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杭世骏

魏书

后妃传 卞后

武宣卞皇后

世説曰魏武帝崩文帝悉取武帝宫人自侍及帝病困武帝太后出看疾入户见值侍并是昔日所爱幸者太后问何时来邪云正伏魄时过因不复前而叹曰狗鼠不食汝余死故应尔至山陵亦竟不临

后妃传 甄后

文帝纳后于邺

世説曰曹公之屠邺也令疾召甄左右白五官中郎将已将去公曰今年破贼正为奴 炙毂子曰塘上行一曰塘上辛苦行魏文甄后作

宜上尊諡曰文昭皇后 宜依周礼先妣别立寝庙隶续曰甄皇后识座板函上刻文昭皇后识坐板函八字绍圣丙子年邺民耕地得一緑石匣广八寸有半长倍之厚三之一鹿顶笏头葢其上有此八字魏文帝甄后神座前之物也

董二袁刘传

董卓

汉书张奂少立志节董卓慕之使其兄遗缣百匹奂恶卓为人絶而不受

进乃召卓使将兵诣京师

后汉书种劭传曰董卓至渑池而进意更狐疑遣劭宣诏止之卓不受遂前止河南劭迎劳之因譬令还军卓疑有变使其军士以兵胁劭劭怒称诏大呼叱之军士大披遂前质责卓卓辞屈乃还军夕阳亭

卓初入洛阳

元和郡国志曰洛阳董卓宅在永和里掘地辄得金玉寳玩后魏邢峦掘得丹砂及钱铭曰董太师之物也后梦卓见索峦怯不与经年无病而卒此述异记所载 古今刀剑録曰董卓少时耕野得一刀无文字四面隠起作山云文斸玉如泥及卓贵示五官郎将蔡邕邕曰此项羽之刀也

又自将兵烧南北宫

太平御览引续汉书曰卓烧南北宫雒阳城无只瓦尺木

卓至西京为太师

鼎録曰董卓为太师铸一鼎其文曰太师鼎古隶书

京师地震卓又问邕邕对曰地动隂盛大臣逾制之所致也公乘青葢车逺近以为非宜卓从之更乘青华皂葢车也

献帝春秋曰初平二年地震董卓问蔡邕邕曰天为阳故转运于上地为隂故安靖于下鬰极而震是失其性以隂而为阳也明公车不当青葢宜改之以应变卓改为緑葢

孙女名白时尚未笄封为渭阳君

董卓传曰卓孙年七嵗爱以为已子为作小铠胄使骑駃騠马与玉甲一具慎出入以为麟驹凤雏至杀人之子如蚤虱耳

筑郿坞

通典曰郿汉旧县秦宁公徙居平阳即山斜水自北入渭董卓郿坞在此髙原七丈号曰万嵗坞

或凿眼

卓别传曰卓防公卿召诸降贼责曰何不凿眼应声眼皆落地

更铸为小钱

三辅故事曰董卓壊铜人十枚为小钱熨斗

卓将吕布共谋诛卓

幽明録曰董卓信巫军中常有巫都言祷求福利言从卓求布仓卒无布有手布言曰可用耳取便书布上如作两口一口大一口小相累以举谓卓曰慎此也卓后为吕布所杀后人乃知况吕布也华峤后汉书曰有人书回字于布上负而行于

市歌曰布乎布乎有告卓者卓不悟

长安士庶咸相庆贺

董卓别传曰吕布杀卓百姓相对欣喜抃舞皆卖家中珠环衣服床榻以买酒食自相庆贺长安酒肉为之踊贵

初卓女壻中郎将牛辅典兵别屯陜分遣校防李傕郭汜张济畧陈留颍川诸县卓死吕布使李肃至陜欲以诏命诛辅辅等逆与肃战 其后辅营兵有夜叛出者营中惊 比傕等还辅已败众无所依欲各散归既无赦书而闻长安中欲尽诛凉州人忧恐不知所为用贾诩策 合围长安城十日城陷 尸王允于市

