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学

春秋左氏传小疏 [ 沈彤 ]

一卷。清沈彤撰。此书专以订正杜注孔疏以及赵汸、顾炎武诸人补正杜注所出现之错误。如襄公二十五年《传》:“赋车兵徒兵”,杜注云:“年兵甲士”,孔疏云:“知非兵器者,上云数甲兵,下云甲楯之数,故知此兵谓人也。”沈氏以为此处兵应指兵器,并引刘炫之说以驳孔疏“谓兵器则嫌上下重叠”之说。又顾炎武谓“执兵者称兵自秦始,三代以上无之,凡杜之以士卒解兵者皆非。”沈氏引隐公五年《传》“诸侯之师败郑徒兵”,襄公元年《传》“败其徒兵于淆上”,以驳顾说,认为“此等应谷据文意为断”。沈氏精于三礼之学,因有大量篇幅辨析古代礼制及名物典章。此书采用了不少惠栋搜集之资料,其论证方式则重在罗列文献证据,其不同于前人之处,多从文献之排比互证中获得,以小学考辨处较少。此书之成就亦远不及惠栋《左传补注》。现存《果堂集》本,阮刻《经解》本。 查看详情>>

春秋左传属事 [ 傅逊 ]

二十卷。傅逊(生卒年不详)撰。傅逊字士凯,太仓(今属江苏省)人,明代经学家。少从师于文学家归有光,科举失意,晚年以岁贡授建昌训导。傅氏着述,除此外,还有《左传注解辨误》。此书之作,发端于其友王执礼,而由傅逊续成。其体例则仿袁枢纪事本末体,改编年为属事,分国纪事。有周、伯、鲁、晋、齐、宋、卫、郑、秦、楚、吴楚、楚吴、越诸国,目下又有子目。如周之下子目有:“桓王伐郑”、“子克、子颓、子带之乱”、“王臣之争”、“定灵昏齐”、“刘康公败茅戎”、“景王让晋”、“王臣丧亡”、“子朝之乱”、“王朝交鲁”九条。子目之内容则按年编次《左传》之纪事。每年后多有评议,兼发义理与训诂,于杜注每多商榷。如其《凡例》称,“杜于晋朝元皇后丧,议太子应既葬除服,故凡传中丧制皆曲为强解以信其说。先儒谓其巧饰经传以附人情,今注中悉为厘正,”傅氏尚撰有《左传注解辨误》,专门驳正杜预注解,然大抵臆说者多,其中有价值之部分,则被顾炎武收入其《左传杜解补正》一书入中。此书成于万历十三年(1585),现存万历十三年日殖斋自刻、十七年重修本。 查看详情>>

五礼通考 [ 秦蕙田 ]

二百六十二卷,清秦蕙田(1702-1764)撰。秦蕙田字树峰,号味经,江苏金匮(今无锡)人。乾隆进士,授编修,命南书房行走。官至工部尚书,加太子太保。立朝三十年,刚介自守。其学以穷经为主,不居讲学之名。能通经文,好治《易》及音韵,历数之学,尤精三礼。认为儒者不能“舍经以谈道,离经以求学”,以经术笃行,知名国内。着作除《五礼通考》外,还有《五礼通考序录》、《观象授时》、《味经斋类稿》。古有五礼,始见于《周礼·大宗伯》,即吉、凶、军、宾、嘉;又有宗伯掌五礼之说。秦蕙田《五礼通考》是关于古代礼制的一部总结性着作。此书仿清徐乾学《读礼通考》体例、博及吉、凶、宾、军、嘉五礼,分七十五类,网罗众说,于《礼》经之文,如郊祀,明堂宗庙,朝会,冠、婚、宾、祭、宫室、器用等,是以经证经;于历代诸儒注疏,则取相矛盾的互为参证;对唐宋以来名家考论发明之事义,则取百家之说相端审。书中将《乐律》附于《吉礼·宗庙制度》之后,以古今州国都邑、山川地名,立“体国经野”一题统之,以天文推前,句股割圆,立“观象授时”一题统之,一并载入《嘉礼》。虽事属旁涉,非五礼所属,然周代六官,总名为礼,礼之用,精粗条贯,所含本博,故秦蕙田此书略显博杂。《五礼通考》体大思精,囊括万有,考证经史,原原本本,经纬分明,实为五礼之类典。有论者认为秦蕙田《五礼通考》能竟朱熹未竟之志。此说颇有道理。版本有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味经窝刊本。 查看详情>>

日讲礼记解义 [ 康熙 ]

