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卷。元赵汸撰。据赵汸门人尚谊《序》,此书初稿于至正八年(1348),后又一再修改,至至正十七年方定稿。不久又因《礼记》之语而作《春秋属辞》,由于研究逐渐深入,又认为应再次修改此书,至正二十二年重作此书,草稿至鲁昭公二十八年,因病搁笔未续,至洪武二年遂卒。自昭公二十八年以下是其弟子尚谊据《属辞》义例补续。书中所谓策书之例十五,笔削之例八,也是尚谊更定。尚谊还补正了赵汸作注部分之舛误疏遗,可见此书应是赵尚二人合着,但体例则定于赵汸。赵疏认为,“左氏有见于史,其所发皆史例也,故常主史以释经,是不知笔削之有义也。《公羊》《穀梁》有见于经,其所传者犹有经之佚义焉,故据经以生义,是不知其文则史也。”其所谓“策书之例”大体宗左宗杜,如“公即位不行其礼不书”、“诸侯有命,告则书,崩卒不赴则不书,祸福不告亦不书,虽及灭国,灭不告败,胜不告克不书于策”等等;而其所谓笔削之例八(一日存策书之大体,二曰假笔削以行权,三曰变文以示义,四曰辨名实之际,五曰谨华夷之变,六曰特笔以正名,七曰因日月以明类,八曰辞从主人)则是杂采诸儒之说并体会经义而得。现存明正德汪克锡刻本、明刻蓝印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一卷。明袁仁撰。袁仁认为,胡安国由于激愤王安石之废《春秋》于学官,于是承皇帝之命而作传,其目的在匡时,故多借题发挥。虽然胡氏用意是好的,但却不合于经义。袁氏此书即专门驳正胡氏之失,其中如谓周月非冠夏时、盟宿非宿君与盟、宰渠伯纠宰非冢宰、伯非伯爵、首止序王世子于末非以示谦、晋卓子已立逾年,非独里克奉之为君、季姬之遇鄫子非爱女使自择婿、鼷鼠食牛角非三桓之应、吴子使季札非罪其让国、获麟而夸以箫韶河洛为传之陋等等,多中胡传之失。现存《学海类编》本、《学津讨原》本、《袁氏丛书》本。 查看详情>>
一卷。袁仁撰。仁字良贵,号蓡波,苏州(今属江苏)人。明代经学家。仕履及事迹均无考。所着除《尚书砭蔡编》之外,尚有《毛诗或问》、《春秋胡传考误》等。《尚书砭蔡编》又称《尚书蔡传考误》。此书专纠蔡沈《书集传》之误,其所驳正,多确有所据,如书中指摘蔡《传》“奥若”、“越若”前后异训,指出“三百六旬有六日”乃宋而非古历,谓“方命”当从《蜀志》、《晋书》所引,梅赜事不出《晋书》,“宣夜”有汉郗萌所传、非无师说,并州不在冀东,医无闾即辽东,不得既为幽州、又为营州,“鸟鼠同穴”实有其事,“用爽厥师”、“爽当训失”,“说筑傅岩”为版筑,遁于荒野为甘盘,“西伯戡黎”为武王、四辅非三辅之义,“洪舒”通作“洪荼”,虎贲不掌射御,“荒度作刑”不连“耄”字为句,等等,其说皆可成立,唯其书专意与蔡《传》立异,偏颇之处,时亦有之。此书有《学海类编》本,明刊《袁氏丛书》本,瓶花斋写本,光绪《藏修堂丛书》本、民国《翠琅玕馆丛书》本。 查看详情>>
作为晚明佛教四大高僧之一的蕅益智旭,自幼受到程朱学派的熏陶与感染,后来转而成为佛教的信仰者,其一生都致力于佛教的复兴与三教的融合。他在坚持不懈地研习佛法,笃实修行的同时,极力主张儒佛会通。其著作《四书蕅益解》为晚明佛教界儒佛会通的代表作,体现了晚明佛教界调和儒佛的成就,也显示了佛教界在处理儒佛交涉问题上的日趋圆熟。蕅益在重新注解《四书》时,有意识地与朱子学对立,力图打破当时朱子四书学的范式,而以佛家旨意诠释《四书》,冀望藉此以儒扶佛,复兴佛教,达到引儒门同归佛海的目的。 查看详情>>