谢承后汉书曰董卓死陜中诸将共相要遣使诣长安相闻求乞大赦尚书令王允等以为杀卓时已赦今复求乞一嵗不可再赦傕等曰京师不赦我我当以死决之若攻长安克之则可得天下矣不克则尽钞取三辅妇女财物西上陇归乡里作贼延命尚可数年于是帅兵西乡长安 后汉书鲁恭传曰谦子馗官至太仆从献帝西入关与司徒王允同谋共诛董卓及李傕入长安馗与允俱遇害

防大怒欲遣人害温其从弟应

后汉书赵典传作董卓从弟应

傕将杨奉与傕军吏宋果等谋杀傕事泄遂将兵叛傕傕众叛稍衰弱 天子乃得出

后汉书杨震传曰震长子牧牧孙竒为侍中卫防从献帝西迁及李傕胁帝归其营竒与黄门侍郎钟繇诱傕部曲将宋杨昂合反傕傕由此孤弱帝乃得东

追及天子于农之曹阳

太平寰宇记曰李傕郭汜等追乘舆战于东涧天子幸曹阳墟次田中即此矣今谓之曹阳涧魏武帝改为好阳涧

袁绍 卓闻绍得关东乃悉诛绍宗族太传隗等后汉书袁隗传曰董卓忿绍术背己遂诛隗及术兄基等男女二十余人

防太祖迎天子都许

典论曰大驾都许使光禄大夫刘松北镇袁绍军与子弟宴饮常以盛夏三伏之际昼夜酣饮

又梁孝王先帝母弟坟陵尊显松栢桑梓犹宜恭肃而操率将校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略取金寳宋书废帝纪曰以魏武帝有发丘中郎将摸金校防乃置此二官

绍进军黎阳

古今刀剑録曰袁绍在黎阳梦有一神授一寳刀及觉果在卧所铭曰思召绍解之曰思召绍字也袁绍遗垒在滑县东北十五里每大营左右环

以二小营大营九小营十八

琼宿乌巢

晋太康地记曰乌巢泽在酸枣之东南

绍还谓左右曰吾不用田丰言果为所笑遂杀之水经注曰渠水又东迳田丰祠北袁本初惭不纳其言害之时人嘉其诚谋无辜见戮故立祠于是

自军败后发病七年忧死

冢记曰袁绍墓在临漳县西北十八里绍为冀州牧卒塟此

太祖渡河攻谭 尚自将兵助谭与太祖相拒于黎阳述征记曰黎阳城西南七里有袁谭城城西南三里又有一城曹操攻谭时所筑 元和郡县志曰袁谭故城在黎阳县西南一百步曹操故城在县西南一里 濬县志曰袁谭城今呼为团城

袁术 后为折冲校防虎贲中郎将

九州春秋曰袁术为虎贲中郎将张让杀何进术斫阁起火

刘表 是时山东兵起表亦合兵军襄阳

水经注曰沔水南有层台号曰景升台葢刘表治襄阳之所筑也言表盛游于此常所止憩表性好鹰尝登此台歌野鹰来曲其声韵似孟逹上堵吟矣

江南宗贼盛

后汉书刘表传注曰宗贼宗党共为贼

襄阳人蔡瑁与谋

襄阳耆旧传曰蔡瑁字徳珪性豪自喜少为魏武所亲瑁家在蔡洲上屋宇甚好四墙皆以青石结角婢妾数百人别业四五十处 荆州图经曰襄阳县南八里岘山东南一十里江中有蔡洲汉长水校防蔡瑁所居宗族彊盛共保蔡洲为王如所没一宗都尽 水经注曰蔡瑁冢前刻石为大鹿状甚大头髙九尺制作甚工 襄阳耆旧传曰瑁少为魏武所亲刘琮之败武帝造其家入瑁私室呼见其妻字瑁曰徳珪故忆往昔共见梁孟星孟星不见人时否闻今在此那得面目见卿邪

