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名:字于鳞,号沧溟
  • 性别:
  • 朝代:明代
  • 出生地:历城(山东济南)人
  • 出生日期:1514年5月12日

李攀龙(1514年5月12日—1570年9月18日),明代诗文作家。字于鳞,号沧溟。历城(山东济南)人。9岁而孤,家境贫寒,无力延师,但他勤奋好学。稍长,嗜好诗歌,已而益厌训诂学,日读古书,里人共目为“狂生”。嘉靖二十三年(1544)进士,初授刑部主事、历员外、郎中,在京期间,先后与谢榛王世贞、宗臣、徐中行、梁有誉、吴国伦结诗社,“诸人多少年,才高气锐,互相标榜,视当世无人,七才子之名播天下”(《明史·李攀龙传》)。嘉靖三十二年(1553),出守顺德,饶有政绩。3年后擢为陕西提学副使。未几以病归里。自构一楼于华山、鲍山之间,名白雪楼。读书、吟哦于其间。为人孤傲,不合者辄戒门人终不见之。隆庆改元(1567),荐起浙江副使,2年后迁为学政,再迁为河南按察使。因母亡故,哀伤过度,不久亦卒。著有《沧溟集》30卷,编有《古今诗删》。

其诗作主要是抒发自己的内心感情。有的表现自己宦海浮沉里的哀怨和牢骚:“天涯谁借穷交泪,海内空传拙宦名。”(《冬日登楼》)“夙昔黄金收骏马,高台空在有谁怜。”(《宣武门眺望》)有的表现其向往隐居、孤芳自赏的傲气:“多病恰堪成卧隐,浊醪真足抵穷愁”。(《九日登楼》)“只今海内无同调,高忱从君老物华。”(《和余德甫江上杂咏》)这些诗尚有真情。间或其诗也能反映现实,如《广阳山道中》忧旱问饥、感时伤世:“地胜纡王事,年饥损吏才。难将忧旱意,涕泣向蒿莱。”《赵州道中》面对潦水、感慨万端:“潦水阴相积,蒹葭晚自寒。大夫方跋涉,天步属艰难。”尽管题材狭窄,但还能表现出一位头脑较为清醒的封建官吏的识见。

在他创作的诸体诗歌中,七律和七绝为优。其七律以声调著称,意境雄浑,词采俊亮。他还较注意七律章法,在大开大阖中,尚能不忽略一些必要的精细描写。如《使君重过山楼分赋得空字》起句突兀,气势磅礴;结句诘问,含意深远。中间插入景观描绘。三者层次分明,又浑成一体。其七律构思、用词多见雷同,计矫然认为:“于鳞七言律多至三百余首,只一格调,数见不鲜。”(《龙性堂诗话》)品评虽苛,不为无据。其七绝有不少风调自然之作,如《和聂仪部明妃曲》,沈德潜认为其诗“不著议论,而一切著议论者皆在其下”(《明诗别裁集》)。

他是后七子的首领,但持论比谢榛、王世贞更为偏狭。他只推崇汉魏古诗,盛唐律诗,认为文章要“视古修辞”,“宁失诸理”也在所不计。他编选的《古今诗删》唐后即接明代,宋元诗一首不选,以明其论诗宗旨。其文学主张有片面性,给诗文创作留下不良影响。他的乐府诗,“止规字句而遗其神理。”(朱彝尊《静志居诗话》)他的散文时有故意佶屈其词、涂饰其字的现象,过于求古,反而赘牙戟口。

李攀龙作品

沧溟集 [ 李攀龙 ]

明代诗文别集。李攀龙(字于鳞,号沧溟)著。初刻于隆庆间。凡30卷,其中诗14卷,文16卷。附录志传表诔之文为1卷。集前有隆庆六年(1572)张佳胤序,末有张履道后序。以后多次翻刻,有万历三年(1575)胡来贡刻本,万历二十八年(1600)吴用光刻本,万历三十四年(1606)陈升刻本等,皆为30卷本。《四库全书》收录本也是30卷本。此外,还有32卷本、31卷本。万历二年(1574)徐中行刻本,凡32卷,明自新斋余泰垣刻本,与徐刻本卷帙相同。万历二十六年对隆庆刻本的重修本,题《沧溟先生集》,凡31卷,附录1卷,附录补遗1卷。其实,这30卷本、32卷本、31卷本内容大致相同,并无多少差异。李攀龙是后七子的首领。四库馆臣曾评其集说:“明代文章,自前后七子而大变。前七子以李梦阳为冠,何景明附翼之。后七子以攀龙为冠,王世贞应和之。后攀龙先逝,而世贞名位日昌,声气日广,著述日富,坛坫遂跻攀龙上。然尊北地,排长沙,续前七子之焰者,攀龙实首倡也。殷士儋作攀龙墓志,称文自西汉以来,诗自天宝以下,若为其毫素污者,辄不忍为。故所作一字一句,摹拟古人,骤然读之,斑驳陆离,如见秦汉间人,高华伟丽,如见开元、天宝间人也。至万历间,公安袁宏道兄弟始以赝古诋之。天启中,临川艾南英排之尤力。今观其集,古乐府割剥字句,诚不免剽窃之讥。诸体诗亦亮节较多,微情差少。杂文更有意诘屈其词,涂饰其字,诚不免如诸家所讥。然攀龙资地本高,记诵亦博,其才力富健,凌轹一时,实有不可磨灭者。汰其肤廓,撷其英华,固亦豪杰之士。誉者过情,毁者亦太甚矣。” 查看详情>>

古今诗删 [ 李攀龙 ]

古至明诗的流派选本。亦名《诗删》。三十四卷。明李攀龙编选。此书一至九卷为古诗,十至二十二卷为唐诗,二十三卷至三十四卷为明诗,中间不选宋元诗。每代各自分体编排。这是一个去取很严的选本。王世贞说:“今于鳞以意轻退古之作者间有之;于鳞舍格而轻进古之作者则无是也。”(见王《序》)因为遴选严格,所以此书“得存而成一家言”,体现了李氏论诗观点。如其论五古则推重汉魏,竟说“唐无五言古诗”,即没有李氏所肯定的那种五古,所以他说:“陈子昂以其古诗为古诗,弗取也。”(皆见李《序》)像杜甫“三吏”、“三别”、《北征》、《咏怀》等震撼千古的名篇都未入选。其论七古则赞美“初唐气格”,因而批评李白之七古,“往往强弩之末,间杂长语,英雄欺人耳”。因此李白的名篇如《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都被删去。论七律则认为王维、李颀“颇臻其妙”。对于杜甫却说“篇什虽众,愦焉自放”,使人难以理解。李氏复古思想严重,论及某种诗体往往以此体最初的名篇为体式风格的标准,不合于此者,便予以否定,这实际上是否认了文学体式的发展。书中以唐诗与明诗衔接,中间跳过了三四百年,认为宋元无诗,这种作法为后世读者所不满。如四库馆臣所言:“且以此选所录而论,唐末韦庄、李建勋距宋初阅岁无多;明初之刘基、梁寅在元末吟篇不少,何以数年之内,今古顿殊;一人之身,薰莸互异? 此真门户之见,入主出奴,不缘真有限断。”(《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李攀龙却很自信地说:“后之君子本兹集以尽唐诗,而唐诗亦尽于此。”后来坊间割此选唐诗部分,加以笺注、评论名为《唐诗选》,李氏未著是书。《古今诗删》有明嘉靖中刻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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