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卷。严粲撰。严粲字坦叔,邵武(今属福建)人。南宋经学家、文学家。曾任清湘令,有《诗集》一部。《诗缉》是南宋时代较有影响的尊序派的代表作之一,与吕祖谦《吕氏家塾读诗记》并称“南宋说《诗》之善本”。正文之前有《诗缉目录》一卷,篇目下标明诗旨,附有林希逸序和《自序》二篇,另有《诗缉条例》若干,为阅读《诗缉》的指南。正文部分以毛诗为底本,对《诗序》和诗篇进行逐章逐节的诠释,诠释时先要言不烦地总结其大意,然后再对音训,词义和章旨进行解释,这种先概括要点的方法在《诗经》注本中并不多见,便于入门和学习,这是其能广泛流传的原因之一。该书的特色还有:其一,采集众说而又时出己意。如论述大小雅的区别问题,旧说着眼于政之大小,而他则认为:“雅之大小,特以其体之不同耳。盖优柔委曲,意在言外,风之体也;明白正大,直言其事者,雅之体也。纯乎雅之体者雅之大,杂乎风之体者雅之小。”发前人之未发,也更近情理。其二注重“以诗言诗”(林希逸序语)。严粲早有诗名,解诗主张“涵咏三百篇之性情,则悠然见诗人言外之趣”,是符合艺术规律的。因此,《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赞道:“凡若此类,皆深得诗人本意。至于音训疑似,各物异同,考证尤为精核,非空谈解经者可比也。”该书也有不足之处,从总体上看仍恪守“风雅正变”之说及旧的说诗体系,个别地方,还有讹误。《诗缉》影响较大,其说常为朱熹《诗集传》,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以及当代唐莫尧《诗经全译》等所引用。现存善本有《严氏诗缉》元刻本(残存二卷一册),现藏北京图书馆。《诗缉》三十六卷十二册原题“朝奉大夫臣严粲撰”,现藏美国国会图书馆。《诗缉》三十六卷十六册,明赵藩刻本,现藏美国国会图书馆。《诗缉》三十六卷十二册,现藏北京大学图书馆。此外还有197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据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 查看详情>>
十七卷。宋敖继公撰。敖继公字君善,长乐(今广东五华县)人,后居吴兴(浙江乌程县)。宋咸淳进士,对策忤时相,竟归而不仕;入元,赵孟頫尝从其受业。敖继公邃通经术,动循礼法,官信州教授。《仪礼集说》成于1301年,书前有自序,称郑玄《仪礼》注,糟粕多精华少,删去与经不符的,意义又未足,则取疏记或先儒之说以补之,又未足,则附以自己见解。并怀疑《丧服》一篇违悖经义,非子夏作。郑注简约古奥,贾疏则繁,《仪礼集说》依《仪礼》十七篇各为一卷,对郑玄注都有所取,对不取的不攻驳。敖继公逐字逐句研求,务畅其旨,对《仪礼》有所发挥。卷未各附《正误》一篇,考辨字句颇详。《丧服》一篇以其兼《释记》文,作于《记》后,怀疑为郑玄散附《经记》之下,而设移其原秩序。《仪礼》十三篇之《记》,朱熹《经传通解》皆分属经文条条之下,敖继公则认为诸篇之《记》,有特为一条而发者,有兼有两条而发者,有兼为数条而发者,也有于《经礼》之见别见他《礼》而发者,故不移摘其文,恐失《记》之意。敖继公治学严谨,对前儒有所怀疑,既不废其言,又不发无据之言,对后世研究《仪礼》有参考价值。版本有元版大字本、陆有元刊元印本、元大德刻明修本、藏于北京图书馆;明政化程敏政刊本;清乾隆年间文渊阁《四库全书荟要本》;元大德刻明修本,藏于北京图书馆;清康熙十九年(1680)纳兰性德《通志堂经解》本;清乾隆五十年(1785)通志堂修补本;清抄本。 查看详情>>
