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幕话剧。熊佛西编剧。发表于《东方杂志》33卷18、19号(1936年9月16日、10月1日)。大流河阻隔着河东河西,两岸的村民到县城去,这条河是必经之道。胡家村首户胡老爷在河上设了一个渡口,管渡人是他的亲戚王善文。王善文专门欺压手下的船夫和穷苦的渡客。这天,从城里大学毕业的张国本带着几个青年桥工正在渡口边建桥,众渡客因过渡费从四大枚涨到了八大枚而和王善文争吵起来,王善文说少一枚都不行,没钱就别坐船。几个渡客商议着要涉水过河。张国本趁机号召众人帮助建桥,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把桥造出来,这样就可以不花钱、不受气、平平坦坦地过河了。张国本的父亲15年前在渡河时淹死了,张国本发誓要在河上架座桥,以造福乡人,所以他大学毕业后便回到村里,好容易动员乡绅们把修龙王庙的钱捐了出来造桥。众渡客纷纷响应他的号召,表示愿意出力,大伙儿便夯起地基来,一边干活一边高唱《过渡歌》。 查看详情>>
三幕话剧。熊佛西编剧。发表于1926年《东方杂志》第23卷10、11期。是他的早期代表作。剧本从家庭内部矛盾这个生活侧面,通过对人物内心复杂矛盾的开掘和激烈的外部冲突,深刻地揭示了一场爱国与卖国之不可调和的尖锐斗争。女主人公唐亚男是聪明热情的女学生,母亲秋子是一个日本籍妇女,母子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亚男对母亲可以说是百依百顺,连被同学们骂为“卖国奴”的痛苦都能忍受。亚男的父亲唐华亭是辛亥革命时期的革命者,他对其妻秋子的救命之恩无限感激,相爱甚笃。但是,当涉及国家民族利益这一大是大非问题时,女儿和父亲的爱国热情便如火如荼的迸发出来。母亲要让身为实业督办的儿子唐少亭在一张出卖祖国矿山权益的契约上签字,父亲夺过契约,欲以火烧;母亲抢过来,要送日本公使馆,女儿夺回契约,撕了个粉碎!全剧谴责了出卖民族利益的卖国行为,表现了反对侵犯国家主权的强烈反帝意识。 查看详情>>
三幕悲剧。熊佛西著。1926年4月11日至5月2日在上海文学研究会编的《文学周报》第220期至223期连载。1923年2月15日, “二七”大罢工的领导者之一的施洋,被军阀吴佩孚指使湖北总督王占元在武汉杀害。熊佛西当时正在武汉,接触了许多码头工人和共产党员,对他们舍己为人、为解救人民痛苦奔走呼号的精神衷心敬佩。他被施洋牺牲的消息所震动,并且引起了强烈的创作冲动。三幕悲剧《甲子第一天》便在这种情况下诞生了。剧本通过青年律师时伯英支持罢工,不幸被军阀逮捕杀害的悲壮事迹的描绘,热情地歌颂了这位革命志士的献身精神。剧本曲折而深沉地寄托了作者对反动军阀的愤慨和抗议,对工人领袖施洋(其化身为剧本中的主人公时伯英)的大无畏精神,表达了无限的同情与钦佩。这是熊佛西在建国前创作的一部直接描绘革命者形象的剧本。 查看详情>>
现代独幕话剧剧本。又名《醉了》。熊佛西著。1928年4月11日写于北平。初刊1928年5月上海《东方杂志》第25卷第9号。北平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总会1926年6月初版。收入1930年3月上海商务印书馆版《佛西戏剧第二集》。又收入《近代独幕剧选》(1931)、《中学生文学读本》(1932)、《现代戏剧选》(1934)、《现代最佳剧选》(1940)等。1928年8月北平艺术专门学校戏剧系在北平首演,熊佛西导演。 剧本描写清代一个“刽子手”的醒悟。