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卷。总例一卷。元吴澄撰。此书仿陆淳《春秋纂例》之体例,采摭诸家之言,各附于经,而间以己意论断。首为《总例》七篇,其“天道”、“人纪”二例为吴氏所首创,其余“吉”、“凶”、“军”、“宾”、“嘉”五例,则与宋张大亨《春秋五礼例宗》雷同。七例共八十八目。其《自序》云:“凡《春秋》之例,礼失者书,出于礼则入于法,故曰刑书也。”此书之体例虽近似张大亨《五礼例宗》,而其说经则近似苏轼与朱熹,认为《春秋》本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反对支离破碎、刻巧变诈之说,其说以《左传》为主。如桓公三年春正月,吴氏以为阙文,反对前儒“桓无王明天讨不加”之说。此书初刻于元,现存田元刻大字本、《四库》系抄本。 查看详情>>
六卷。目录一卷。元齐履谦(1263-1329)撰。齐履谦字伯恒,大名(今属河北)人,元代经学家、天文学家。齐氏幼通算术,自星历生累迁授时郎、秋官正。泰定中曾以太史院史奉使宣抚江西福建,所以罢免贪官污吏四百余人。其平生着述颇多,除此书外,还有《大学四传小注》、《中庸章句读解》、《论语言仁通旨》、《书传详说》、《易本说》、《二至晷景考》、《经串演撰八法》等书。此书是齐氏任国子司业时所作。齐氏认为,“春秋”原是古者史记的通称,而今《春秋》一书,则是孔子“以同会异,以一统万之书”,是孔子合鲁、周、宋、齐、晋、卫、蔡、陈、郑、曹、秦、薛、杞、滕、莒、邾、许、宿、楚、吴二十国史记而作。但是,自三传专言褒贬,于诸国分合及《春秋》之所以为《春秋》都未有及之者,所以作此书,以备诸家之缺。全书共二十二篇,首列鲁周(所谓“内鲁尊周”),其余各国则各以五等之爵为次,而因楚吴僭王号,故列之于最后,最后所附两篇则是诸小国与诸亡国。于各国下先叙大势与其排比之意,题曰“某国春秋统纪”。其后则排比经文,附以议论。现存元延璠七年刻本、汲古阁本、《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九卷。王元杰(生卒不详)撰。王元杰字子英,吴江(今属江苏省)人,元代经学家。家世业儒,至正间领乡荐,以兵兴不仕,教授乡里以终。此书辑程颐、朱子论《春秋》之言分缀经文之下,又节录胡安国《春秋传》以尽其意。王氏之说则列于三家之后,称之“谳”。干文传、寿道《序》称此书乃是放求朱熹《周易本义》、《诗传训辞》、《礼经制度》、《四书集注》、《集义》、《语录》宗旨,“凡释经引证之言,师友讲明之论,其有发明《春秋》之旨者,具载本经,证以胡氏释辞”,花了近二十年功夫而成。此书虽以程、朱、胡为主,但于程、胡之说尚有歧异,而于朱熹则无一异词,叶梦得有《春秋谳》一书,王氏可能未见,故书名与之相同。但议论则不及叶氏之精。此书虽唯朱熹是从,但亦多调和之论。如隐公元年“春王正月”条,胡安国提出夏时冠周月之说,且云本之程颐。朱熹对胡氏此说曾加以驳斥,而王氏《谳》主胡氏之说,又以朱熹之语委曲以证之,殊为不类。此书原十二卷,后脱佚后三卷。现存万卷楼抄本。 查看详情>>
十三卷。元朱祖义(生卒年不详)撰。祖义字子由,江西庐陵(今吉安县)人。仕履及事迹均不详。祖义于六经都有句解,均已亡佚。元代科举考试,《尚书》用古注疏与蔡沈《书集传》,蔡《传》简易,古注疏繁难,其后蔡《传》独立学官,而古注疏弃置不用。祖义此书专为启迪幼学而作,其说解以蔡《传》为宗,不复考证古注疏,训诂名物亦很少援据他书。此书随文注释,浅显易懂,便于初学。是元代较好的一种《尚书》通俗读本。现存《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三十六卷。元吴澄撰。澄字幼清,号草庐、江西崇仁人。南宋咸淳末举进士不第。入元,荐擢翰林应奉文字。