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卷。宋吕祖谦撰。此书又名《东莱左氏博议》或《东莱博议》。据吕氏《自序》,此书是其居东阳之武川时,与从学者议论《左传》之语及课试之文,“予思有以佐其笔端,乃取《左氏》书理乱得失之迹,疏其说于下,旬储月积,浸就编帙。”可见此书乃属范文性质。书成于宋孝宗乾道四年(1168),其门人张成招为之作注。全书收录论议一百六十八篇因为范文,故后世常以此书为教授生徒习作史论之课本。然其中亦不乏借古喻今、针砭时事之论。此书在宋时已有刻本,明代有十五卷之精选本,有二十卷之刊本,亦有十二卷之坊本。现存宋刘氏递修本、元麻沙本、元刻明修本、明弘治七年蔡绅刻本、明正德刘氏安正堂刻本、瞿氏清吟阁刻本、清《金华丛书》本。 查看详情>>
宋王应麟撰,六卷。 其书全录郑玄《诗谱》,又旁采《尔雅》、《说文》、《地理志》、《水经注》及先儒之语中涉及《诗经》地名著作,荟萃成编,然采录遗失,皆案而不断,故得失往 往并存。有《津逮秘书》本,《学津讨原》本等。 诗品(钟嵘撰) 我国第一部诗论专著,原名《诗评》。南朝梁代钟嵘著,共分为3卷。全书专论五言诗,论列了汉至梁各代部分诗人,计122位。为别其等第,分上中下三品,其中上品11人,中品39人,下品72位。每品中,所评作家一般按时间先后顺序排列。每品1卷,卷前各有序文,今人三序合一,称为“总论”或“诗品序”,序中论述了五言诗的起源、兴起、作用及表现手法,并对当时盛行的追求声律和堆砌典故的不良诗风进行了批评。正文对各作家品定等级,进行具体分析,说明他们在创作上与前代的承传关系、作品的风格与得失。因于品第外,略加评论诗的优劣,故原称《诗评》论诗主张表现生活中的真情实感,强调艺术感染力,提倡“风力”和自然,要求文质兼备,反对片面用典、声病之风,否定理过其辞,淡乎寡味的玄言诗。所品评的诗歌,比较重视作家自身的经历和政 治环境对其作品的影响。所论颇有特见,对后代诗歌评论影响很大。因历史条件和当时风气的影响,在说明历史的继承性时有牵强之说,对一些作家作品的品评亦有不当。 日本对此作很为重视,今有日文等外文注释本名世。 诗品(司空图撰) 又称《二十四诗品》。诗论。唐司空图撰。1卷。主要论述诗歌的风格,分雄浑、冲淡、纤秾、沉著、高古、典雅、洗练、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等24品,每品各用四言韵语12句,描摹其特征。司空图在前人评诗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对诗歌风格区分更为细密,强调诗的风格意境,并用象征性的手法形容抽象的风格。所论强调韵味,崇尚冲淡、追慕玄远,表现出超脱现实的唯心主义文艺观点。其论诗方法对后世严羽、王士祯影响很大。有《津逮秘书》本,《学津讨原》本,《历代诗话》本。人民文学出版社 1963年郭绍虞集解本,与《续诗品注》合刊。 查看详情>>
(宋)朱鉴撰 朱鉴,宋塾子,字子明,以荫补迪功郎。累迁湖广总领。宝庆间迁居建安之紫霞洲,建熹祠于所居之右。著有《朱文公易说》、《诗传遗说》等。《诗传遗说六卷》,《宋史·艺文志补》有著录。该书系宋理宗端平乙未年(1235),鉴以承议郎权知兴国军事时所作。因重刻朱子《集传》,而取文集语录所载论诗之语足与《集传》相发明者,汇而编之,故曰遗说。其书首纲领,次序辨、次六义,继之以风雅颂之论断,终之以逸诗诗谱叶韵之义。以朱子之说,明朱子未竟之义。今见《通志堂经解·诗》康熙本、同治本;《四库全书·经部诗类》; 《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经部》。 查看详情>>
十一卷。纲领一卷。张洽撰。张洽字元德,清江(今属江西)人,宋代着名经学家。张洽曾在朱熹门下研习六经传注,皆能究其指归。嘉定进士,历任袁州司理参军、知永新县、池州通判,皆有善政,官至着作佐郎。除此书外,张洽还着有《春秋集传》、《春秋历代郡县地理沿革表》,皆佚。宋理宗知张洽家居着书,于是命临江军守臣以礼延访,张洽因此而升任知宝章阁。张洽《进书状》称:“于汉唐以来诸儒之议论莫不考核研究,取其足以发明圣人之意者,附会于每事之左,名曰《春秋集传》,又因此书之粗备,复仿先师文公《语》、《孟》之书,会其精意,诠次其说,以为《集注》。”可见此书是仿朱熹《四书集注》体例,旨在汇集诸家之说而斟酌发明。