王三迫于生活,充当统治阶级的“刽子手”,曾屈杀无数无辜的“犯人”。残酷的现实,终于使他醒悟到:“这那是人干的活”,“我就是饿死,再也不指望衙门里的那几块造孽钱。”他决心洗手不干。但是母亲病危,房东逼租;要做小生意,又没有本钱。衙门又派人催他去杀人。他被灌得酩酊大醉,放声痛哭,一刀砍死前来逼租的赵五。“这不仅是熊氏的成功之作,即在近来的剧坛上也不愧为稀有的剧作”,“使我们深深地感到社会经济压迫之可怕,这无疑是对时代所需要的作品。”(马彦祥:《现代中国戏剧》)1957年8月,《剧本》月刊选此剧为“五四以来优秀独幕剧名著”重新发表,认为剧本“短而精,实在令人喜爱,确是见功夫”,“深刻地表现社会冲突”,“主要以人物的思想感情起剧烈变化的过程组织为戏剧动作”,“细微而生动地描写了主人公的命运”,“叫出内心深处的巨大的怨愤和激怒”(刘沧浪:《重读〈王三〉杂记》)。 查看详情>>
现代话剧剧本。独幕剧,初刊于1923年5月北平《晨报副刊》,熊佛西著。上海商务印书馆1924年1月初版,列入“文学研究会通俗戏剧丛书”。《青春的悲哀》写稽查处长贾正经买了一个孤女晓琴做姨太太,后晓琴同贾的大儿子相恋,双双出走。 查看详情>>
五幕剧。宋之的著。上海生活书店1937年6月初版。作品描写武则天由一个尼姑成为皇妃后,利用种种手段逐渐取得皇帝的信任,乘机专权。在充满矛盾斗争的朝廷内部,她凭借手腕参与政事,治理国家,排斥异己,成了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作品塑造了一个精明强干、果断而又狠毒的女性形象,表现了在传统的以男性为中心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女性的反抗和挣扎,在某种意义上肯定了女性应该享有的做人的权利。 查看详情>>
独幕剧,田汉著。顾正红之死是计划中的《黄浦潮》(为纪念“五卅惨案”而作)中的一场,写于1931年5月.1933年2月收入现代书局版《田汉戏曲集》第二集,仅此一场。1983年收入中国戏剧出版社版《田汉文集》。大群的工人围在日华纱厂厂部事务室外,等待进去谈判的工人与工厂大班交涉的结果。他们议论着那个代表李阿根能否坚持工人的利益,诉说着工人的苦难生活。顾正红从人丛中站起来,讲解着资本家剥削工人的道理,号召工人起来斗争,说明组织团体的重要,“谁欺负我们中间的哪一个……我们就大家一条心起来反对他,打倒他。这个才叫做有组织的阶级!”顾的演说得到工人的喝彩和热烈响应。事务室的门开了,李阿根出来告诉大家,大班说所提条件他不能作主,要开董事会才能决定哪些可以接受哪些不能接受。李要大家都回车间做工,等待明天的答复。工人们见李不能代表他们的利益,转而推顾正红做代表,大家一拥而上,要冲进事务室去。这时,武装警察举枪瞄准,日本大班、翻译、警长一起从屋里出来,和群众形成紧张的对峙。日本大班故作冷静谦和。他告诉工人,先去做工,等待答复,是最好的办法。如不安分,老板关厂回国,大家都没饭吃。顾正红愤怒地揭露他,说明日本人是看上中国油水多、工资低才来办厂的,决不是来做慈善事业的,“除非老板关厂回国,不然就请回答我们的条件”。工人热烈响应顾正红。警察捉顾,工人拥上去抢自己的代表。大班拔枪向顾射击。顾正红倒地,犹呼唤工人起来斗争。大班吩咐埋伏的警察开枪,工人纷纷倒地。但大群的工人高呼着“不要走了凶手”,向前冲去。 查看详情>>