泰定初年开经庭,澄为讲官,曾主修《英宗实录》,诏加为资善大夫,广招门徒,从学者数千百人,卒谥文正,为元代着名学者,着有《老子注》和诸经《纂言》等。据元代危素为澄所作《年谱》载,至顺三年(1332)澄年八十四,是年为抚州郡学,《礼记纂言》成;而虞集《行状》则称成于至顺四年,即澄卒之岁,其言颇不相合,可见此书为澄晚年之作。《礼记》,据《汉书·艺文志》载为《仪礼》附庸,原有一百三十一篇,后戴德取其八十五篇而成《大戴礼记》,其侄戴胜则删作四十九篇,是为《礼记》。《礼记纂言》每卷为一篇,其大旨以为《戴记》经文庞杂,故疑其多有错简,故每一篇中,其经文皆以类相从,使其上下意义连属贯通,而识其章句于左。其三十六篇次序也以类相从。共有《通礼》九篇、《丧礼》十一篇、《祭礼》四篇、《通论》十一篇,各有其标目。如《通礼》首篇为《曲礼》,而以《少仪》、《玉藻》等篇附后,与《礼记》原有体制大有不同。又如《大学》、《中庸》别为一书是为遵程朱之法;又以《投壶》、《奔丧》归入《仪礼》;并将《冠礼》、《昏礼》、《乡饮酒礼》、《射义》、《燕义》、《聘义》六篇单辑为《仪礼传》,多有诸如此类迥然与古制相异之法,确为其独到之处。其说解亦常发前儒之所未发,颇有新意。全书结构严整、次序井然,颇得时人誉言。虞集于吴氏《行状》称其始终先后,最为精密,先王之遗制,圣贤之格言,其仅存可靠者,统表而存之,各有所附。所评虽未免过誉之处,然作者不袭旧例,自创新制的方法确为《礼记》研究另辟了蹊径。有明正德间刻本、明嘉靖中新安黄氏刊本、崇祯中刊本、高安全书本。 查看详情>>
十卷。旧题铁山先生陈则通撰。陈则通生平不详。此书分四门综论《春秋》大旨,所侵伐、朝聘、盟会、杂例。每门中又依类划分其事,称为“例。”如侵伐门下有王臣会伐、齐晋楚伐郑、晋楚争陈等十五例,每例之后则为论,主要为史论。虽名为例,但大抵皆参校其事之始终,而考究其成败得失之由,与诸家之例迥异,纯为史论之体。此书对胡氏之说有取有舍,如《杂例门》坚守胡安国“夏时”之说,其《元年春王正月》条云:“夏正乃万古不易之时,商周改之而不可改,秦人去之而不可去,左氏、杜预诸儒欲不用而终不能不用。夫子正恐后世疑周家之正月在冬之十一月,故曰‘春王正月’,则春乃王之正月也。”而《灾异门》则驳汉儒事应之谬云:“呜呼,自汉儒以《春秋》附《洪范》,而后世之言天也诬矣。一灾则一事之应,一异则一征之名,其言天人相与若甚密而不谬者,何休之解《春秋》又祖其说而被蔓之。呜呼天乎!若二三子之所见则小矣。”而胡氏之解经则正袭汉儒事应之说。现存元胡光世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十五卷,元赵汸著。至正丁酉(1357),赵汸《春秋集传》定稿,因《礼记·经解》之说,悟《春秋》之义在比事属辞,而著此书。赵汸《东山集·与朱枫林书》:“《春秋》随事笔削,决无凡例。前辈言此亦多,至丹阳洪氏之说出,则此段公案不容再举矣。其言曰:‘《春秋》本无例,学者因行事之迹以为例。犹天本无度,历家即周天之数以为度。’此论甚当。至黄(泽)先生则论鲁史有例,圣经无例。非无例也,以义为例,隐而不彰,则又精矣。今汸所纂述,却是比事属辞法。其间异同详略,触事贯通,自成义例,与先儒所纂所释者殊不同。然后知以例说经,固不足以知圣人;为一切之说以自欺,而漫无统纪者,亦不足以言《春秋》也。是故但以《属辞》名书。”书中实以杜预《春秋释例》、陈傅良《春秋后传》为本,并有所补正,分例为八:①存策书之大体;②假笔削以行权;③变文以示义;④辨名实之际;⑤谨内外之辨;⑥特笔以正名;⑦因日月以明类;⑧辞从主人。所分八门,较诸家言例者有绪。其中不免穿凿,但宏纲大旨可取者多。收入《四库全书》。 查看详情>>
