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泣红亭 [ 尹湛纳希 ]

近代长篇小说。尹湛纳希(蒙古族)著。约成书于19世纪末叶。作品系《一层楼》的续篇。《一层楼》以璞玉结婚不到两年,妻子病故,而炉梅、琴默、圣如流落他乡的悲剧结束。本书以璞玉梦中寻访炉梅、琴默、圣如3位小姐开篇。这时,炉梅汗字他人,未婚夫为年近半百的商人;琴默的未婚夫是个丑陋不堪、驼背口吃的傻子;圣如则未婚先寡,孤苦伶仃。炉梅、琴默不满家庭包办的婚姻,炉梅于成婚前女扮男装出逃,琴默则投江被救。最后几经磨难,2人与璞玉在杭州重逢。这时圣如也由金夫人作主与璞玉订婚。小说以璞玉同时娶3位小姐为妻的喜剧结束。作者在《泣红亭》结尾处有诗云:“茫茫三年事,午梦荒唐语。若考其中实,兔生犄角龟生羽。”它恰似谜底,道出了作家的本意:4位青年男女悲欢离合的故事,不过是红楼一梦,并非封建社会的现实写照。尹湛纳希通过这部爱情的传奇故事,对封建势力予以入木三分的嘲讽和有力的鞭挞。然而作家受其世界观的制约,其作品仍不乏封建主义的糟粕。作品的才子佳人大团圆的结局也落入了俗套。但小说故事情节生动曲折,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全篇穿插着的优美词赋歌谣,又构成了作品独具的艺术风格。《泣红亭》除出版有蒙古文版,尚有曹都、陈定宇翻译的汉文本,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 查看详情>>

飞花咏 [ 佚名 ]

清代白话章回小说。全名为《新镌批评绣像飞花咏小传》,又名《玉双鱼》。16回。无名氏撰。卷首有“天花藏主人题于素政堂”的序。今大连图书馆和日本内阁文库有藏本。作品讲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辗转流离,终归团圆的故事。松江华亭县昌全有子昌谷,7岁时与端居之女端容姑订亲,以玉双鱼为聘礼。不久,昌全因编入军籍充边,被迫举家迁徙塞外,行至临清,把昌谷托付给郎中唐希尧为义子,改名唐昌。端容姑10岁时被无赖宋脱天抢去,后趁宋酒醉时逃走,恰遇杭州知府凤仪,试以《飞花诗》,爱其才而收为义女,改名彩文。凤仪与唐希尧本为表兄弟,所以当他进京述职时,把家眷留在唐家。唐昌与彩文因咏和飞花诗互相爱慕,私许终身。不久彩文进京,两人无奈而别。唐希尧有侄唐涂,为图叔父财产而忌恨唐昌,设谋打死唐昌,弃在郊外。恰巧端居路过救起,收为义子,改名端昌。凤仪在朝得罪了当权者曹吉祥、石亨,被贬为榆林驿丞,赴任时遇兵乱,与彩文失散。此时昌全因功擢升重任,恰遇彩文,收为义女。不久衣锦还乡。端昌得端居教诲,学业精进,进京应试,高中榜眼及第。回乡后端居、昌全老友重逢,知子女皆失,又各得义子义女,相对叹息,又想重议婚姻,但端昌和昌小姐都坚辞不允。后无意中见旧作《飞花咏》,方知端昌原是唐昌,昌小姐正是凤彩文,才喜结良缘。这时凤仪复官,和唐希尧一同来会端居、昌全,互诉往事,方才真相大白。《飞花咏》故事情节曲折反复,变幻离奇,是才子佳人小说所能达到的极至,却又结构完整,叙述生动,反映了较为广阔的社会生活,的确难得。但是,由于作者过分追求情节的跌宕起伏,而忽视了故事的合理性,所以漏洞迭出,又是其不足之处。 查看详情>>

定情人 [ 天花藏主人 ]

清代白话长篇世情小说,原刊本全称《新镌批评绣像秘本定情人》,十六回。未题作者。卷首有序,称“此书立言虽浅,而寓意殊深,故代为叙出。”语气非作者自序,序署“素政堂主人题于天花藏”,素政堂主人或即天花藏主人,其所作序,一般均署“天花藏主人题于素政堂”,独此书稍别。作品的思想倾向、文字风格及个别情节,与天花藏主人的其他作品十分相似,有可能亦是天花藏主人的作品。叙青年男女婚姻自主的故事。四川双流县宦家子弟双星不满老母包办和媒妁之言,立志“不遇定情之人,情愿一世孤单”,遂离乡出蜀,“游婚姻之学”。至浙江山阴,偶遇先父同年好友致仕的少师江章。江女蕊珠,才高色隽,两人一见倾心,私订婚约。当双星返乡应试时,江章即面许婚约。邻县显宦公子赫炎求婚蕊珠不成,适朝廷选妃,乃买通姚太监,点选蕊珠入宫。 查看详情>>

