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杂剧剧本。一作《放太甲伊尹扶汤》。简名《伊尹扶汤》。末本。明抄本作郑光祖撰,尚存疑。由《史记·殷本纪》和《吕氏春秋》载侁氏女采桑得婴儿事缘饰而成。剧演文曲星奉玉帝命,降生有莘赵氏,其母淑女,不夫而孕,及生,弃之空桑之内;伊员外见而留养之,名曰伊尹。长而耕于有莘之野。汤知其贤,荐之夏桀;夏桀不用,汤自聘之。履癸(桀)令大元帅陶去南借九夷之兵伐汤,九夷因其无道,不肯相从。汤使大将费昌领兵抗拒夏军。伊尹列阵,一鼓而平之。最后以伊尹官封太师左相作结。此剧4折两楔子,上场人物较多,两军对垒,场面亦大。曲文尚为本色,然少俊语。明人赵琦美跋云:“《太和正音谱》有《伊尹扶汤》,或即此,是后人改今名也。然词句亦通畅,虽不类德辉(即郑光祖),要亦非俗品,姑置郑下,再考。”今存主要版本有脉望馆抄校本,《孤本元明杂剧》据以校印。 查看详情>>
简名《老君堂》。杂 剧剧本。元郑光祖作,一作无名氏作。剧中人 物史皆有之,唯情节多属无稽。剧写秦王李世 民率部经北邙山,偷观金墉城,为李密部将程 咬金所追赶,避入老君堂中。咬金斧劈庙门,擒 获以献李密,囚之南牢。唐大司马刘文静往求 放秦王,密不允,亦囚文静。后密出征沧州,命 魏徵、徐、秦琼守金墉。密因出征大捷,恩赦 牢囚,唯“南牢二子,不放还乡”。徵等三人皆倾 心于唐,密议由徵改诏书之“不”字为“本”字, 释放世民、文静归唐。未几密败,部将皆降唐, 李靖单缚咬金待命。秦王至,盛誉咬金尽忠其 主,亲释其缚,奏准重用。咬金感激涕零,愿效 忠秦王。元明间无名氏《魏徵改诏风云会》杂 剧,情节略同。今存《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本,未题作者,卷末有明董其昌跋文:“乃系元 人郑德辉笔”;而《录鬼簿》、《太和正音谱》郑名 下均无著录,故今人或疑非郑作。 查看详情>>
杂剧剧本。元武汉臣著。清《曲海总目提要》说:“作者之意,盖欲深诫妒妇之爱女,而忘其夫之后者。”近人王国维《宋元戏曲考》说:“元剧中宾白,鄙俚蹈袭者固多;然其杰作如《老生儿》等,其妙处全在于白。苟去其白,则其曲全无意味。”又说:“武汉臣之《老生儿》,关汉卿之《救风尘》,其布置结构,亦极意匠惨淡之致,宁较后世之传奇,有优无劣也。”日本青木正儿《元人杂剧概说》说:“没有后嗣的富翁的悲哀,这如果用日本人的头脑想法,虽然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从〔以往〕中国人的思想风俗来看,却是重大的事;其悲喜的心情,也不在《看钱奴》的主人公以下吧。取材这类问题的戏曲,时常看得见。大概定例是上天赐给一个儿子,做为善行的报应,即是寓有劝善的意思。”此剧写富翁刘从善一家关于财产再分配的矛盾纠纷,反映了封建家庭中争夺财产继承权的惨酷斗争,对现实的黑暗、世俗的丑恶,都有比较深刻的揭露。但作者宣扬善恶报应思想,削弱了作品的思想价值。作品结构紧凑,关目布置极见匠心,宾白富有表现力。 查看详情>>