十三卷。宋苏轼撰。该书《四库全书总目》着录作十三卷,库书为二十卷,数目不合,《总目》着录有误(说见崔富章《四库提要补正》、王重民《中国善本书提要》)。《东坡书传》又称《东坡先生书传》。据晁公武《读书志》,该书对王安石《书》说多所驳议。王书不传,难考苏、王之同异。苏轼究心经世之学,明于事势,且长于议论,其书主要内容以阐释《尚书》义理为主,于兴衰治乱之理多所揭示,分析精辟;对名物制度也有所考据,句读也有独到之处。该书问世之后,在当时影响颇大,林之奇作《尚书全解》、蔡沈作《书集传》,于此书皆有所取。朱熹评价此书,以为是当时诸家《尚书》说解中最好的一种(见《朱子语录》)。唯该书考核水道,附益之以味别之说,颇遭后人非议。该书版本有明万历间刻本,明刻《两苏经解》本,明朱墨印本,《津逮秘书》零本,清顺治刊本,民国十一年(1922)商务印书馆影印本。 查看详情>>
十七卷,《序说》一卷。宋魏了翁撰。了翁贬居靖州时,着《九经要义》,凡二百六十三卷,《尚书要义》乃其中之一。《尚书》文词古奥,唐人已称该书“佶屈聱牙”,此书伪孔传随文作注,不少古词古义赖之以明,唐孔颖达依孔传作正义,虽诠释传文不肯与伪孔稍立同异,然原原本本,考据灿然。惜《正义》过于浩翰,学者难以卒业。了翁摘取注疏中精要之语,标以目次,便于检阅,使学者尽得《尚书》注疏之精华而不为其芜杂所烦扰。该书原为二十卷,《宋史·艺文志》着录。《总目》据浙江郑大节家藏本着录,作十七卷,称“原目二十卷,中第七卷、第八卷、第九卷并佚,无别本可以校补,今亦姑仍其阙焉。”而文渊阁库书《提要》、文溯阁库书《提要》均称此书缺六卷,所缺者为七、八、九、十二、十三、十四卷,《总目》但云缺三卷,与库书实有卷数不合。此书现有清震无咎斋抄本,存十五卷,所缺者与库书同,今藏北京图书馆,该馆另藏一种清抄本,《尚书要义》二十卷、《序说》一卷俱完好无缺,《故宫普通书目》着录江苏书局刊本,亦全。 查看详情>>
南宋李如圭集郑注贾疏,于《仪礼》多有发明的著作。30卷。宋自熙宁 (1068—1077年) 以来,罢废《仪礼》,学者多不传。乾道(1165—1173年)年间,有张淳订其讹; 淳熙 (1174—1189年) 中李如圭复为之集释。李氏生南宋,曾与朱熹核定礼书,尚见古本。乃全录郑玄注,旁证博引,发郑注贾疏所未备,次第一如《仪礼》。又考论宫室之制,作《释宫》; 分别章句之旨,则有《纲目》。全书原17篇,首尾完具者15篇。《四库全书》以其文稍繁,分秩得30卷。其《乡射》、《大射》两篇,如圭释文已佚,乃参取惠栋、沈大成二家所校宋本,证以唐石经本,于经文多有改定,《仪礼》始得完备。其《释宫》则别为一书,《纲目》 已佚。有墨海金壶本、经苑本及《丛书集成(初编)》本 。 查看详情>>