二卷。 明袁袠 (1502—1547)撰。袁袠字永之,号胥台,吴县 (今属江苏) 人。嘉靖五年(1526)中进士,选庶吉士。历任刑部主事、兵部主事、广西提学佥事等职。以病告归,读书于横塘别业。著有《皇明献实》、《袁永之集》等书。此书共二十篇,分别为 《官宗》、《遴传》、《简辅》、《降交》、《诱谏》、《广荐》、《崇儒》、《遗士》、《裁阉》、《汰异》、《距伪》、《抑躁》、《久任》、《惜爵》、《惩墨》、《节浮》、《革奢》、《正典》、《实塞》、《均赋》,所论皆指陈时弊,切中要害,毫无所隐。作者在自《序》中,以“凿柄异用,竽瑟殊好,空言无益,祇增多口”之语,指斥不务政事的文臣武将。他在《距伪》篇中谓“今之伪者则不然:其所诵读者,周孔之《诗》、《书》也; 其所讲习者,程朱之传疏也;而其所谈者,则佛老之糟粕也”。“党同而伐异,尊陆以毁朱,不出老生之常谈,庸人孺子皆知其非,而士之好名利,趋富贵者,方以为孔孟复出也”。即指斥姚江末流之弊。其他所论,亦皆忧时感事,发愤而作。有《知不足斋丛书》本,《四库全书》本等。 查看详情>>
四卷。明崔铣(1478—1541)撰,崔铣字子钟,一字仲凫,号后渠,又号洹野,安阳(今属河南)人。弘治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因忤宦官刘瑾,出为南京稽勋主事。瑾败、召还翰林,晋侍读。后任南京国子祭酒,因上疏忤帝,勒令辞官,家居十六年。以太子立,起为侍读学士,转南京礼部右侍郎。其学以程朱为宗,抨击王守仁之学不遗余力,斥王守仁为霸儒。著有《文苑春秋》、《读易余言》、《彰德府志》等。此书前三卷曰 《述言》,皆为语录之类。后一卷曰 《说象》,专论六十四卦象之义。他在自 《序》中谓,退居相台十年,非圣人之志不存,非《翼经》之文不阙,乃札记所明,稍修章句,名曰 《士翼》。他在书中认为,理常聚而气亦常聚,气若散而理亦散,气散则理无所附。性之所寓曰 “心”,心之所具曰 “理”。理即性,心乃发用此理亦即发用此性者。天命即为性,故物之理即吾心之理。因性即理,所以性乃仁义而已。但性有等,其原因在于气。他在书中又认为,谈理至宋人而精,然而滋蔓;讲学至宋人而切,然而却空;汉唐的小人易见,宋代的小人难知; 汉唐的君子可信,宋代的君子当考; 去《序》而言 《诗》,背左氏而言 《春秋》,必然荒谬。又认为,其世治者,其言公布于众;其世兴者,其论公布于朝;其世衰者,其论公布于野。公论不可一日而发。其言皆为讲学家所深讳,而作者侃侃而谈,直抒无隐,可谓皎然而不自诬其心。至于萧何荐举曹参为克己归仁之语,虽然意有所寓,然而未免失当,乃白璧微瑕。有 《崔洹野集》本,《四库全书》本。 查看详情>>
十八卷。明黄道周(1585—1646)撰。黄道周字幼平,一作幼玄,号石斋,漳浦 (今属福建)人。天启进士,选庶吉士,散馆补编修,以终养归。崇祯时任右中允。南明时任礼部尚书。他对 “性”、“情”等多有论述,曾深辨宋儒气质之性之非。著有 《易象正》、《三易洞玑》、《太函经》等书。作者自崇祯五年(1632)起家居,讲学于漳浦北山,崇祯七年(1634)夏就芝山之正学堂为讲舍,于崇祯八年(1635)冬召任原官,始罢讲。此书为作者家居时讲学的语录汇编。本书的前十六卷即自崇祯七年五月至崇祯八年冬的讲学语录,第十七卷为作者答复友人的问难之书。第十八卷为答同年蒋德璟所问,为黄道周的弟子所代答,并附蒋德璟原问十八条于后。全书以问答的形式整理而成。每卷分载所编弟子姓名、每卷前又各缀以黄道周的题识。全书的大旨以致知明善为宗,主要宗法于朱熹之学。如他在书中认为,人之性初本无智愚之别,是由积习所造成智愚之分,只要“克己”,把先天本性发挥出来,“便是格物物格”,致知知至。千古圣贤学问只是“致知”。所谓 “致知”,只是 “知止”。此“止”字,只是至善。他重视“慎独”,认为“慎独”的关键是“时时守中”,即保持中庸。其他关于天文、地志、经史、百家之说,无不随问阐发,不作性命之空谈。由于作者博学贯通,故能有叩必竭,响应不穷。虽然词意间涉深奥,而指归则大体可识。明儒语录多陈因迂腐,为博学之士所轻,黄道周的《榕坛问业》可一雪其弊,故为后世学者所重。有明刊本、清刊本、《四库全书》本。 查看详情>>