然通观其书,集解者多而发明者少。张洽为朱熹高足,其说亦多从朱子。如胡安国创“夏时冠周月”说,认为《春秋》经中如“春二月”、“夏五月”之记时,“春”“夏”为夏正,“二月”、“五月”为周正,朱熹曾反对此说,张氏捍卫朱子之说,以“春”为建子之月,与《左传》“王周正月”义合。朱熹曾反对《春秋》一字褒贬说,认为“《春秋》大旨,其可见者,诛乱臣、讨贼子、内中国、外吴楚、贵王贱伯而已,未必如先儒所言字字有义也。”又说:“若欲推求一字之间,以为圣人褒善贬恶专在于是,窃恐不是圣人之意。”又说:“而今却要去一字半字上理会褒贬,却要去寻求圣人之意,你如何得知他肚子里事?”(《朱子五经语类》)张洽继承朱子之说,认为:“《春秋》一书,质实判断不得,除非起孔子出来说当时之事,与所以褒贬去取之意方得。”明初科举,经义宗法程朱,乃以胡安国《春秋传》与此书同列于学官,作为解释程朱之说的权威。至永乐年间钦定《五经大全》,胡广等抄袭汪克宽《春秋纂疏》而为《春秋大全》,其说专主《胡传》,成为科场程式,此书遂被废弃。现存宋宝璠三年临江郡庠刻本、元延璠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务滋堂刻本。 查看详情>>
二十卷。叶梦得撰。其平生着述颇多,除《春秋传》外,还着有《春秋考》、《春秋谳》、《春秋指要总例》、《石林春秋》、《石林居士建康集》、《石林词》、《避暑录话》、《石林燕语》、《石林诗话》。叶梦得认为,孙复《春秋尊王发微》尽废三传以从经,苏辙《春秋集解》力主《左氏》而轻《公羊》、《穀梁》,皆不免有失偏颇。故此书参考三传以求经,不得于事则考于义,不得于义则考于事,相互发明。他评三传得失说:“《左氏》传事不传义,是以详于史而事未必实,以不知经故也;《公羊》、《穀梁》传义不传事,是以详于经而义未必当,以不知传故也。”因而他要斟酌三家,以求史实与大义之契合。如隐五年《经》:“春,公矢鱼于棠”。《公羊》、《穀梁》作“观鱼”。《公羊》以远观为讥,《穀梁》以亲卑者之事为非正,而《左传》则训矢为陈,以陈鱼而观之为非礼。杜预《集解》亦云“书陈鱼以示非礼”。而孔颖达《五义》则调和三传之说,认为陈鱼是“谓使捕鱼之人陈设取鱼之备,观其取鱼以为戏乐。”叶氏认为,“矢”字当从《左传》,且云“矢,射也。古者天子、诸侯将祭,必亲射牲,因而获禽亦以共祭。春,献鱼之节也。公将以盘游,盖托射以祭焉,以公为荒矣。于是公子驱谏曰‘鸟兽之肉不登于俎,皮革、齿牙、骨角、毛羽不登于器,则公不射,非其矢也。”’叶氏经文虽从《左传》,但解释则创新说,而其详于考证而少空谈。重视训诂和史实,正是叶氏治学之特点。此书于宋宁宗开禧中与《春秋考》、《春秋谳》一道,由梦得之孙叶筠刻于南剑州,此本今仍存,此外还有康熙《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北宋孙觉据《左氏》、《公羊》、《榖梁》及历代诸儒所说之长,解《春秋》之义的著作。今本13卷,与《宋史·艺文志》所载15卷不符。清纪昀等认为:王应麟在《玉海》 中所载《春秋学纂》13卷,“注曰: 其说以《榖梁》为本,及采《左氏》、《公羊》历代诸儒所长,间以其师胡瑗之说断之,分庄公为上下云云,与今本一一相合,然则《春秋学纂》即《春秋经解》之别名” (《四库全书总目》) 。《春秋经解》力主抑霸尊王,认为: “幽王遇祸,平王东迁,平既不王,周道绝矣。观夫东迁之后,周室微弱,诸侯强大,朝觐之礼不修,共赋之职不问,号令之无所束,赏罚之无所加,坏法易纪者有之,变乱礼乐者有之,弑君戕父者有之,攘国窃号者有之,征伐四出,荡然莫禁,天下之政,中国之事,皆诸侯分裂之” (《春秋经解·隐公元年春王正月》) 。周麟之云: “莘老 (孙觉字) 发明圣人之奥,举 《三传》以断得失,反复折中,著为通论” (《春秋经解·后跋》) 。邵辑说: “凡先儒之是者从之,非者折衷之,义例一定,凡目昭然,诚后学之指南也” (《春秋经解原序》) 。有《四库全书》本。 查看详情>>