简名《生金阁》。杂剧剧本。元武汉臣作,一说元末明初无名氏撰。四折一楔子,旦末合本。剧写宋蒲州秀才郭成因避百日血光之灾,携妻李幼奴赴京应举。途避风雪于酒店,献三代传家宝生金阁干谒权豪衙内庞勣欲求得官。庞见此物遇风则仙音嘹亮,甚喜,许以写帖推荐;及见幼奴貌美,复邀其夫妇至宅宴会。席间庞令郭舍妻与己,愿为郭另娶;郭不从,庞怒而囚郭于厩,而令嬷嬷劝幼奴就范。嬷深怜幼奴而大骂庞勣凌弱,为庞听见,被投入井中。嬷死前嘱子福童为之复仇。庞又铡郭成,郭头断而不仆,竟提头逾墙而逝。越岁元宵节,庞出游赏灯,忽有提头鬼追逐索命。会开封府尹包拯夜行过此,无头鬼拦道鸣冤。翌日,福童暗导幼奴逃至衙鸣冤。包拯乃置酒邀庞,佯称得西延一稀宝生金塔;庞亦夸己有生金阁,能生仙音。拯赚之出宝比验,而暗令幼奴出堂告发。遂缚庞立斩示众,判其家产分予幼奴、福童各半。剧中庞称“打死人不偿命”,又悬带“金牌铜虎”,宅挂“毡帘”、“烧羊肉”等,皆影射元蒙权豪横行之现实。该剧《录鬼簿续编》著录于“失载名氏”中;《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本未题作者姓名;唯《元曲选》本题“武汉臣撰”。 查看详情>>
简名《救孝子》、《不认尸》。杂剧剧本。元王仲文作。四折一楔子,旦本。剧中王修然乃金世宗朝名臣,知大兴府,人称“过包拯远甚”(焦循《剧说》)。《金史》本传称其“性刚严,临事果决,吏民惮其威,虽豪右不敢犯”。剧写大兴府军户李氏长子杨兴祖乃亲生,次子谢祖乃亡夫之妾生。会征兵,昆仲争往,母执意令长子去,府尹王修然甚敬其贤。临行,兴祖付刀与妻王春香托赠东军庄内弟,母命谢祖送嫂。谢祖为避嫌,送近庄以行李付嫂而归。歹徒赛卢医劫掠与小叔分手后独行的春香,并剥下春香衣服穿在被其杀害的另一哑婢身上,又毁婢容以造疑案。王母不见女归,追问李氏知谢祖所送,又发现女尸,遂告谢祖害嫂。官仅据尸首衣服即判杨母领尸,母信谢祖无罪,坚执不认。官严刑谢祖屈供,遂下死牢待批斩。后兴祖告假回家,路遇春香,询知为卢医所掠,乃执卢医至官。正遇王修然复审此案,于是冤情大白,卢医被处斩,推官、令史受杖一百罢免,兴祖兄弟母子以贤孝皆得表彰。今存《元曲选》本。南戏有《何推官错认尸》,仅存残曲,情节类似;宋元话本亦有《错认尸》,然与剧情多异。 查看详情>>
楚平公时,奸臣费无忌借机杀了伍员全家,只有伍员一人在外镇守樊城得以幸免。费无忌派儿子费得雄假传王命召伍员入朝领赏,幸好楚公子芊建抱着儿子芊胜及时赶到,通知伍员。伍员将费得雄痛打一顿,与芊建父子逃往郑国。但郑子产不肯相助,芊胜乱中丧命,伍员携芊胜又仓皇投奔吴王阖闾。途中遇到浣纱女赠饭,她为保守秘密投水而死,又有渔父闾丘亮渡他过江,后亦刎颈自杀以免泄露消息。伍员到吴国后,没有机会求得吴王相助,十八年来以吹箫乞食为生,偶遇义士专诸愿助他报仇。此时楚昭公在位,伍员终于借得吴王十万精兵攻打楚国,与专诸活捉仇人费无忌,掘开平公坟墓鞭尸泄恨。正欲攻打郑国,恩人闾丘亮之子前来劝说,伍员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费无忌终被斩首,浣纱女之母与闾丘亮之子得到伍员重谢。 查看详情>>
杂剧剧本。南海观世音菩萨净瓶内的杨柳枝因偶污微尘,被罚往人间,在杭州作风尘妓女,名为柳翠。三十年后罗汉月明尊者化成风魔和尚,经过三次说法,使柳翠醒悟,同时坐化升天。金院本有《月明法曲》、《净瓶儿》二本,内容应与此剧有关。《度柳翠》杂剧现存的息机子本、《元曲选》本和《柳枝集》本均未录作者姓名,至清李调元在《剧话》卷下始提出其作者为李寿卿,后姚燮《今乐考证》亦主此说,并作了进一步的考证,到王国维《曲律》卷二把《度柳翠》杂剧列在李寿卿名下,遂为定论。李寿卿为元初杂剧作家,《录鬼簿》记他为“太原人,将仕郎,除县丞”,并且和纪君祥、郑廷玉同时,作有杂剧十本,基本上是历史剧和佛道剧。 查看详情>>