六十四卷。是编为康熙帝讲晏旧稿,未及成帙,乾隆元年,始诏令儒臣排纂颁行。康熙有言:六经之道同归,而《礼》、《乐》之用为急。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又曰,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诚以礼者,范身之是而兴行起化之原也;天之生人,品类纷纶,莫可纪极,圣人起而整齐之法,于天则,于地顺,于人达,于时协,于鬼神斟酌损益,以定其品节限制。俾天下化其好逸恶劳之心,而予以从善弃恶之道。康熙帝以为《礼》、《乐》之纲有三历,日有三千,大者在冠、昏、丧、登、朝、聘、射、案之规,小者在揖让、进退、饮食、起居之节,循之则君臣上下赖以序,夫妇内外赖以辨,父子兄弟、婚媾姻娅赖以顺。而反之则尊卑易位,等杀无章,家未有能齐,而国未有能治者。故曰:动容中礼而无德备矣,治定制礼而五道成矣。其推演经文,发挥畅达,而大旨归于谨小慎微,自敬德以纳民于轨物,《解义》之敷陈虽出于众手,而推衍详明,阐释本于旧稿,于经国之方颇有训戒。有内府刊本。 查看详情>>

钦定周官义疏 [ 鄂尔泰 ]

四十八卷。清鄂尔泰等奉敕撰,乾隆十三年(1748)钦定。据雷熔《方苞行状》载为方苞撰,沈廷芳为方苞传亦略同。方苞生平见《周官集注》。《钦定周官义疏》为清政府钦定《三礼义疏》之第一部。《汉志》载《周官经》六篇,《传》四篇。汉儒杜子春、郑兴、郑众、贾逵、卫宏、张衡所注,皆称《周官》,马融、郑玄所注,称《周官礼》,至唐贾公彦作疏开始沿用省文,称为《周礼》,清儒认为《周礼》并非本名,故在钦定时仍用《周官》。《钦定周官义疏》对汉至清之《周礼》研究进行广泛挖掘,并作了概括性总结,内容精赅详实。书首冠以《御制日知答》,对钦定此书予以说明。《御制日知答》中说:论《周官》者十则,以昭千古之权衡。其采掇群言,则分为七例:一、正义,直诂经义,确无疑的;二、辨正,后儒驳正,准确无疑的;三、通论,或以本节本句参证他篇,比类以测义,或引他经与此互相发明的;四、余论,虽非正确而依附经义,与事物之理有所推阐的;五、存疑,各持一说,义亦可通,或已被驳正,而持此论者多,未敢偏废;六、存异,名物象数,久远无传,难得其真,或创立一说,虽未被接受,而不得不存之以资考辨的;七、总论,本节之义已经训解,又合数节而论之,合一职而论之。并认为《周官》六典,其源确出周公,而流传既久,不免有所混乱,不必以为疑,亦不必以为讳。主张说《周官》者以汉郑玄《周礼注》为专门,而训诂既繁,不免有所出入,不可护其缺,亦不可没其长,颇为公正和客观。郑康成以下说礼者,明典制,王安石以下说礼者,阐义理,各执一说,所见皆偏,《钦定周礼义疏》粗精并贯,本末兼赅,博徵约取,持论至平,于《考工记》注奥涩不可解者,不强为之词,实为集汉学宋学之成。版本有:内府刊本、浙江刊本、清抄本。 查看详情>>

钦定仪礼义疏 [ 鄂尔泰 ]

四十八卷。清鄂尔泰等奉旨撰。1748年钦定《三礼义疏》第二部。此书诠释七例:“正义”、“辨正”、“通论”、“余论”、“存疑”、“存异”、“总论”,与《钦定周官义疏》同。分经文四十卷,冠以《纲领》、《释宫》各一卷不入卷数,《礼器图》四卷,《礼节图》四卷,总四十八卷。《仪礼义疏》大致以敖继公《仪礼集说》为宗,参核诸家以补正其错乱疏漏。至于今文、古文之异同,均用郑注。分章节则多以朱熹《仪礼经传统解》为主,并与杨复《仪礼图》、《仪礼旁通图》、敖继公《仪礼集说》相互参校;《经》、《记》文之顺序,以古文为主,不用割附之说;《释宫》用朱熹点定、李如圭的《仪礼释宫》;《礼器》用聂崇义《三礼图》;《礼节》用杨复《仪礼图》,并一一刊其错误,拾其疏漏。《仪礼义疏》工程浩大任务艰巨。《四库全书总目》评之“举数百年度阁之类编,搜剔疏爬,使疑义奥词,涣然冰释,先王旧典,可沿溯得以其津涯,考证之功,实较他经为倍蓰”,颇为中肯。《钦定仪礼义疏》总结了清以前几百年间学者研究《仪礼》之成就,功劳巨大。版本有内府刊本、外省翻本、乾隆间《四库全书荟要》本。 查看详情>>

钦定礼记义疏 [ 乾隆 ]

《礼记》研究著作。清乾隆皇帝敕修,八十二卷,其中阐释四十九篇《礼记》的正文七十七卷,附载图集五卷。该书的特点,《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云:“此编广摭群言,于郊、社、乐、舞、裘、冕、车、旗、尊、彝、圭、鬯、燕饮、飨食,以及月令、内则诸名物,皆一一辩订。即诸子轶闻,百家杂说,可以参考古制者,亦详徵博引,曲证旁通。而辩说则颇采宋儒以补郑注所未备。”此书规模庞大,体例也较复杂,大致包括以下七类。一、正义,直接诠释经义的历来无争议的有关内容。二、辩正,主要指后儒驳正旧注的正确意见。三、通论,或引本节本句参证他篇,比类以测义;或引他经与此文相互发明。四、余论,主要阐述一些与经义相关的其他事物。五、存疑,主要并存历来礼学家对疑难经义的不同见解。六、存异,主要保留一些对名物象数的特殊见解,以资考辨。七、总论,在逐节释义的基础上,将数节相关的内容放在一起进行总体评述。《礼记义疏》体例详备,内容丰赡,不失为一部研究《礼记》的重要参考书。有《御纂七经》本,《四库全书》本。 查看详情>>

