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名:驭聪,又名秋心
  • 性别:
  • 朝代:近代
  • 出生地:福建福州人
  • 出生日期:1906

梁遇春(1906-1932),别名驭聪,又名秋心。福建福州人。1922年进北京大学预科,1928年毕业后,在北京大学和上海暨南大学任教,1932年病逝。在他短短的一生中,主要从事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和散文写作。他那饱含博识和睿智,以诗情的笔调写成的随笔体散文,多数为议论性杂文,收进《春醪集》(1930年)和《泪与笑》(1934年)中。他英年夭逝后,文艺界的朋友痛悼他是一位早逝的“天才”,风格特出的“文体家”。梁遇春憎恶社会现实的黑暗,鄙弃醉生梦死的寄生生活,痛恨弥漫于知识界的灰色平庸。他热爱生活,渴求光明,认为一个人在生活中应该敢哭(《泪与笑》),敢笑(《一笑》),敢说(《“还我头来”及其他》),敢闯(《论流浪汉》),应该生气勃勃地占有生活,享受生活。在《论流浪汉》中,他嘲笑“绅士”和“君子”,而肯定“流浪汉”。但是这种对生活破坏多于建设的“流浪汉”并不能使他满足,于是在《救火夫》里他又把那舍己为人,为人类扑灭火灾的救火夫,作为生活追求的最高理想。梁遇春爱标新立异,好作反面文章(《人死观》)。他借助博识和才思,谈出一套不同流俗的见解,不时迸射出闪耀着智慧火花的警句。梁遇春推崇鲁迅周作人的小品文,但他嗜读英国兰姆的《伊里亚随笔》,受其深刻影响,写作随笔杂文时,喜欢旁征博引,善于在议论的展开中融进记叙、描写、抒情、对话、引用等表达手段。他的随笔有博识,有巧思,有情彩,有清词丽句。但由于生活和思想的局限,他的杂文存在着知识密度较大,理论含量较轻的矛盾,

梁遇春作品

泪与笑 [ 梁遇春 ]

梁遇春著。上海开明书店1934年6月初版。为作者去世后由友人编成之随笔体散文集,收入作品22篇。前有废名、刘国平、石民作的三篇序,后有叶公超所撰跋。集内文章,多剖析内心矛盾痛苦,亦表现对于人生理想境界的热烈追寻。从首篇《泪与笑》始,即反复表述自己感悟人生的两种矛盾的情感:由对黑暗社会之愤慨而引发的各种笑声中感到的是无限的生之悲哀,而称“泪却是肯定人生的表示”,“眼泪真是人生的甘露”,并引果戈理的“笑里有泪”为同道。《一个“心力克”的微笑》、《又是一年春草绿》等篇,一再表述了这种笑里所渗透的悲哀。然而,作者珍惜自己的真诚,“尤其爱自己醒时流泪醉时歌这两种情怀凑合成的东西”(《破晓》),还有深挚的恋情,以及因爱人的离去而留在心头的难解的忧伤(见《她走了》、《苦笑》、《坟》等篇)。与这种“悲哀情绪”相关的,首见于对现实人生的强烈愤慨。《猫狗》称“上海是一条狗”,“狗可以代表现实的黑暗”,“北平却是一只猫,它代表灵魂的堕落”。在《春雨》等篇中,甚至为“在这个悲惨的地球上”竟然出现了“娇阳的春天”而惊异,认为只有黯淡的阴雨天才与人们的处境心态相谐。同时,其内心仍然渴望光明,希望能保持“颠扑不破的天真,同由世故的熔炉里铸炼出来的热情”(《天真与经验》)。故而喜欢在自由洒脱的旅途中观察世人不加掩饰的真相(《途中》),更希望生活如火焰般无拘无束,能顺着自己的意志狂奔,获得生气与趣味(《观火》)。进而热情赞扬救火夫不顾死生、舍己救人的高尚精神,赞美其生命的活泼矫健及内涵的丰富澄净(《救火夫》),亦欣赏知识分子如徐志摩者敢于“吻着人生的火,歌唱出人生的神奇”(《吻火》)。这些文字,都坦露出自我纯洁的心灵。“只有深知黑暗的人们才会热烈地赞美光明”(《黑暗》),作者爱憎鲜明,为文立意不凡,逞才使气,纵意放谈,在现实所激发的情感矛盾中探索人生,确有自己独到的见地,亦有不可或免的狭隘与偏执。 查看详情>>

春醪集 [ 梁遇春 ]

梁遇春著。上海北新书局1930年3月初版。收入随笔体散文并文学论文、作家评传共13篇作品。题名“春醪”,见自序所引《洛阳伽蓝记》游侠语:“不畏张弓拔刀,但畏白堕春醪。”作者虽觉得“我们年青人都是偷饮了春醪,所以醉中做出许多好梦”,但仍愿陶醉在人生的幻梦里,“高举盛到杯缘的春醪畅饮”。表述了一种在愤世的感伤中积极探索人生的执着与悲壮。集内文章多以博闻强识为根基,注重独立思辩、敢于标新立异,努力阐发自己对知识、对人生的新颖见解。如开篇《讲演》即表示不迷信中外名人的讲演,主张由个人率性读书悟得智识学问;《寄给一个失恋人的信(一)》反对吃后悔药,相信要深悟人生滋味,非肯定“过去”的独立价值不可;《醉中梦话(一)》不同意胡适关于写作的观点,《“还我头来”及其他》反对人云亦云,力主用自己的头脑思维,甚至不惜“危言耸听”,提出“在我们青年旁边想用快刀阔斧来取我们的头者又大有人在”,“所以‘还我头来’是我的口号。”作者一反流俗,好做翻案文章。如因感慨于人们热衷讨论人生观而无结论,便提出探讨“人死观”的问题(《人死观》);鉴于人们喜欢恭维绅士君子,偏著文盛赞与君子相反的“流浪汉”(《谈“流浪汉”》);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提出“春朝”一刻值千金(《“春朝”一刻值千金》);人说悲哀之可悲,他则说“失掉了悲哀”的悲哀更可悲(《“失掉了悲哀”的悲哀》)。即使在收入本集内的几篇文学论文如《文学与人生》、《文艺杂话》中,也体现了这种独抒己见、发人之所未能发的特点。《查理斯·兰姆评传》则道出了作者膺服英国随笔作家兰姆并深受其影响的创作思想根源。文笔坦率快捷,渗透着睿智才华,但由于涉世毕竟不够深广,故立论阐发亦有偏狭之处。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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