元杂剧剧本。简名《三夺槊》。尚仲贤撰。末本。此剧但有曲文,宾白极少。仅就曲文略述梗概:唐太子李建成和齐王李元吉阴谋篡位,但惧秦王李世民手下大将尉迟恭,遂于唐高祖李渊面前诬尉迟恭谋反。高祖将其下狱。大臣刘文静力言尉迟恭当年在榆窠园有救秦王之功,保他不会谋反。高祖决定由李元吉和尉迟恭比武。建成、元吉到秦叔宝家中,询间当年他在美良川与尉迟恭交战的情况。秦叔宝极夸尉迟恭之勇猛,劝元吉不要和他比武,以保性命。元吉不听。尉迟恭到秦王府对唐高祖发出怨言,表示明天一定要打死元吉。御园中2人比武,元吉使槊,尉迟恭3夺其槊,用鞭将元吉打死。最后尉迟恭得到赦免。此剧正末为刘文静、秦叔宝、尉迟恭3人,不同于杂剧常例。现存主要版本仅有《元刊古今杂剧三十种》本。 查看详情>>
简名《气英布》。杂剧剧本。元尚仲贤作。四折,末本。本事出《汉书·英布传》。剧写项羽征九江英布击汉,布因与龙且不和托病不赴。刘邦从张良计,派辩士隋何往九江说布降汉。布正犹豫,适楚使至。何出谓楚使云:“九江王已归汉!”并拔剑杀楚使。布只得随何归汉,但要汉王重用优于项羽。至成皋,不见汉王迎接。请亲见汉王,汉王倨坐使侍女洗脚,而召布入。布愤而返营,欲还九江,隋何复陈说利害,使布进退两难。汉王欲挫布锐气,至此方出,令摆筵赠歌女慰布,命张良、曹参陪宴,拜布九江侯、破楚大元帅,亲为推车,又跪而为之敬酒。布方回嗔作喜,率军击楚,大败项羽,斩龙且而归。汉王加其为淮南王,领九江诸郡。今存《元刊杂剧三十种》本、《元曲选》本。 查看详情>>
元杂剧剧本。简名《秋胡戏妻》。石君宝撰。旦本。秋胡戏妻故事首载汉代刘向的《列女传》。鲁秋胡纳妻5日而宦游,5年始归。未至其家,见路旁有美妇人采桑而悦之。始以言挑之,继以金诱之。女未为所动。至家,乃知为其妻。妻污其行,投水而死。《西京杂记》亦有内容大略相同的记载。元杂剧《秋胡戏妻》即据此敷演而成,但故事情节有所改动。秋胡婚后3日就被勾去当兵。其妻罗梅英在家替人缝联补绽,养蚕择茧以供奉婆母。10年后,当地土豪李大户造谣说秋胡已死,并以向罗父讨债相要挟,要娶梅英为妻。罗父屈服而许婚。当李大户前来迎亲时,被梅英“劈头劈脸”地打了一顿,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这门亲事。不久,秋胡因屡立军功,官至中大夫,请假回家省亲,于桑园遇梅英,但因分别日久而不识。秋胡见采桑女貌美,便以言语挑逗,遭到梅英拒绝。继而又金饼引诱,又被抢白一顿。秋胡竟然一不做,二不休,要打死梅英。梅英因呼叫得脱。秋胡至家,梅英发现适才调戏自己的竟是一别10年的丈夫,痛斥了他的丑行,坚决要求拿到一纸休书而离去。时值李大户带“狼仆”前来抢亲,被秋胡的随从拿下送官。最后梅英在婆母的以死相劝下,才认了丈夫。此剧女主人公罗梅英的形象,刻划得相当成功,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劳动妇女。她敢于违抗母亲“顺父母言,呼为大孝”的说教,拒绝和李大户成亲。在遭到秋胡的调戏时,她敢于蔑视权势金钱,使她在元杂剧妇女形象中别具一格。后来的京剧《桑园会》即据此剧改编。现存主要版本有《元曲选》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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