醒风流 [ 佚名 ]

作者隺市道人,又署隺市散人。据《康熙字典》引《字汇》,隺,俗用为鹤字; 又据书中第二回、第六回中,鹤字均作隺,则作者当是鹤市道人。其生平不详,仅知他除此书外,还写有《凤箫媒》一书。从书中行文用语看,可能是吴人。全书二十回。从其序言推断此书约写于康熙十一年间。小说写南宋才子梅傲雪与佳人冯闺英患难结合的故事。在情节构思上有模拟《好逑传》的痕迹。小说写梅傲雪无意中救了遭抢劫的冯闺英,被扭上公堂评理:冯闺英受到叔父逼迫,把身边的丫鬟充作小姐代己出嫁;梅傲雪和冯闺英在花烛之夜因涉私之嫌结婚而不同床,都明显的受到《好逑传》一书的影响。小说是当时才子佳人小说中不同流派发展竞争的产物。 查看详情>>

蝴蝶媒 [ 佚名 ]

清代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四卷十六回。题“南岳道人编”, “清溪醉客评”,二者疑为一人,姓氏与生平无考。所见四友堂刊本扉页又题“步月主人订”。齐如山据“玄”字不缺笔推断为最迟是康熙初年书,常为人订书的步月主人亦活跃于清初,可为佐证。除四友堂本外,尚有啸花轩、积经堂、经文堂、经翼山房等刊本和石印本。光绪乙未石印本改题《巧姻缘》,上海书局石印本改题《蝴蝶缘》,卷首增浪迹生叙,又有石印本改题《鸳鸯梦》,卷第前或作《鸳鸯蝴蝶梦》,卷首序署“五江草屋主人天佣子”。作品叙述了隋代元寿年间江南秀士蒋青岩及其友张澄江、顾跃仙3人,靠蝴蝶为媒,寻得佳偶,得谐美好姻缘的故事。 查看详情>>

柳非烟 [ 陈蝶仙 ]

写情小说,二十章。天虚我生著。载《月月小说》第十一至十八号, 清光绪丁未(1907)十一月至戊申 (1908)六月出版。标“侠情小说”。共二十章,然有两个第十六章,故实为二十一章。《柳非烟》以侠客陆位明为经线,以佳人柳非烟和才子施逖生的爱情为主题,叙述了一个侠情交织的传奇性故事。其主要情节是:主人翁柳非烟生得“如花似玉”、“貌美非常”,“和画上的美人儿一般”。 由是,才子施逖生、财主卫默生、侠客陆位明都想娶这位“绝世美人”为妻,而柳非烟却单单对才子施逖生“一见便觉倾心”,专心致意要与他结为百年之好。对此,贪图钱财的母亲方氏大不以为然,她嫌“逖生手头竟不名一文”,并“指唆着卫默生驱逐了施逖生”。卫默生原即为方氏的姘头,心里早想“老菱芋艿”一锅煮,于是就处处陷害施逖生,企图强占柳非烟。侠客陆位明虽然也慕爱着柳非烟,然而更同情非烟与逖生的爱情,见卫默生倚势压人、欺人太甚,就决计制裁卫默生,并竭力促成非烟与逖生的美满姻缘。为此,他利用“易容术”乔装打扮,出生入死,几经磨难,最后终于使非烟和逖生双双团圆。 查看详情>>

泪珠缘 [ 陈蝶仙 ]

近代白话章回小说。6集96回,另“楔子”1回。天虚我生(陈蝶仙)著。初集、2集32回本有两种本子:光绪二十六年(1900)大观报馆(杭州)铅印本;同年四月萃利公司(杭州)铅印本(光绪二十九年(1903)九月再版)。光绪三十三年(1907)七月萃利公司出版初集至4集64回铅印本。卷首有何春旭《弁言》2篇以及何春楙(懒鹤)、赵组章(冕英)、陈蝶仙、朱素仙(澹香)诸人题诗若干首。卷末附作者《自跋》及金振铎(懒盒)、华亭一鹤(梦石)、汪大可评论各1篇。小说主要叙述杭州宦门之后秦宝珠及其亲友的情缘故事。以“缘”字牵引出秦府第四代儿女的情怀,反映出清末大家庭的盛衰。书中描写人物众多,以秦氏宗族为主,旁及姻亲故旧宾朋闲客童仆奴婢等,人物·性格突出,生动刻画出清末社会的众生相。 查看详情>>