三卷。元赵汸编。此书是由赵汸记录整理的黄泽论《春秋》之语录。赵汸曾师从黄泽,其初一再登门,得六经疑义十余条以归。后复往留住二年,得黄泽口授六十四卦大义与学《春秋》之要。此书行文称“泽谓”,概是黄泽之作,故题曰“师说”。元代《春秋》学,以黄泽和赵汸最有成就。据赵汸《黄楚望先生行状》载黄泽说《春秋》之书,有《元年春王正月辨》、《笔削本旨》、《诸侯取女立子通考》、《鲁隐不书即位义》、《殷周诸侯禘祫考》、《周庙太庙单祭合食说》、《作丘甲辨》、《春秋指要》。赵汸本黄泽之意,以类分为十一篇,其门人金居敬又集黄泽《思古十吟》与吴澄之序及赵汸《黄楚望先生行状》附录于后。据赵汸所云,黄泽论《春秋》学以《左传》和杜预《集解》为主。黄泽《春秋》学之着作已不可考,其说则赖此书以行。其论《春秋》述作本旨云:“《春秋》如正例变例之实,此是泽破近代诸儒《春秋》不用例之说。三传皆用例,虽未必尽合圣人,然不中不远。”其论鲁史策书遗法云:“鲁史《春秋》有例,夫子《春秋》无例,非无例也,以义为例,隐而不彰也。……《春秋》凡例本周公之遗法……说《春秋》必须兼考史家记载之法,不可专据经文也。”其论三传得失云:“孔子作《春秋》以授史官及高第,在史官者则丘明作《传》:在高第者则一再传而为公羊高、穀梁赤。在史官者则得实之情实而义理间有讹;在高第者则不见事实而往往以意臆度,若其义理则间有可观,而事则多讹矣。酌而论之,则事实而理讹,后人犹有所依据以求经旨,是经本无所损也;事讹而义理间有可观,则虽说得大公至正,于经实少所益,是经虽存而实亡也,况未必大公正正乎。使非《左氏》事实尚存,则《春秋》不可晓关。”其论《左传》之文体云:“《左氏》乃是春秋时文字(指文体),或以为成国时文字者(按,朱熹有此说),非也。今考其文自成一家,真春秋时文字。战国文字粗豪,贾谊、司马迁尚有余习,而《公羊》、《穀梁》则正是战国文字耳。《左氏》固是后出,然文字丰润,颇带华艳,汉初亦所不尚。至刘歆始好之,其列于学官最后,太抵其文字近《礼记》而最繁富者。”现存元至正二十四年休宁商山义塾刻、明弘治六年高忠重修本、元刻本、明初刻本、明正德汪克锡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五卷。元何异孙撰。异孙生卒年及事迹均不详。其书在体例上依照朱子 “或问”之体,以问答的方式解释经义,故名曰“问对”。《论语》、《孝经》、《孟子》、《大学》、《中庸》、《尚书》、《毛诗》、《周礼》、《仪礼》、《春秋三传》、《礼记》,总称十一经。其说 《诗》多据郑玄,说 《书》多据蔡沈传,说 《三礼》、《三传》多撮举注疏。又随文生义,触类旁通,提出许多新的看法,有些颇有见地,有些则是毫无依据、毫无道理的推测,故不断遭到后学攻击,然其书颇便于蒙童幼学记诵,亦有其存在的价值。今存有元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一卷。元赵汸撰。此书撮举孔子之“特笔”与《春秋》之大例,以事之同类者互相推勘,研究其异同,以明其属于正例变例。如以隐二年“无骇帅师入极”与桓十一年“柔会宋公盟于折”合为一条,其下云:“春秋以前征伐之不下于大夫也,而大夫专兵自无骇之帅师入极始;春秋以前礼乐之权不下于大夫也,而大夫专盟自柔之会宋盟折始。圣人于无骇去其氏者,谨大夫专兵之始也;于柔去其氏者,谨大夫专盟之始也。”又如以庄十三年“齐侯宋人会于北杏”与庄十五年“宋齐伐郳”合为一条,其下云:“伯主专天下礼乐之权,自齐桓北杏之会始;伯主专天下征伐之权,自齐桓伐郳之役始,《春秋》于北杏之会人四国之君者,谨其从佝之始,所以不与伯主礼乐之权也。于伐郳役加采于齐上者,谨其楼诸侯之始,所以不与伯主以征伐之权。”其书大旨以《春秋》之初,主于抑诸侯;《春秋》之末,主于抑大夫;中间齐晋主盟,则视尊王与否而进退之。其书体例与宋沈棐《春秋比例》大体相近。现存元刻本、《学海类编》本、孔氏微波榭刻本、《学津讨原》本、《翠琅玕馆丛书》本、光绪《藏书堂丛书》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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