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鸣声 作者:孙了红

走下了若干级宽阔的石梯,迎面,有两条矾石面的柜台,四周环绕过来,围成两个小小的长方形的部分。这是××公司地室中的饮食部。在柜台里面,备有一些简单的茶点,与几种冷热的饮料,供给顾客们的需求。这里的侍应者,都是年轻的女性,她们有着鲜红刺眼的樱唇,有着上过电刑的秀发,也有着纤细的腰肢与纤细的眉毛。她们的每一支线条,都充分显示都市女性的特有情调。由于某种条件的限制,她们的年龄,都在二十七八岁之间。内中有几个,似乎还没有到达成熟的年岁;而她们却借着人工的辅助,努力装点出了成熟的姿态——这像树头的鲜果,原还没有透露天然的红艳,而它们亟于使用一种人造的颜料,涂抹上了鲜明可采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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