九云记 [ 佚名 ]

清代白话长篇才子佳人小说。全称《才子九云记》,又名《九云楼》。九卷三十五回。题“无名子撰”,其真实姓名已不可考。成书于清嘉庆二十三年(1818)至嘉庆二十五年(1820)。现仅存传抄本,藏韩国岭南大学中央图书馆汶波文库。1994年江苏古籍出版社排印传抄本。西池王母娘娘盛开蟠桃胜会。玉帝、如来、各路神仙俱往赴宴。南岳神仙元君卫夫人也赴了蟠桃宴,八位侍娥仙姑往南天门迎接夫人归山。在天台山邂逅性真和尚,相戏生情,结下情缘。 查看详情>>

合锦回文传 [ 李渔 ]

清代白话章回小说。16卷。李渔撰;题“笠翁先生原本”,“铁华山人重辑”。卷首有图,每卷后有素轩评语。有嘉庆三年(1798)宝砚斋刊本和道光六年(1826)大文堂刊本。唐武则天藏有至宝回文锦璇玑图,战乱时失落,至唐僖宗年间,襄州梁孝廉得半幅。其子梁栋材因写《璇玑图诗》而大有才名,求婚者众,但他称必有另半幅璇玑图者才娶。桑侍郎之女桑梦兰也有半幅璇玑图,正在恶少栾云家借居守孝,栾云好色求婚,但梦兰声言必有璇玑图者方嫁。栾云便出重金向梁栋材购买,遭拒绝。梦兰得知栋材有图,传诗唱和,订下终身,又互换璇玑图为聘。栾云恼怒,逼走梦兰。梦兰到华州投亲不成,走投无路,欲自杀,幸遇柳太守相救,携之进京。梁栋材为找梦兰,一路追赶,途中被栾云派出的骗子时伯喜灌醉,偷走了璇玑图。栾云得图进京,献给奸臣杨复恭,做其义子,并借势往柳府骗婚,被柳公识破。梁栋材被骗,一贫如洗,幸遇表兄薛尚文,送他进京应试。到了京城,才知梦兰在柳府,急往寻之,有情人喜重逢,由柳公主持完婚。栋材殿试,高中状元。正值叛军反朝,柳公与新状元带兵出征,一举获胜。杨复恭奸情败露,被满门抄斩,找回了半幅璇玑图。此书是李渔所作的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书中弥漫着浓厚的褒忠斥奸的气味,这在李渔小说中并不常见。作品虽不出才子佳人蹊径,但前半部的行文琐细有法,显示出李渔一贯的写作风格;后半部则稍嫌驳杂仓促。 查看详情>>

绮楼重梦 [ 兰皋主人 ]

原名《红楼续梦》,又作《蜃楼情梦》。有坊刻本,首有嘉庆四年(1805)西汵萴园居士序。本书第四十八回作者自称“兰果主人”,第一回又自称“兰臬居士”,第一回还提到“吾家凤洲先生”,凤洲乃明王世贞,故作者或姓王。此书尚有光绪戊戌(1898)上海书局石印本,首有叙、图,但图像与书中内容多不合。共六卷四十八回。描写贾宝玉转世,成为自己的遗腹子小钰,文武双全,出将入相,最后与转世为湘云之女的黛玉联姻。小珏锐意仕宦,全不似宝玉当年的厌恶官场,于是宝玉在这部续书中俨然变成了自己的不肖子。不过,续书最出奇之处在于对小珏情爱经历的描写。作者在情色方面流露出一种奇特的恋物癖,这种恋物癖并不以三寸金莲或者身体某一部位为迷恋对象,更不同于原著中宝玉“爱红的毛病儿”,而是特别针对处于污秽状态的女性身体——无论是呕吐,行经,大小便,或者烫伤。小钰的怜香惜玉表现为不顾腌臜,对这些因为处于特殊生理情况而软弱无助的女性身体予以照管和爱抚。这样的癖好,在古典小说里还是仅此一见。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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