内外服制通释 [ 车垓 ]

七卷。宋车垓(生卒年不详)撰。垓字经臣,初名若绾,号双峰。天台人。咸淳中由特奏名授迪功郎,浦城县尉,因年老未赴任,德祐二年卒。车垓及其从兄若水均受学于季父安行,行乃为朱熹门下陈埙之弟子。故车氏《通释》,据文公家礼而补其未完备之处。是书有图、有说、有名义、有提要,所有正服、义服、加服、降服均阐释明晰,条理井然。朱彝尊《经义考》称,“车氏书,余所储者,缺第八卷以后。卷八书目为三殇以次降服,应服期则殇者降服大功小功,应服在功而殇者降服小功,应服小功而殇者降服缌麻”。今从之。有续台州丛书本。 查看详情>>

春秋尊王发微 [ 孙复 ]

十二卷。孙复撰。举进士不第,退居泰山学《春秋》,着此书。此书是现存最早的宋代《春秋》学专着。此书上祖唐啖助、赵匡、陆淳废传解注,以经求经,直寻大义之风,又兼宗韩愈排斥佛教,以为佛家是以春秋乱中国之旨,力主“尊王攘夷”。如此书于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下云:“孔子之作《春秋》也,以天下无王而作也,非为隐公而作也。然则《春秋》之始于隐公者非他,以平王之所终也。”此为尊王。又如僖公元年“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极邢”条下云:“齐桓公每天遂以来二十年”用师征伐皆称人者,以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未着,微之也。”而于此言“师”,乃因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渐见,少进之也。”此为攘夷。历来治《春秋》者,皆谓《春秋》一书寓意褒贬。如庄公八年《经》“秋,师还”,《穀梁》以“还”为善辞,而《左传》亦云“君子是以善鲁庄公”,这是褒。又如隐公八年《经》“郑伯使宛来归祊”,《穀梁》以名宛为“贬郑伯、恶与地”,这是贬。而《公》、《穀》所谓的《春秋》大义,主要也在于褒善贬恶。然孙复发孟子所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之意,认为《春秋》有贬无褒。如僖公九年九月戊辰葵丘之会,《公》、《穀》根据日月例,以为是美桓公尊天子。然此书却云:“桓公图伯,由帅诸侯,外攘夷狄,讨逆诛乱,以救中国。经营驰骤,出入上下三十年,劳亦至矣。然自服强楚,其心乃盈,不能朝于京师,翼戴天子,兴衰振治,以复文武之业。前此五年致王世子于旨上,今复致宰周公于葵丘,观其心也盈已甚矣!……此葵丘之盟,桓公之恶从可见矣。”诚如南宋大学者朱熹所说,《春秋》只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并没有在文词字句中隐寓什么褒贬,诸儒之言褒贬者已属无稽之谈,而孙复所创之“有贬无褒”之说更是臆度妄断。孔氏《春秋尊王发微》首开宋代以苛议说《春秋》之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引常秩批评孙复之言曰:“明复为《春秋》,犹商鞅之法,弃灰于道者有刑,步过六尺者有诛。”叶梦得着《石林春秋传》,于诸家义疏多所排斥,但特别反对孙复此书,认为孙复不深于礼乐,故其言多自抵牾,有甚害于经者,虽概以礼论当时之过,而不能尽礼之制,尤为肤浅。尽管诸儒对孙复此书多所批评,但此书在当时影响极大,开了宋学之先河。现存有宋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等。 查看详情>>

诗传大全 [ 胡广 ]

二十卷,明胡广等著。为明永乐年间所修《五经大全》之一。本刘瑾《诗传通释》损益而成。仅删刘书冗蔓者数条,余皆如故。唯改原书“瑾案”二字为“刘氏曰”,并将刘氏原书以《小序》分属各篇,合为一篇。顾炎武、朱彝尊对此都有辨析。《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述其沿革:“自北宋以前,说《诗》者无异学。欧阳修、苏辙以后,别解渐生。郑樵、周孚以后,争端大起。绍兴、绍熙之间,左右佩剑,相笑不休。迄宋末年,乃古义黜,而新学立。故有元一代说《诗》者,无非朱传(《诗集传》)之笺疏。至延祐行科举法,遂定为功令,而明制因之。然元人笃守师传,有所阐明,皆由心得。明则靖难以后,耆儒宿学,略已丧亡。广等无可与谋,乃剽窃旧文以应诏。此书名为官撰,实本元城刘瑾所著《诗传通释》而稍损益之。”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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