受无产阶级的专政,时刻都面临着能否生存下去的危险。她随丈夫白根(一个白俄军官)逃离俄罗斯,流浪到了上海。长期的剥削阶级寄生生活,使她在命运发生巨变之际,惊慌失措,连最起码的生活本领也没有。最后堕落为娼,不得不靠出卖色相肉体苟延残喘。小说写出了伴随一场大革命运动必然而来的阶级关系的变化,作品抒情性强,如一曲挽歌,对丽莎沉沦后的痛苦生活与迷惘感伤心理刻划细致,因而很容易引起人们的同情与怜悯。小说出版后,在文艺界引起了不同反应。有人认为作品社会认识价值较高,表明了“旧的阶级必然要没落,新的阶级必然要起来的社会进化过程”;在艺术上也摆脱了初期普罗文学的标语口号倾向,是一部“散文的诗,诗的散文”(冯宪章《<丽莎的哀怨>与<冲出云围的月亮>》)。但更多的人则持相反意见,认为作品的主观动机是和客观效果相违背的,客观上“只能激动起读者对俄国贵族的没落的同情,只能挑拨起读者由此而生的对于‘十月革命’的愤感”(华汉《读了冯宪章的批评以后》)。更有人严厉批评作者“代白俄诉苦”、“已流入反革命道路”。 查看详情>>
现代中篇小说。蒋光慈著。1928年9月上海现代书局初版。作品运用梦境和幻觉的表现手法,描写一个青年工人为复仇而自杀身亡的故事。16岁的王阿贵聪明、好学,他在S纱厂做小工时,报名参加了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秘密开设的平民义务学校学习。在共产党员教师沈玉芳和工友李全发的教育和启发下,逐渐懂得了革命道理。后来S埠发生了空前政治大变动,大批工人、群众被杀,沈玉芳、李全发相继被捕,王阿贵也因参加罢工而被厂里开除。回到家里,王阿贵看见害病的父亲和憔悴的母亲,遂生自杀念头。但白天看见的一场蚂蚁混战,使他想到:小蚂蚁被他的同类欺侮了还要拼命地抵抗一下,难道自己“连蚂蚁也不如”?于是,王阿贵产生了强烈的复仇心理。他从保管枪支的工友张应生处偷拿了一把小手枪,通过各种方法,先后杀死了张金魁等4个工头、暗探。最后他被巡捕包围,在无法逃脱的情况下,用手枪对准自己胸膛,面带胜利的微笑,随枪声倒了下去。 查看详情>>
中国现代长篇小说。蒋光慈著。1932年湖风书局出版单行本时易名为《田野的风》。作品描写了大革命前后广大农村中剧烈的阶级斗争,反映了党领导下早期农村革命运动的面貌,显示了中国农村革命斗争的伟大力量。作品描写了大革命风暴即将到来时,革命工人张进德和革命知识分子李杰回到了家乡,在农民中播撒了反抗的火种,土地开始咆哮了。他们组织了农会,动摇了地主阶级的统治。在这巨大的时代浪潮的冲击下,农民们开始觉醒。不久“马日事变”发生,反动势力卷土重来。觉醒的农民在张进德等的领导下武装反抗,冲出包围,夺回了“金刚山”。作品着重塑造了两个革命者的形象。张进德是一个矿工。他沉着老练,耿直勇敢,阶级觉悟高,反抗性强,讲究斗争策略,善于联系群众,有丰富的革命斗争经验,是一位成熟的农民运动领导干部。李杰是一个知识分子出身的革命者。他曾参加黄埔军官学校,卷入革命洪流中。他看到某些假革命的真面目,于是回到家乡做实际工作。他在斗争中经受了严峻的考验,与地主家庭展开了坚决的斗争,赢得了农民的信任,最后在战斗中牺牲。作品崭新的主题和人物在当时的进步文坛上具有开拓意义。小说既有浓郁的革命激情,又有细致的客观描绘,生活实感很强。《咆哮了的土地》是作者长篇小说的代表作。收入《蒋光慈文集》第2卷。 查看详情>>
中篇小说。蒋光慈著。1926年1月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小说出版后即在广大读者、尤其是在广大进步青年读者中间引起了强烈反响,自1926年至1933年,先后印行了十五版。这是蒋光慈的第一部小说,而且是一部具有自传性质的书信体形式的小说。作品集中描写了佃农出身的贫苦青年汪中,在父母双亡之后漂泊四方,经历了种种艰难曲折,饱尝了人间的冷暖,最终由自发地反抗逐步走上了自觉地为革命事业而英勇斗争的道路。汪中的命运表明了时代青年只有奋起反抗、投身现实斗争、献身革命事业,才有真正的出路,才有壮烈的人生。汪中的艺术形象以及整部小说,曾经激励过许多进步作家和时代青年走上革命斗争的人生道路。由于作品鲜明的进步倾向,这部小说从30年代起就一直成为国民党反动当局查禁的对象。《少年漂泊者》是中国现代小说创作中最早描写人民革命斗争、最早歌颂党的领导以及最早塑造优秀共产党人形象的作品之一。小说完稿于1925年11月1日,及时而深刻地展现了从“五四”到“五卅”这一历史时期尖锐复杂的社会矛盾和现实斗争。这是一部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开创性的作品,因此被称作“革命的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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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蒋光慈著。写 于1927年4月。