十一卷,宋郑伯谦著。其书发挥《周礼》之义,取名《太平经国书》,意本刘歆以《周礼》为“周公致太平之迹语”。首列四图:(1)《成周官制》;(2)《秦汉官制》;(3)《汉官制》;(4)《汉南北军》。其大意是将宫中、府中文事、武事一统于太宰,故首冠四图。目有30:(1)教化;(2)奉天;(3)省官;(4)内治;(5)官吏;(6)宰相;(7)官民;(8)官刑;(9)揽权;(10)养民;(11)税赋;(12)节财;(13)保治;(14)考课;(15)宾祭;(16)相体;(17)内外;(18)官制;(19)臣职;(20)官民;(21)宫卫;(22)奉养;(23)祭享;(24)爱物;(25)医官;(26)盐酒;(27)理财;(28)内帑;(29)会计;(30)内治。其中内外、会计分上、下篇,共计32篇。全以《周官》制度类聚贯通,以问答体,推明建官的所以然。多用后代史事,证明古法之善。当时武统于文,相权极重,而此书《宰相》一篇还更欲重其权。宋人南渡之余,湖山歌午,不复措意中原,正宜进卧薪尝胆之戒,而书中《奉养》一篇,深斥汉文帝节俭为非。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讥其“毋乃当理宗信任贾似道时,曲学阿世以干进欤!”但其书对《周礼》与周、秦、汉三代官制等,又颇有发明。可资这方面研究的参考 查看详情>>
十卷,宋司马光(1019-1086)撰。司马光字君实,世称涑水先生,后人称司马温公,陕州夏县涑水乡(现属山西夏县)人,着名政治家、史学家。司马光潜心研究儒家学说,创立涑水学派。平生着述颇丰,除《书仪》外,还有《资治通鉴》二百九十四卷、《司马文正公传家集》(亦称《温国文正公文集》)、《通鉴考异》、《稽左录》、《家范》、《独乐园集》。宋以前以《书仪》为名研究《仪礼》者较多,司马光《书仪》之名,沿用旧称。《书仪》反对王安石“新学”,尽力尊崇郑玄注,不但对郑注之误少有驳正,并进行附会,不免显牵强。然全书诠释古礼非常详细,与朱熹《仪礼经传通解》及《家礼》相比,更为详确。朱熹评其“《祭礼》只是于温公《书仪》内少增损,”又说“二程与横渠(张载)多是古礼,温公则大概本《仪礼》而参以今之所可行者,要之温公较稳,其中与古不甚远,是七分好”,颇为准确。《四库全书总目》称之为“礼家之典型”亦不为过。司马光《书仪》与朱熹《仪礼经传通解》、陈详道《礼书》代表了宋礼学研究之最高水平。版本有宋绍熙三年(1192)刊本、明刊本、学津讨源本、广东刊本、日本芳春楼刊本、清雍正元年(1723)汪亮采影宋刊本、同治七年(1868)江苏局刊本、康熙十九年(1680)纳兰性德刻《通志堂经解》本、清乾隆五十年(1785)通志堂刊修补本。 查看详情>>
二十卷。宋聂崇义(生卒年不详)撰。崇义为河南洛阳人。学三礼,精礼学、五代汉乾祜中,官至国子《礼记》博士,曾校定《公羊春秋》,后周显德中,迁为国子司业兼太常博士。是编以唐张镒等六家所撰为底本,相互考稽,辨正是非,总成一帙,成于建隆三年(962)。宋初表上于朝,太祖命尹拙、窦仪订正后颁行。三《礼》即《周礼》、《仪礼》、《礼记》,其中所述古制、前儒曾绘图以阐明之,疑为东汉侍中阮湛首创,其后郊法者代无乏人。崇义继承此法,书中亦就三《礼》古制,诸如宫室、宗庙、东服等之名数清式绘之以图以明义。然书中绘图与郑注之说相悖,故后儒时有相讥者。综观是书,都汇集诸家,秉承旧法,所绘之图亦非尽为杜撰,于礼制研究颇有可资之处。尤其综合六本衍出一家之学、成为“礼图”学派之宗。有《通志堂经解本》、清人钱曾影宋钞本。 查看详情>>