十二卷。宋苏辙撰。据其《自序》,此书初稿成于神宗熙宁间谪居高安之时,其后又再三修改而定稿。其时王安石当政,苏氏兄弟因与安石政见不合而被排挤出京。而当时王安石又诋《春秋》为“断烂朝报”,废之不列于学官,加之当时孙复一派尽弃三传的学风泛滥,苏辙因经传并荒,故作此书以矫之。其说以《左传》为主“《左氏》之说不可通,乃取《公》、《穀》、啖、赵诸家以足之”。《自序》称:“余少而治《春秋》,时人多师孙明复,谓孔子作《春秋》略尽一时之事,不复信史。故尽弃三传,无所复取。余以为左丘明,鲁史也。孔子本所据依以作《春秋》,故事必以丘明为本。至于孔子之所予夺,则丘明容不明尽。故当参以《公》、《穀》、啖、赵诸人。”自杜预以后五百年间,《左传》学一直为治《春秋》者之主流,自唐啖助、赵匡至宋孙复、孙觉,乃提倡“弃传求经”,学风为之一变。苏氏再倡《左氏》释经,反对深文周纳以追求微言大义与褒贬,重视史实,学风亦为之又一变。苏氏于三传之中独重《左传》,正是由于其重视训诂与史实,因此他常把前人深求之义例看成单纯的训诂与史实问题。如隐公四年《经》“公及宋公遇于清”,《穀梁》云:“不期而会曰遇。遇者,志相得也。”即是不期而会,则未必是志相得,其自相矛盾显见。杜沄云:“遇者,草次之辞。二国各简其礼,或道路相逢也。”苏氏用杜义,释之曰:“礼盛曰会,简曰遇”,可谓简而赅。但其尊《左》而轻《公》、《穀》,亦有失偏颇。正如朱彝尊《经义考》引陈宠绪《跋》所指出,《左传》、《公羊》、《穀梁》各有得失,若尽据《左传》而诋《公羊》、《穀梁》,此乃因噎废食,亦不可取。现存有元刻印本、明刊本、《两苏经解》本、经苑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查看详情>>
三十卷。吕本中(1084-1145)撰。吕本中字居仁,原名吕大中,宋代着名诗人、理学家。吕本中北宋末官至祠部员外郎,南宋初赐进士,累迁中书舍人,兼侍讲,权直学士院,学者称之“东莱先生”。吕本中以诗擅名,其诗颇得黄庭坚、陈师道句法,诗家多称之“吕紫微”、“东莱”之号稍隐。吕氏着述颇多,除此书外,还有《童蒙训》、《师友渊源录》、《东莱诗集》、《紫微诗话》、《江西诗派宗社图》等书。此书乃自三传而下,集诸儒解经之说而为之。其所集诸儒,主要是陆淳、刘知几、孙复、孙觉、刘敞、苏辙、程颐、襄陵许氏、胡瑗数家。此书虽全无吕氏议论,但采择较精。朱熹曾说:“吕居仁《春秋》亦甚明白,正如某《诗传》相似。此书旧刻题曰吕祖谦撰,误,《四库提要辨之甚详。然吕本中传林之奇,而林之奇则吕祖谦之师,二人亦有渊源。现存有康熙《通志常经解》本,乾隆本。 查看详情>>
二十卷。附春秋五论一卷。吕大圭(生卒不详)撰。吕大圭字圭叔,号朴乡,南安(治今江西大余)人,宋代经学家。淳璠进士,官至朝散大夫,行尚书吏部员外郎,兼国子编修,实录检讨官,崇政殿说书。出知漳州军、节制左翼屯戍军马。未行,沿海都制置蒲寿庚举城降元,令吕大圭署降表,大圭易服而逃入海,为蒲追杀。吕氏着述,除此书外,还有《春秋集传》、《易经集解》、《学易管见》等书,皆散佚。此书在于申明《春秋集传》之旨。吕氏曾师从杨昭复,杨氏则为朱熹高足陈淳之弟子,故吕氏之学皆本朱熹而发明之。其弟子何梦申《跋》云吕“氏”盖本文公之说而发明之,有《五论》以开其端,有《集说》以详其义,又有《或问》以极其辩难之指归,而《春秋》之旨明句矣。噫,夫子之心至文公而明,文公之论至先生而备。”此书体例仍以十二公排列,每公之下,撮其重要之事,以问答形式分条论说。于三传之中多主《左氏》、《穀梁》,而深排《公羊》,于何休《解诂》,斥之尤力。书后附有《五论》,一是论孔子作《春秋》,二是辩褒贬之例,三是特笔,四是论三传所长所短,五是世变。此书由其弟子何梦申初刻于宋理宗宝璠二年(1254),现存明隆庆元年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二卷。宋刘敞撰。此书体裁类似经义、史论。所论虽为《春秋》经传,实则多寓借古喻今,针砭时事之意。故《四库提要》称此书“其间正名分、别嫌疑、大义微言灼然圣人之意者亦颇不少”。但此书艰涩难读。元吴莱《春秋意林后序》云:“刘子作《春秋权衡》,自称书成世无有能读者,至《意林》犹未脱稿,多遗阙。今观其书,或仅标经文数字,不置一词;或草草数言,文不相属,而下注‘云云’二字;或一条之下别标他目一两字,与本文迥不相关;或诘屈聱牙,猝难句读;或仅引其端而词如未毕。其为随笔札记,属稿未竟之书,显然可证。”此书于宋哲宗时被旨刊行,现存有宋刻本、元刻本、明刻本、清乾隆聚珍版本、闽覆本等。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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