1927年11月由上海泰东图书局初版。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描写工人阶级进行大规模革命斗争的小说。1927年春,上海工人阶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了第二次武装起义的大会。会议决定全市总同盟大罢工。由于反动派的血腥镇压起义失败。党中央委员杨直夫在中央与区委的联席会上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并决定在北伐军即将攻占上海时,继续举行第三次武装起义。作品结尾工人占领了浙沪警察厅,勾画出第三次起义胜利后的某些欢乐景象。作者以奔放的革命激情,热情地歌颂了工人阶级的英勇斗争,展示了这伟大的历史事件的真实过程。作者在创作时“几乎忘了自己是在做小说”,只感觉“在后边跟着短裤党一道儿前进。”因此激越浩荡的革命热情形成一种奔腾澎湃的文气,粗犷的笔触遒劲有力,有一种激动人心的艺术感染力。这一切诚如作者自己所说: “这本书是中国革命史上的一种证据,就是有点粗糙的地方,可是也自有其相当的意义。”(《短裤党·写在本书的前面》) 查看详情>>
现代中篇小说。蒋光慈著。上海创造出版社1927年11月20日初版。这是一部以“革命与恋爱”为题材的小说。作家陈季侠搬家后结识了新房东女儿、小学教员淑君。淑君对陈季侠逐渐从敬慕产生了爱,但陈季侠只是尊重淑君。失恋的痛苦促使淑君积极投身秘密的革命工作,她向陈提出介绍自己入党。不久,陈季侠又认识了小学教师郑玉弦,并很快就爱上了她。时局日渐紧张,淑君为着秘密的革命工作而劳瘁。而郑玉弦在反革命大屠杀即将开始时,动摇了,离开了陈季侠。而淑君却仍然冒着被逮捕杀头的危险,继续从事革命工作,最后被反动派秘密杀害了。小说采取对照的手法,描写了两个不同的女子形象:热情有主见的淑君和外貌美丽而思想平庸的郑玉弦。当反革命政变发生后,一个勇敢地战斗,直至献出生命;一个胆小怕事,在革命的浪潮中退却了。作品通过这两个不同人物形象的描写,客观上反映了知识妇女在革命危急关头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查看详情>>
现代中篇小说。蒋光慈著。初载上海《创造月刊》第1卷第9、10期。上海现代书局1928年4月初版,1929年后再版时,书名曾改题《汉江潮》。小说塑造了20年代一群献身于大革命的进步青年形象。主人公江霞是一个进步知识分子,向往革命,特地从S埠来到革命根据地H镇。菊芬和她的姐姐梅英不顾家庭的反对也从重庆逃到H镇。梅英的爱人在重庆大屠杀中被害,因此她立志“为我的爱人报仇,为我的同志们报仇”。菊芬的情人薛映冰也是一位革命者。但菊芬读过江霞的进步诗集后,对他非常敬重,江霞也爱慕这位热情美丽的少女。他们经常在一起讨论革命形势,决心牺牲自己的爱情,彻底地献身于革命运动。H镇的革命形势变得严峻,江霞觉得在这拿枪的时代,必须做一名拿枪的真正战士,文学“不过是空口说白话而已”,并不能阻止反动派的屠杀。菊芬不同意这种看法,认为江霞有文学才能,应当热心地去表现可歌可泣的革命时代。就在这次讨论以后不久,江霞收到了菊芬的信,信中说梅英已经被捕,而她则已拿起武器,准备与敌人进行殊死的战斗。信中还告诫他在革命低潮面前切不可失望,丧失斗志,她坚信“黑夜终有黎明的时候,我们终究是要胜利的!因为我们占大多数,因为我们的要求是合乎正义的,因为我们的目的是光明的”。这种信念鼓舞了江霞,他立志“效法菊芬、崇拜菊芬”,投身到现实的革命斗争中去。小说描写了大革命的时代风云,带有较强的鼓动性,但也有当时“革命文学”的某些通病。 查看详情>>
长篇小说。蒋光慈著。1930年1月上海北新书局出版。小说以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为背景,描写青年知识分子柳遇春、王曼英、李尚志在四一二政变以后,革命处于低潮时期,所走的不同的道路:柳遇春投向反动营垒以逞一己私欲;李尚志则仍与群众保持密切联系,继续坚定地从事着艰难危险的革命事业;王曼英一度产生过悲观绝望的虚无主义情绪,用肉体的放浪和堕落对现实进行一种变态的反抗,后来在李尚志帮助下才重新振作起来,投身工人运动。小说通过对大革命失败后这些青年知识分子的分化的描写,揭示出只有李尚志的道路才是青年知识分子应该走的革命道路,只有劳苦大众和置身于他们当中用革命理论引导他们的李尚志型的知识分子,才是真正的革命力量。小说对青年知识分子革命道路的探索和对革命力量的自觉寻求的描写,都富于积极的思想意义。但是作者生活根底较差,时有偏离生活真实的杜撰;对革命者和革命斗争的描写带有浪漫蒂克倾向,显示出小资产阶级的幻想与狂热;对王曼英堕落放荡生活带有欣羡态度的描写,则流露出作者低格调的趣味。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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