十二卷。宋吕祖谦撰。此书是续《左氏传说》而作,以补《传说》之未及,故名为《续说》。此书为吕氏晚年所作,其体例一仍《传说》,亦随文解义,但其议论则稍不及《传说》之阔大。卷首《纲领》称“《左传》字字缜密”,“一部《左传》都不曾载一件闲事,盖此书是有用底书”。又说:“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此数句便是看《左传》纲领,盖此书正接虞夏商周之末,战国秦汉之初,上既见先王遗制之尚在,下又见后世变迁之所用,此所以最好看。看《左传》须是看得出人情物理。”又说:“《左传》一部三十卷,其大纲领只有三节,自第一卷至第三卷庄公九年齐桓初出时是一节。此一节霸业未兴,当时之权亦未尝专在一国。自庄公九年以后直至召陵之盟又是一节,凡二十四卷,正是五霸迭兴之际。……自召陵以后直至卷末又是一节……晋便失霸,诸侯遂无霸。自是以来,吴与越却以蛮夷主盟诸侯……此时都不成世界了,是末一节。”此说与陈傅良《春秋后传》之说大同而小异。吕氏批评《左传》有“三般病”,一是“左氏生于春秋,为习俗所移,不明君臣大义,视周室如列国,如记周郑交质”。二是“又好以人事附会灾祥,夫礼义动作,古人固是于此见人吉凶,亦岂专系于此?”三是“记管晏之事则尽精神,才说圣人事,便无气象”。以今观之,吕氏所云《左传》之三般病,除第二种外,皆非其病。吕氏之论则是基于封建社会之伦理道德标准而发,故《四库提要》评此“三病”之说,认为“虽亦沿宋儒好轧先儒之习,然实颇中其失。”此书久无传本,今本是《四库全书》编辑者从《永乐大典》中辑出的,除缺僖公十四年秋八月至三十二年、襄公十六年夏至三十一年外,余皆完帙。现存清《金华丛书》本。 查看详情>>
二十卷。宋吕祖谦撰。吕氏一生研究《左传》,共着三书,一是《左氏类篇》(已佚),二是《左氏博议》,三即此书。吕氏为宋代着名散文家,其治《左传》亦重其文史,此书卷首《看左氏规模》云:“看《左传》,须看一代之所以开降、一国之所以盛衰、一君之所以治乱、一人之所以变迁。能如此看,则所谓先立乎其大者,然后看一书之所以得失。”虽仍立足于《春秋》大义,但其偏重史实,较诸儒之拘于书例、变例,则稍胜一筹。吕氏之说《左传》,既称扬其能通过对史实之描述而明辨其是非曲直,“以十分笔力写十分人情”,但又批评“左氏虽才高识远,然不曾明理,溺于习俗之中,而不能于习俗之外别着一只眼,看此左氏纪述之失也。”吕氏对《左传》的批评,是基于《左传》解经的旧说。吕氏重文,故朱熹批评此书“遣辞命意,颇伤于巧”。《四库提要》为之辨云:“朱子所谓巧者,乃指其笔锋颖利,凡所指摘,皆刻露不留余地耳。非谓巧于驰辨,或至颠倒是非也。”吕氏论《左传》,要在明其如何申经之大义,与诸儒之治经传者无异。然吕氏之“巧”,则在其重视《左传》文字表达之技巧,此又与诸儒截然相别。吕氏不但重文,也重史。如卷二论毕万卜筮事云:“看《左氏》所载敬仲、毕万之言,盖左氏之世,适当战国之初,田魏始兴,故夸诬其祖,以神下民。当时民无有知者,故皆信之。左氏亦惑于流俗之见、不能于流俗之外着一只眼,故于敬仲、毕万之事亦从而书之。”又云:“以此知战国时已自有符命惑人了。虽左氏好说符怪,然战国之时,已自相传,如此便到得陈涉以符命惑乱一世,遂盛于王莽。”即是从历史之角度论《左氏》之失,远胜于诸儒之空谈。此书文体类似宋代散文家之史论,随事立论,随文解义。或一事一议,或总若干事而一论,均有感而发。现存清《通志堂经解》本、《金华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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