明胡广等于永乐十二年 (1414年) 奉诏纂集,次年告成。70卷。《四库全书》本为37卷,卷首载有《春秋大全序论》、《春秋大全诸国兴废说》、《春秋大全列国图说》、《春秋大全年表》。其书沿袭元人汪克宽《春秋胡传附录纂疏》,稍为点窜。《四库全书总目》云: “朱彝尊《经义考》引吴任臣之言曰: 永乐中敕修《春秋大全》,纂修官42人,其发凡云: 纪年依汪氏《纂疏》,地名依李氏《会通》,经文以胡氏为据,例依林氏,实则全袭《纂疏》成书,虽奉敕修,实未纂修也” 。顾炎武《日知录·四书五经大全》条云: “仅取巳成之书,抄誊一过,上欺朝廷,下诳士子” ; “经学之废,实自此始。” 有《四库全书》本。 查看详情>>
二卷。张以宁 (1301—1370)撰。张以宁字志道,古田(今属福建)人,元末著名经学家。泰定年间进士,官至翰林侍读学士。以博学强记擅名于时,人呼“小张学士”。明灭元,复授侍读学士。史称元故官来京者,危素以及以宁名尤重,危素长于史,以宁长于经。洪武初,奉使册封安南王,还卒于道。张以宁家古田翠屏山下,学者称“翠屏先生”。除此书外,张氏还撰有《胡传辨疑》、《翠屏集》。此书成于洪武三年出使安南之时。《春秋》一书所采用之历法为周正,汉以来对此无异议。唐刘知几《史通》始以《春秋》用夏正,宋程颐步其后尘,而胡安国本程颐之说而倡夏时冠周月之说,元程端学《春秋或问》又加以发挥,遂使这个本无问题之问题更加繁杂化。此书引用《春秋》经传、《易》、《诗》、《古文尚书》、《礼记》、《周礼》、《论语》、《孟子》、《史记》、《汉书》、《后汉书》有关材料,排比分析,以驳胡安国“夏时冠周月”之说。论据确凿,观点成立,足可以破胡氏之说。但其书有两大缺点:一是作为主要证据的是伪《古文尚书》;二是未认识到春秋之时各诸侯国或用商正 (如宋),或用夏正 (如晋),故未能抉其本原。现存明宣德元年刻本、清 《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三十八卷。明卓尔康撰。此书正文三十卷,卷首八卷。其正文于每条经文之下,杂取旧说排比诠次,而断以己意。每公之末,又各附以列国本末一篇,提举有关盛衰兴亡之大事,别为类叙。其考证有得有失,如隐公六年“郑人来谕平”,卓氏认为当依《左传》训更成,《公羊》以为堕成,《榖梁》以为不果成者,文义皆误。又隐公七年“戎伐凡伯于楚丘”,《公羊》以为此执而言伐为“大之”,因为孔子“不与夷狄之执中国”。卓氏则认为“伐”字即可用于国,亦可用于人,无《公羊》所谓“大之”之大义。如此之类,皆有见地。至于桓公五年“甲戌己丑陈侯鲍”,卓氏以为本为甲戌年正月己丑,史官偶倒其文;僖公十六年书宋五石六鹢是因为宋为三恪,如此之类,皆为臆说。卷首八卷为全书之宗旨。其中第一二卷为《经义》,相当于诸书之《纲领》,其后附卓氏自论,认为:《春秋》一书“乃夫子当日樵揆天理、本人事,随文生义以著其志焉。方其未著,则君父而冒首恶,人子而陷篡弑,有国者而前不见谗,后不见贼,及经笔削,而或以一字,或以微言,点缀拨动,俾躬弑逆者、谋弑逆将弑者,渐弑逆者与非弑逆而实弑逆而不知其为弑逆者,莫不抉其隐衷蓄志。”又谓 《春秋》“喜辞剧,怒辞遽,与辞详,弑辞亦详,夺辞略,常辞亦略,贵辞重,贱辞轻,正辞确,愸辞留,从辞同,取辞变。此十二辞,皆一时之所进发而杂物之所结撰也。”卷三为《传义》,亦举杜氏以下诸儒论三传得失精要之语而录之。其后为卓氏概论,述三传源流而评其得失,兼评诸家之 《春秋》学,卓氏尤其推重陈傅良。其评三传,认为“《左氏》传自鲁史,今日得有所见。以据事迹窥圣心者,舍此无由”。但《左氏》又“文词富艳,不识道理”,“好信小说奇闻,暗于大体”。而《公羊》、《榖梁》”文体清劲,的是先秦人作”,是“经旨”,虽其 “中间论事或违”,“多杂驳不雅训”,但“说理颇尽,有儒者家法”。基本上是前人的一般看法。卷四、五、六、七为 《书义》、卷八为《不书义》皆为阐发所谓《春秋》书法。卷八后尚有《时义》、《地义》两篇。清初学者较重此书,如俞汝言《春秋平义》引录此书颇多。现存明崇祯卓氏自刻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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