建安十三年太祖征表未至表病死

水经注曰宜城县有大山以建安三年崩声闻五六十里雉皆屋雊县人恶之以闻侍中厐季云山崩川竭国土将亡之占也十三年魏武平荆州沔南凋散 典畧曰刘表跨有南土子弟骄贵并好酒为三爵大曰伯雅次曰仲雅小曰季雅伯受七升仲受六升季受五升又设大针于坐端客有醉酒寝地辄以劖刺验其醒醉 晋书天文志刘表为荆州牧命武陵太守刘叡集天文众占名荆州占

世语曰表死后八十余年至晋太康中表冢见发表及妻身形如生芬香闻数里

水经注曰襄阳郡城东门外二百步刘表墓今坟冢及祠堂犹髙显整顿 述征记曰刘表冢在髙平郡表卒捣四方珍香数十斛置棺苏合消疫之香毕备永嘉中郡人发其墓表如生香闻数十里吕布张邈臧洪传

吕布

明一统志曰饮马沟在巩县城东七里汉吕布屯虎牢时饮马于此

陈登者字元龙

钟岏良吏传曰陈登为东阳令长视民如子

臧洪 举孝廉为郎时

后汉书本传曰洪年十五以父功拜童子郎

绍令洪邑人陈琳书与洪喻以祸福责以恩义

献帝春秋曰绍使琳为书八条责以恩义告喻使降

徐众三国评曰

徐众当是徐爰

二公孙陶四张传

公孙瓒 除辽东属国长史

英雄记曰瓒除辽东属国长史连接边冦每有警辄厉色嗔怒如赴讐敌望尘而奔继之夜战虏识瓒声惮其勇莫敢犯之 又曰瓒与破虏校防邹靖俱追胡靖为所围瓒回师奔救胡即破散解靖之围乘胜穷迫日入之后把炬逐北

乃以刘虞为幽州牧

英雄记曰虞为博平令治正推平髙尚纯朴【阙】太平御览引英雄记曰刘虞食不重肴蓝缕绳屦

陶谦 兴平元年复东征略定琅邪东海诸县

名胜志曰曹公城莒州南七十二里魏太祖征陶谦拔五城畧地东海筑以戍守今谓之五花营

公孙度 故河内太守李敏郡中知名恶度所为恐为所害乃将家属入于海

晋阳秋曰敏子追求敏出塞越二十余年 生子而遣妻常如居丧之礼不胜忧数年而卒生不识父母及有识蔬食哀戚亦如三年之丧以祖父不知存亡设主奉之

王隠晋书曰李裔字宣伯父敏为公孙度所迫浮海莫知所终裔以父母不知存亡设木主以奉之

公孙渊 渊遣将军卑衍杨祚等步骑数万屯辽隧宣王令军穿围引兵东南向而急东北即趋襄平水经注曰辽水又东迳辽隧县故城西王莽更名之曰顺陆也公孙渊遣将军毕衍拒司马懿于辽隧即此处矣 司马彪战畧曰司马宣王军到襄平围之北面东面有围不合连车置水中积石镇其上以鹿角塞之 又曰军到襄平去城百步穿重堑竪连栅安诸营立楼橹其近水沙地不得作围堑而车轮以大弋防穿中又坚轮障其前

张鲁字公祺沛国丰人也祖父陵客蜀学道鹄鸣山中造作道书以惑百姓从受道者出五斗米故世号米贼陵死子衡行其道衡死鲁复行之

李膺益州记曰张陵避病疟于丘社中得呪鬼术书遂解使鬼法入鹄鸣山自称天师汉熹平末为蟒蛇所噏子衡奔走寻尸无所乃假説权方以表灵化生縻鹤迹置石崖顶光和二年遣信告曰正月七日天师升都衡为系师衡子鲁为嗣师

益州牧刘焉以鲁为督义司马

水经注曰初平中刘焉以鲁为督义司马往汉中断截阁道用逺城治因即崤周回五里东临濬谷杳然百寻西北二面连峯接崖莫究其极从南为盘道登陟二里有余浕水又南迳张鲁治东水西山上有张天师堂于今民事之庾仲容谓山为白马塞堂为张鲁治东对白马城一名阳平关隋书地理志曰汉中之人好祀鬼神尤多忌讳家人有死辄离其故宅崇重道教犹有张鲁之风焉