独幕剧,田汉著。《薜亚萝之鬼》写于1922年1月,同月16日由留日学生首演于日本东京基督教青年会剧场,发表于1922年4月《少年中国》杂志第3卷第9期。1931年收入现代书局版《田汉戏曲集》第四集。1983年收入中国戏剧出版社版《田汉文集》。一个大雪的冬日,资本家蒋氏公馆内炭火熊熊,二小姐兰君和三小姐梅君在烤火、弹琴、看情书,准备堆雪人玩。大小姐竹君回来了,她是个女权主义者,刚参观了保丰纱厂回来。她拿出在纱厂得的照片,两个妹妹惊叹照片上的女工们怎么都跟“老婆子”一样。竹君遂讲起女工们工钱少,工时长,在车间里呼吸弥漫着灰尘似的细纱的空气,终日忍受巨大的噪音的痛苦生活。兰君、梅君大为同情,要邀女工来家里听琴、赏梅。竹君却指出施点恩惠的想法是不行的,应该去理解工人阶级,把自己的小姐气质丢开。她决心“从今日起把我们所有的财产丢掉,去做她们的战友”。她要全家搬到纱厂边的屋子去,这个公馆捐作医院,薜亚萝(Piano,钢琴)也要卖掉。梅君对钢琴依依不舍。竹君告诉她,这钢琴是保丰厂分的红利买的,但为赚这笔钱保丰厂已有三个女子得痨病死了,这钢琴里有着工人的冤鬼。两个妹妹同意卖掉钢琴,和姐姐一起从此过自食其力的生活。 查看详情>>
现代独幕话剧。田汉著。初载《南国周刊》1卷1期(1928年9月)。1929年修改,增加一个人物,再发表于《南国月刊》1卷2期(1929年6月1日),这个剧,从剧名看一种诗意(甚至是禅意)的象征,其主题是作者由读日本诗人芭蕉翁的诗句“古潭蛙跃入,止水起清音”得来的。整个剧给人的感觉只是这个从远方漂泊归来的诗人在赞美他从“尘世的诱惑”中救出来的舞女,给一个肉的迷 醉的人以灵魂的醒觉。在这里田汉表现了“灵与肉”的主题。在剧中,“鞋”和“潭”的意象是一种女性的意象,具有原型的意味。在剧中,诗人见舞女留下的高跟丝履,取一只来玩,“你看她还穿这双鞋!这要算她过去快乐生活的唯一的纪念了。……啊,鞋,和踏在你上面的脚和腿是怎样的一朵罪恶的花,啊!怎样把人引诱向地狱里去啊!……为什么一双人工做的小小高跟鞋,一上了她的脚就会变成一对把人引诱向地狱里去的魔鬼!”在这里,诗人对于鞋的迷恋, 以致可以引诱诗人和她一样跳入深潭是令人深思的。如果说,“鞋”是一种引诱, 那么“潭”则是一种回归。剧中的古潭,象征着生命的归宿,是“漂泊者的母胎”, “漂泊者的坟墓”,而最神秘的是舞女愿意投身于古潭去听那里面“发出的一种声音”。最后诗人自己也挡不住“古潭的诱惑”,纵身跳入了古潭。 查看详情>>
现代独幕话剧。田汉著。原载《田汉戏曲集》第4集,现代书局1931年4月版。1927年,江苏龙潭,江边的一个小村。母女二人在家中议论世道艰难。母亲说起二儿子在蒋介石的军中;女则提起孙传芳的部队这几天打过江南来,大哥出门16年了在北方军中当兵,如果回家来不知能否认得。因二哥要回家吃晚饭,女出门购物,下场。一穿军装男子上,这是长子崇佑,现为孙传芳军中的一个排长,现随军到江南而返家。母子相认,崇佑说起16年来的经历,尽是盲目地参加一场场的军阀混战,并展露脸上、身上一处处的伤疤。母亲欲出门为他借一身便衣,但崇佑不以为然,说:“咱们过了江,世界就是咱们的了。”“南兵来了,一枪就干掉他。”母下。这时女儿回来了。但崇佑不认得妹妹,在军队中养成的兽性复发,大叫“花姑娘”。女见此乃一北军,大叫“救命”夺门而逃。服役南军的次子适于此时回来。兄弟二人对面不识,互要对方缴械,终于格斗起来。长子一枪击中次子之腹。母亲抱便服与女急急入门。母大呼:“打不得!打不得!你们是兄弟呀!”但次子之枪已响,洞穿其兄的胸膛。女愕然:“这个难道就是大哥吗?”母亲绝望地号哭。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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