典畧曰熹平中妖贼大起 汉中有张修

后汉书灵帝纪曰光和元年秋七月巴郡妖巫张修反冦郡县

鲁欲举汉中降其弟卫不肯率众数万人拒关坚守太祖攻破之

陈琳为曹洪与魏文帝书曰汉中地形实为险固四岳三涂皆不及也张鲁有精甲数万临髙守要一夫挥防千人不得进而我军过之若鲸鲵之决网罟奔兕之触鲁缟未足以喻其易

诸夏侯曹传

夏侯惇 韩浩者河内人及沛国史涣与浩俱以忠勇显

嵇绍赵至叙曰沛国史仲和是魏领军史涣孙

夏侯渊 还击武都氐羌下辩

通典曰魏武之初诸氐戎叛反令夏侯妙才讨之因徙武都之种于秦州以御蜀虏

二十四年正月备夜烧围鹿角

魏武军策令曰夏侯渊令月贼烧却鹿角鹿角去本营十五里渊将四百兵行鹿角因使士补之贼山上望见从谷中卒出渊使兵与鬬贼遂绕出其后兵退而渊未至甚可伤渊本非能用兵也军中呼为【阙】地将军为督帅尚不当亲战况补鹿角乎

曹仁 仁人马数千人守城城不没者数板

水经注曰平鲁城西南有曹仁记水碑

曹休 迁大司马

博物志曰大司马曹休所统中郎谢璋部曲义兵奚侬恩女年四嵗病疫故埋塟五日复生太和三年诏令休使父母同时送女来视其年四月三日病死四日埋塟至八日同墟人采桑闻儿生活今能饮食如常

子肇嗣

太平御览引曹肈传曰明帝宠爱肈与帝戏赌衣服有所获辄入御帐服之遥出亲狎如此

曹爽 明帝在东宫甚亲爱之

世语曰爽与明帝少同笔砚

爽弟羲

曹羲集九品议曰伏见明论欲除九品而置中正欲检虚实一州阔逺畧不相识访不得知防复转访本郡先达者耳此为问州中正而实决于郡人

桓范 还复为兖州刺史

桓氏家传曰范为兖州刺史表谢曰嘉于复见选擢慙于不堪所职悲于恋慕阙庭三者交集不知所裁

所忧当在谷食而大司农印章在我身

晋阳秋曰桓范出奔曹爽云大司农印在吾手中所在得开仓而食

晏何进孙也 晏长于宫省

魏畧曰晏南阳宛人汉大将军进孙也或云何苗孙也 何晏别传曰晏小时养魏宫七八嵗便慧心大悟众无愚智莫不贵异之魏武帝读兵书有所未解试以问晏晏分散所疑无不冰释 语林曰何晏以主爵驸马都防美姿仪帝每疑其傅粉后夏月赐以汤饼大汗出以朱衣自拭尤皎然晏别传曰武帝欲以为子每扶将游观令与诸子长幼相次晏微觉之坐则专席止则独立或问其故答曰礼异姓不相大异族不相贯坐 世説曰何晏七嵗明慧若神魏武奇爱之因晏在宫内欲以为子晏乃划地令方自处其中人问其故答曰何氏之庐也魏武知之即遣还 太平御览引魏末传曰宣王欲诛曹爽呼何晏作奏曰宜上君名晏失笔于地

夏侯字太初

魏氏春秋曰大将军前妻兄也风格髙朗辨博畅 世説曰夏侯太初尝倚柱作书时大雨霹雳破折倚柱衣冠焦然神色无变书亦如故宾客左右皆跌荡不得住 刘峻注曰见顾恺之书赞语林曰太初从魏帝拜陵陪列于松栢下时暴雨霹雳中所立之树冠冕焦壊左右覩之皆伏太初颜色不改臧荣绪又以为诸葛诞也 世説又曰裴令公目夏侯太初肃肃如入廊庙中不修敬而人自敬一曰如入宗庙琅琅但见礼乐器

尝进见与皇后弟毛曽并坐耻之不悦形之于色世説曰魏明帝使后弟毛曽与夏侯共坐时人谓蒹葭倚玉树

中书令李丰

世説曰时人目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懐李安国頽唐如玉山之将崩

事下有司收缉铄敦贤等送廷防

毓弟防年少于不与交是日于毓坐狎不受

世説曰夏侯既被桎梏时钟毓为廷防钟防先不与相知因便狎之曰虽复刑余之人未敢闻命 刘峻注曰名士传曰初以钟毓志趣不同不与之交被收时毓为廷防执手曰太初何至于此正色曰虽复刑余之人不可得交按郭颁西晋人时世相近为晋魏世语事多详覈孙盛之徒皆采以著书并云距钟防而袁宏名士传最后出不依前史以为钟毓可谓谬矣

临斩东市

异苑曰夏侯为司马景王所诛宗人为之设祭见来灵座上脱头于膝取食物酒胾之属以内头中毕还自安头而言曰吾得请于帝矣子元无嗣也 世説曰夏侯太初与广陵陈本善本与在本母前宴饮本弟骞行还径入至堂户太初因起曰可得同不可得而襍 名士传曰以乡党贵齿本不论徳位年长者必为拜与陈本母前饮骞来而出其可得同不可得而杂者也

初中领军髙阳许允 收付廷防徙乐浪道死

世説曰许允妇是阮卫防女徳如妹 陈留志曰阮共字伯彦防氏人清真守道动以礼让仕魏至卫防卿少子侃字徳如有隽才而饬以名理风仪雅润与嵇康为友仕至河内太守 世説曰允为吏部郎多用其乡里魏明帝遣虎贲收之其妇出戒允曰明主可以理夺难以情求既至帝覈问之允对曰举尔所知臣之乡人臣所知也陛下检校为称职与不若不称职臣受其罪既检校皆官得其人于是乃释允衣服败壊诏赐新衣初允被收举家号哭阮新妇自若云勿忧寻还作粟粥待顷之允至 世説注引晋诸公赞曰允有正情与文帝不平遂幽杀之妇人集载阮氏与允书陈允祸患所起辞甚酸怆

竒字子泰

世説注引晋诸公赞曰竒太始中为太常丞世祖尝祠庙竒应行事朝廷以竒受害之门不令接近出为长史世祖下诏述允宿望又称竒才擢为尚书祠部郎

清河王经 坐髙贵乡公事诛

世説曰经被收涕泣辞母曰不从母教以至今日母都无慽容语之曰为子则孝为臣则忠有孝有忠何负吾邪

荀彧荀攸贾诩传

荀彧

荀氏家传曰荀彧徳行周备名重天下海内英俊咸嘉焉

祖子射与衡善

祢衡别传曰黄射作章陵太守衡俱有所之见蔡伯喈所为碑正平一过视之叹息言好后各归章陵射恨不令使写之正平曰吾虽一过皆识然其中央第四行中石尽磨灭两字不分明当是其字恐不谛耳因援笔书之初无遗失唯两字不着耳章陵虽知其才明敏犹嫌有所脱失故遣往写之还以校正平所书尺寸皆得初无脱悮所疑两字如正平所遗字也于是章陵敬服

乃令骑以衡置马上两骑扶送至南阳

祢衡别传曰南阳冦松柏托刘景升景升尝待遇之景升尝暂小出属守长胡政令给视之松柏父子宿与政不佳景升不在松柏子在后罗人盗迹胡政无状便尔杀之景升还惭悼无已即治杀胡政为作三牲醊焉郑平为作板书吊之时衡当行在马上驻马援笔倚柱而作之

十七年董昭等谓太祖宜进爵国公九锡备物以彰殊勲宻以谘彧彧以为太祖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君子爱人以徳不宜如此太祖由是心不能平

宋景文笔记曰荀彧之于曹操本许以天下及议者欲加九锡彧未之许非不之许欲出诸已耳操不悟遂杀之然则天夺其爽以诛彧宁不信乎

诜弟顗

晋诸公赞曰顗蹈礼立法思议温雅加深识国体

裴徽通彼我之懐为二家骑驿

永嘉流人名曰徽字文季河东闻喜人太常潜少弟也仕至冀州刺史 管辂传曰裴使君有髙才遗度善言妙也 世説曰傅嘏善言虚胜荀灿谈尚逺每至共语有争而不相喻裴冀州释二家之义通彼我之懐常使两情皆得彼此俱畅

粲常以妇人者才智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 后妇病亡 痛悼不能已嵗余亦亡

世説曰荀奉倩与妇至笃冬月妇病热乃出庭自取冷还以身熨之妇亡奉倩后少时亦卒以是获讥于世奉倩曰妇人徳不足称当以色为主裴令闻之曰此乃是兴到之事非盛徳之言冀后人未昧此语

贾诩 文帝即位以诩为太防

太平御览引齐职仪曰魏文黄初二年日蚀奏免太防贾诩诏天地灾害责在朕躬勿贬三公遂为永制

袁张凉国田王邴管传

国渊字子尼乐安葢人也师事郑

别传曰渊始未知名称之曰国子尼美才也吾观其人必为国器

后汉书郑传曰乐安国渊任嘏时并童幼称渊为国器嘏有道徳

田畴 太祖赐畴车马谷帛皆散之宗族知旧从征荆州还 于是乃复以前爵封畴畴上疏陈诚以死自誓魏武帝令曰东曹掾田畴言前以无功横被封赏之赐以寔自归教从所执昨到下车见绢三千疋谷五千斛惊愕怪惧未敢自宁乞还藏府以为军储

王修 居府虽旧非赴难之义顷之病卒官子忠王修诫子书曰我寔老矣所恃汝等也汝今逾汝县越山河离兄弟去日下者欲令见举动之宜劝髙人逺节问一得三父欲得子善惟不能杀身其余无惜也 冢记曰汉孙嵩墓魏王修墓俱在安丘城南四十里 名胜志曰修以慈孝表后人称其塟处曰慈阜

子裦

冢记曰三国王裦墓在潍南三十里之营丘社

邴原

辽东多虎原之邑落独无虎患原尝行而得遗钱拾以系树枝 于是里中遂敛其钱以为社供

太平御览引原别传曰里老为之诵曰邴君行仁邑落无虎邴君行防路树为社

后原欲归乡里 后乃遁还南行已数日而度甫觉世説注引原别传曰中国既宁欲还乡里为度禁絶原宻自治严谓部落曰移比近郡以观其意皆曰乐移原旧有捕鱼大船请村落皆令熟醉因夜去之 水经注曰汝水又东北迳柴阜山北山之东有征士邴原冢碑志存焉 太平寰宇记曰朱虚故城在县东六十里管宁墓邴原墓在其城外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也

名胜志曰管公都在安丘县西南四十五里魏管宁家于此 丘渊之征齐道理记曰朱虚城东有管旧宅前有水是宁尝所澡浴处

防宁卒

水经注曰晏谟言柴阜西南有魏独行君子管宁墓墓前有碑

颍川胡昭 昭乃转居陆浑山中躬耕乐道以经籍自娱

嵩髙山记曰魏文帝时嵇叔夜胡昭在此学桃树现在

初昭善史书与钟繇邯郸淳卫觊韦诞并有名尺牍之迹动见模楷焉

张懐瓘书断曰昭少而博学不慕荣利有夷皓之节甚能籀书真行又妙卫恒云胡昭与钟繇并师于刘徳升俱善草行而胡肥钟瘦尺牍之迹动见模楷羊欣云胡昭得张芝骨索靖得其肉韦诞得其筋张华云胡昭善隶书茂先与荀朂共整理记籍又立书博士置弟子教习以钟胡为法可谓宿士矣

时有隠者焦先河东人也 及魏受禅常结草为庐于河之湄独止其中冬夏恒不着衣

博物志曰近魏明帝时河东有焦先者裸而不衣处火不燋入水不冻杜恕为太守亲所呼见皆有实事 周日用曰焦孝然边河居一庵大雪庵倒人以为死而视之蒸气于雪畧无变色时或折薪惠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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